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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檢查完畢,見他也這樣,登時笑了,道「沒事,我為了防止萬一罷了。再者說,咱們倆要來這福緣齋,是我臨時決定的,檢查只不過去去心病罷了。」
何進見范克勤開始說話,這才放心,說道「處座,您說心病,是什麼意思?卑職能為您分憂嗎?」
范克勤說道「很簡單,情報處後身三條街區外的江華路,我需要你在哪裏放上一隊人,聽見響動立刻順着聲音過去支援。注意,一定是你的心腹和敢打敢拼的人帶隊啊。」
何進點頭道「好,沒問題,回頭我就安排,絕對是心腹和趕往上沖的。您還有什麼別的指示?」
「沒了。」范克勤笑道「就是這樣。哦,我不說撤,讓他們就一直在哪待命,可能要守個幾天。」
「明白!」何進說道「我那,有一名新來的警長,是個瘸子,但別看走道一顛一顛的,但那是參加南京保衛戰的時候,被小鬼子的槍打的。現在雖然瘸了,但這上過戰場的人就是不一樣,有事絕對敢往上沖。我就讓他帶隊,一準不能誤事。」
范克勤道「很好。」
兩個人正說到這裏,菜已經開始一樣接一樣的上來了,兩個人吃八道菜,那真是有點浪費了,不過南方菜和北方菜不一樣,南方菜數量少,一個小碟子裏面放一點點東西,嘴大點可能也就夠一口,兩口的就沒了,但做的確實是很精緻的。北方菜呢,碼比較大,更實惠一些,可謂各有特點,沒有高低之別,只有對不對口味。
重慶畢竟是南方,可是四川的菜碼,也不算太小,比兩廣等地的盤還是要大點的,主要是這裏濕氣重,處了愛吃辣椒以外,分量要是也那麼少,那真是不行,熱量不夠啊。話說回來,這個年頭能吃上飯就已經不錯了,所以這裏指的是飯館子。
因此范克勤兩個人,倒也能吃個差不多。不至於浪費太多。其實范克勤很討厭浪費的,甚至看見別人浪費,心裏就不舒服,可是現在何進點的菜,那是一番好意,他還能當面批評人家嗎?是以儘量多吃點,別那麼浪費就行了。
范克勤嘴很嚴,到底沒有把因為什麼這樣做,告訴給何進。後者也明白范克勤工作的特殊性質,最後也沒問。
等他們吃喝完畢,分開後,各自回去,何進立刻按照范克勤的要求,將那名退下來的老兵,叫到了跟前,詳細囑咐一遍,然後讓他帶隊,趕往江華路。
范克勤呢?他回到了安局後,就沒什麼事了。畢竟他該佈置的都佈置下去了,等信息回饋過來之後才能再做反應。
結果到了下班也沒什麼情況,不放心的他,挨個給自己的人手打了電話過去,詢問了一遍,確實沒有任何消息,這才回家休息。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一早,范克勤剛剛到了安局,才把車子停好,還沒等進去呢。就看錢金勛的車子開進了停車區,門一開,果然是錢金勛從上面走了下來。
他明顯也看見了范克勤,道「正好,找你呢,來來!」說着,笑麼呵的,腳下卻快速的往裏走去。
范克勤直接跟上,問道「怎麼了?遇見什麼好事了這是?」
「必須是好事。」錢金勛道「你就跟着來吧。」說着已經帶着范克勤上樓,跟顧惜君打了個招呼,進入了孫國鑫的辦公室中。
見他這個高興的樣子,孫國鑫自然也能看的出來,指了指面前的兩把椅子,讓二人坐下,問道「怎麼了?」
錢金勛道「昨天卑職晚上,被戴老闆叫過去,哦!就是這兩天克勤不是把那個泄密案,移交給了總部嘛,就是為了這個事。我看戴老闆的意思,是請示了老頭子,要直接將佘齊拿下。找我,是想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了解清楚。克勤不是忙嗎,就沒找他。」跟着他頓了頓,又道「不過卑職要說的不是這個事,總部願怎麼辦就怎麼辦,跟咱們已經沒什麼關係了。我要說的是,我昨天無意中聽戴老闆說,他可能要被任命正職了。是和毛主任還有我聊天的時候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