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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接着說道:「這些人的所有行動,都是最少兩兩一組,誰都不許分開。如果還有什麼信息能夠透出去,那就是真的有問題了。但他也距離暴露不遠了。「
范克勤的意思,孫國鑫自然是知道的。微微思索了一下,道:「考慮的挺周到。那就這麼幹吧。」
和孫國鑫的匯報,就是等於讓他放心。其實以前范克勤就這麼幹,目的,就是要讓孫國鑫從潛意識裏認為,范克勤對自己是絕對透明的。事實上孫國鑫為什麼拿范克勤才是心腹中的心腹啊,這一點也絕對是因素之一。這就是潛移默化的神奇之處了。
晚上又跟華章單獨去吃了個飯,這個行為一樣很正常,畢竟在安全局這些人的眼裏,華章是范克勤女人嘛,尤其是孫國鑫,華章斃了盛利後,嫌疑度降低,作為她的爺們,單獨的約個飯,哄一哄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范克勤就把自己和孫國鑫的談話,告訴給了華章。之後也就不用管了,畢竟華章有自己的渠道,把老蔣頭去了北方督戰的消息傳遞出去。甚至是包括兵力,指揮打仗的是誰這方面的消息。
但再具體的,范克勤就不知道了。孫國鑫也沒提,可能連他也不清楚。但這個也一樣很重要,就好比兩個拳擊手上擂台前,一個人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另一個人則是知道自己將要面對誰,那效果能一樣嗎。
接下來的幾天,范克勤利用自己的職務之邊,開始繼續選擇要栽贓陷害的目標。其實他心裏已經有了幾個人選,只是他一向是謹慎的,所以要更加嚴謹才行。
這一天,范克勤正在辦公室里研究呢。莊曉曼過來報告,說是天津那面的分局的局長,有長途電話打了過來。范克勤有點詫異,因為這種長途,基本上都是先找孫國鑫。不過他還是讓莊曉曼接進來。抄起電話後,道:「喂,老何啊?」
聽筒里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正是天津分局的局長何理的,只不過現在的長途電話都有一個毛病,就是聲音發票。但肯定是能夠挺清楚說的是什麼的,道:「處座,在我天津,有個急事發生。我們的監聽小組,破譯了一部紅黨的神秘電台,內容是」
「等等。」范克勤道:「這麼重要的消息,你跟我用電話說?你瘋了!」
「呃,處座教訓的是。」何理說道:「不過,太過於緊急了,使用密電我怕來不及啊。」
范克勤皺眉道:「這麼着急?那你等會,我去借用局座的專線給你回過去。你怎麼不直接打進局座辦公室呢。」
「打了,局座那面佔線呢。」何理也挺無奈。
「佔線那可能局座也在講很重要的電話。」范克勤道:「那行吧,你說吧。」
「是。」何理道:「密電顯示,極可能有一個紅黨的大幹部,將於今日正午抵達南京。我們破譯的密電上,內容很少。但從內容分析,這個紅黨的大幹部,應該是從南方,往北方來,途徑南京的。因為上面還有一句話,望南京各位同志,做好安全保密工作。」
何理說道這,可能是為了顯示重要性,加重了些口氣,道:「處座,午時是什麼時候啊,正常來講是十一點到一點之間,現在都已經快十二點了,不知道錯過沒有。所以我趕緊用長途電話跟總部進行聯繫。局座那面佔線,所以,我就趕忙聯繫了您。」
范克勤「嗯。」了一聲,道:「沒有說怎麼個途經,火車站,還是坐汽車?坐船?」
「沒有。」何理說道:「電文很短,就那麼點內容。」
「好。」范克勤道:「情況緊急,我不和你多說了,我現在就去佈置,如果有大魚,你們天津站是首功。」
「謝處座。」何理說完之後范克勤立刻就掛了電話。心中電轉間開始分析這個情況,何理說的是有個紅黨的大幹部,從南往北去,中途路過南京。那麼他可能是在南京還有一些工作要做,或者是到了這裏後,需要換車還是怎麼樣稍微停一下?這都是有可能的。但午時這個時間就太重要了,現在確切的時間,是十一點五十二分。午時這個時間段,沒有具體的時間。那麼還真就像是何理說的,從十一點到下午一點之間的任意時間,都是有可能的。
自己現在接了何理的電話,不行動那是不可能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