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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稍稍一個用力,便將她給帶入了自己的懷中。
俯首,用下巴尖輕輕蹭了下她頭頂的發旋。
像是壓抑着什麼似的,嘆了口氣,靳瑾颯這才看向了眾人。
「你們這次鬧到本尊這來,所謂何事?!」他的聲音清清冷冷,帶着不怒而威的氣勢。
底下的人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那些世家見自己這般的反應,一時間臉色難看的緊。
偷偷的望了眼,最後童楠舟和阮家宗主率先站了出來。
還有昨天被靳瑾颯捏碎了金丹的,其他三家的宗主也跟着往中間挪了兩步。
「仙尊,昨天你為何要出捏碎了長徒的金丹?!而且這幾個世家的嫡子嫡女的金丹也在同一時被捏碎了。」童楠舟帶着幾分質問的語氣,有種迫不及待要將靳瑾颯從神壇上,給拉下來的猙獰。
事實上,他確實是如此想的。
這個菩彌仙尊沒有從法陣里逃出來之前,他只不過是個傳說中的人物。
就算是別人再崇拜敬仰他,但最終只是書中的一個名字而已。
所有人真正在意臣服的還是自己。
可是他一出來,整個修仙界,除了他們這十幾個知道內情的人以外,其他的人皆是把他當成了個神一般的敬重。
畢竟他突破大乘之境時,天相便有預示。
這代表着他離成神,就僅僅只差最後的一步之遙。
放眼當下,又有誰能和他的修為一較高下?!
整個修仙界,那幾個還在閉關的家族供奉,最長的也不過剛剛千歲的分神後期。
而自己更是只有出竅初期而已。
享受慣了高高在上的姿態,如今突然要給別人俯首臣稱,他又怎麼會甘心。
「你現在是在質問我?」靳瑾颯稍稍挑起眼梢,看向童楠舟的目光帶着毫不掩飾的輕蔑。
這就如同在眾人面前甩了他一個巴掌般。
可現在他卻不得不忍,並且還要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童楠舟立刻跪到了地上,臉色帶着些許蒼白的看着坐在高位上的那對男女。
這個菩彌仙尊果然是他們修仙界的恥辱,竟然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和一個廢材女親親我我的。
害得自己竟然給一個廢材下了跪。
「不敢!我只是擔心仙尊這樣,會引起大家的恐慌,認為你是個仗着修為高強,便肆意縱容仙侶欺負修仙界其他門生。這樣會有辱仙尊的美名!」童楠舟話說的更加恭敬了幾分。
然後那十幾個世家立刻跟着附和了起來。
這也讓那些不明就已的弟子,臉上都浮現起了點點的茫然。
可就在他們等了半晌,並沒有等到靳瑾颯的回應,想要開口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
便聽見如銀領般的輕笑,從上位傳來。
官筱琬抱着靳瑾颯的手臂,笑得眉眼都彎了成兩道細縫。
而那個本該拘着他的男人,卻是斂去了臉上的寒冰,一臉縱容的看着她。
這讓那站出來為自家孩子討說法的幾人,臉色立刻變得有點兒猙獰了起來。
「官姑娘,不知道你覺得有什麼好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