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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山合延接着說道:「好,那就到時候再說。而且為了顯示我的誠意,我會儘快的,給你把身份落實。」
等送走了周海平,碧山合延立刻叫來了自己的副手。話說,這個副手和他的關係,還是相當近的。兩個人算是老鄉,而且他們在認識的時候一攀談,還發現兩個人的父輩,竟然還認識。而碧山合延的父親是一名老師,副手曾經還跟着自己的父親,在學校學習過好幾年。是以兩個人的可以說是一見如故,性格也相當合,因此,幾年下來,關係可以說非常非常好。
他的副手叫做管井修一郎,到來之後,碧山合延說道:「一郎,我們的計劃又着落了。」
「哦?」管井修一郎說道:「是找到可以合作的人了嗎?」
「對。」碧山合延說道:「就在跨年的時候,我跟防務辦公室的主任周海平認識了,這個人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最後被鬼擊敗,但是,就連我也沒想到,鬼會知道,本來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導致十八個中的十七個人死了。那麼審判直播,自然也就無法開始了。但這個錯誤,其實我覺得並不在他,相反,他能夠在執行任務之前,就找到我,想到要設立圈套,讓鬼上鈎,這一點本身就非常難得了。「
「嗯。「管井修一郎說道:」我知道他,曾經跟防務辦公室的人合作過,可以說,我們聯手抓捕過不少反#日#恐#怖#分子。「
「那就更好了。「碧山合延說道:」我跟他講了成迫利害,他還是很上道的,我們只需要給他提供一張帝國士兵的身份證件,他就會幫助我們完成計劃。「
管井修一郎點了點頭,道:「這個不難。全套的證件用料,製作的設備我們都有的。不過,你說的是真的證件,還是說,只是樣子貨?「
碧山合延道:「真的證件,他對我們還是有用的,給他弄真的,就在我們聯隊裏。入檔的時候,讓他成為偵查人員,如此,就可以解釋基本沒什麼人見過他了。」
「好。」管井修一郎說道:「兩天內吧,兩天內,就可以做出來。」
另一邊,周海平回了防務辦公室之後,也叫來了自己的心腹,如此這般吩咐一遍,於是按照碧山合延的吩咐,開始派人偵查本地的各個銀行,珠寶行之類的地方。
周海平本本身就是防務辦公室的老大,平時做事也很強勢,是以,他的一眾手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偵查監視一些銀行,珠寶行之類的地方,可依舊按照他的要求開始執行。畢竟幹這行的也都知道,不可能說提前泄密,就算是偵查某個可疑人物,但怎麼可能把任務的目的,或者所有信息告訴給你呢。所以現在他們偵查珠寶行,銀行一樣沒有被告知為什麼,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幾乎是與此同時,范克勤那面也在吩咐白豐臺做事。跨年晚會中的重頭戲被破壞,那肯定是要上報的,將報告整理還,范克勤找來了白豐臺讓他聯繫自己的專項電訊小組,將這些情況發回總部。
白豐臺打了聲明白之後,說道:「亨哥,審判直播被我們破壞了,不過宴會上的捐贈,可是沒有啊。而且因為宴會的現場封鎖太嚴密,我們沒機會破壞,這就導致,雖然第一部分被我們破壞,汪偽把重心工作放在了第二部分。而現在的情況就是,日偽確實是還掌控着這裏,所以在此等情況下,參加宴會的那些豪商巨賈答應捐贈的概率很高。」
其實白豐臺不說,范克勤也知道這個情況。畢竟汪偽現在真的有點沒辦法了,只能做困獸猶鬥,蠢死掙扎。野獸都知道在死前要反補一下呢,更何況是人了。而且越聰明的動物,就越不願意死,那麼拼的就會越凶。所以汪偽必然會詳盡所有的辦法,來玩命掙扎。跨年晚宴上的卷宗就可以想像了,什麼威逼利誘啊,高壓措施啊,總之能想到的招數他們肯定都會使用出來。
再加上,能夠參加汪偽款年晚會的人,還有一部分不是被強迫來的,他們的利益是跟汪偽有捆綁關係的,知道汪偽一旦完犢子了,他們自己也不可好,是以,必然會踴躍的捐款捐物。而少數帶動多數,其他人也害怕不答應汪偽的話,可能會遭到報復,是以無論如何,多少你也得意思點,要不然能過關嗎。
而參加這個宴會的本就是各種大亨,巨賈。也就是有錢,他們「捐贈」十二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