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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樣的話路夢佳又是不敢說出口的。
最起碼當着自己老公的面,她是沒有膽子說出口的。
否則自己只怕是要和兒子,一起被趕到國外去。
她說什麼也不能走,一定要留下來,好好盯着越家。
不能讓這個心都全長在了越彥涵身上的男人,把所有的遺產都留個他。
「好了,難得筱琬想要跟彥涵親近,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我的兒子,還不至於被個小胳膊小腿的壓一下,都能出問題!」越容琨皺着眉,直接結束了這個話題。
他們三個這才一起去了飯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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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越容琨就直接去公司上班了。
官筱琬不想留在客廳和路夢?大眼瞪小眼,便直接鑽回了越彥涵的房間。
那個百無聊賴靠在床頭的男人,在聽到房門響動的時候,還以為又是來調試電視機的。
結果卻看到了一直等着的身影,立刻坐直了身子,細細的打量起了那她。
官筱琬關上門,臉上掛着嬌柔的笑意,走到了床邊。
伏下身子,她輕輕的越彥涵的臉上親了口。
那個什麼都感覺不到的男人,立刻感覺自己的臉被燙了下。
這讓他都來不及厭惡,有些不敢置信伸手摸了下自己靈體的臉。
那上面似乎還留着殘存的溫度。
「嗨,今天睡的好嗎?!我跟你說啊,你弟弟要去f國留學了,他還說要跟你一樣,白手起家!呵呵呵……你有沒有覺得好好笑,我覺得他出去不學壞就算是不錯的了,跟你一樣,那得有多變態啊!」官筱琬撅着嘴,小小聲的吐槽着。
一點也沒有覺得在人背後說壞話,那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反正自己的醋罐子,不做自己的樹洞,還想做誰的樹洞!
只不過越彥涵對於自己那個弟弟出不出國,超不超越的了自己並不在意。
他微微皺了皺眉,目光滿是凌厲的看着剛剛輕薄了自己的那個女人。
「你覺得我大學的時候很變態?!」越彥涵忍不住問了句。
但很顯然,官筱琬是聽不到他說話的。
這讓越彥涵覺得自己有點奇怪,這外面的人說自己是變態的人不少,可是自己還是第一次在意。
更重要的是,他並沒有這兩年的記憶。
也就是說醒來的第一眼,他便已經在被困在這個房間裏了。
根本不存在什麼寂寞了兩年,好不容易有個人能讓自己變得特殊,這樣的情感存在。
事實上,他雖然想要醒以外,但卻並不是特別的急迫。
所以自己會想要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心理的答案,就顯然是件很詭異的事情。
「喂,你打算什麼時候醒啊!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都被算計你弟弟,還有你後媽算計了整整兩年了!我雖然是比較花心,但若不是他們給我下套,我哪有那麼大的賊膽。」
「而且我自己都沒搞明白,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就莫名其妙的去表白,莫名其妙的被拒絕了!所以我跟你說,你這十幾頂綠帽子帶的一點都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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