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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都這樣了,那我還跟你客氣個雞脖啊。直接就懟,根本就用不着給面子。
「你!「李海實顯然就有點要發怒,不過他很快的調整了情緒,掃了范克勤一眼,道:「我在跟你們局長說話,輪得到你搭茬嗎?身為下屬,如此無禮,也不知道長官平時是怎麼教訓你的。竟是」
依舊是一句話沒說完,范克勤再次打斷,道:「管你什麼事啊?白痴就是白痴,我特麼都明着說你是弱智了,你還跟我客客氣氣的,嗯,果然是很有教養。這樣,你受累,把臉也伸過來,我抽你一個耳光看看,你還是否繼續能夠保持風度啊。」
「都看見了吧?都看見了吧!」李海實被這麼一說,面子上確實是有點掛不住了,怒道:「你,一個下屬,竟敢這麼跟長官說話我看你是要翻天啊。」
范克勤盯着他,道:「你是天啊?我告訴你,這片天,只有委座一個人。你他媽算什麼天,你再敢跟我面前說類似的話,一個字,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抽你!」
沒錯,范克勤就是在犯渾。不過現在這種犯渾卻讓對方束手無措。徐世曾拍了拍李海實,道:「行了,人家咬文嚼字的功力這麼高,我們怎麼會是對手呢。坐下。」
李海實聽了,再次看了范克勤一眼,直接坐了下來。徐世曾也做到了右手邊第一個座位上,道:「國鑫兄,真是被屬下愛戴,真是羨慕你啊,有克勤這樣的絕頂高手當下屬,壓力很大吧。「
孫國鑫還是沒等說話,范克勤就看向了徐世曾,道:「大嗎?我看你臉最大,你再多說一個字,你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抽。」
徐世曾是真沒想到,范克勤竟然連自己也敢一起懟。死死的盯着范克勤半晌,范克勤也看向他,但是卻再次開了口,道:「你在看一眼,我也一樣抽你。」
徐世曾這時候面子是真的有點掛不住了,畢竟他可是局長級別的,這話孫國鑫,或者是戴雨農這麼說,他還能夠接收。但是當着這兩個人的面,被范克勤這麼懟,就算是他城府再高也需要還擊了,要不然他中統局大局長的面子真的沒地方在放了。一拍桌子,啪的一聲,站起怒道:「你敢,目無長官,我現在就蹦了你,任誰」他本想說,任誰也說不出個二話來。
結果還沒等說完呢,哎呦一聲驚呼了出來。卻是,被范克勤抄起面前的茶杯,將裏面的水直接隔着桌子潑了出來,正揚了他一身。范克勤放下了茶杯,道:「是不是以為我不敢真動手啊,我說了,要抽你,這是第一次給你點警告,但你別不要臉啊。你剛剛說什麼?要崩了我,來,你只要把槍掏出來,你信不信,我會繼續反擊,而我的反擊,再也不是警告這麼簡單了,我一定要你先死。來,把槍掏出來,我看看。」
徐世曾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道:「行,姓范的果然是說到就做到,我佩服。這個虧,我吃了,而且心服口服的吃。要不然,你真的,過來在抽我一個嘴巴吧,我這臉上確實是有點不舒服了。」
旁邊的戴雨農本來就想看個熱鬧,畢竟中統和他那是死敵。看着對方吃癟,戴雨農心裏那是非常高興的。其實,范克勤這麼應對,戴雨農反而心裏是欣賞的,畢竟已經是撕破臉了,那又能怎麼樣啊。而且沒有這麼一激,對方沒準在情緒波動極大的情況下,做事可能會真出現漏洞,那沒準就可以順着漏洞對付對方。
可是他沒想到徐世曾竟然到了最後也開始學范克勤,開始耍橫了。所以不能不說話了,畢竟無論怎麼耍橫,在這個地方,別真的動手傷了對方才行,要不然,真的雙方你頂一下,我頂一下,那最後真要動了手。國府的面子也沒了,那國府面子沒了,肯定要處理的。但問題是,自己在旁邊一句話都不說,自己也跑不了一個連帶的責任啊。
於是戴雨農道:「哎呀,一會就開會了,看看嚴次長有什麼事情,這才是重要的。不過我說一句公道話啊,有些人真是,人厭狗憎的,到處以栽贓自己人為樂,動不動就扣上一個通共的罪名。要是真的吧,那我們什麼話也不會說,但以剷除異己,故意栽贓陷害來進行,那可是不行的。你看你把克勤氣的,水都拿不穩了,撒了一桌子。我看你就消停消停。你是來開會的,不是來做口舌之爭的,一會嚴次長看見了,我可不替你解釋啊。」
結果徐世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