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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傑克本想問的是「你怎麼樣」。然後就要停住身子,攙扶他起來,但就在他剛剛停下身子的時候,後面塔塔塔的腳步聲,頻率非常快的響了起來。要知道這種聲音,肯定不是人的步頻能夠達到的。於是傑克立刻改口道:「有軍犬!」然後轉身砰砰砰就開始射擊其起來。
卻是他一回頭果然看見好幾條影子再次奔着自己等人跑了過來。傑克只能立刻開槍,射到了幾條狗子。他立刻換了的彈匣,本來有點絕望,因為換彈匣的速度沒那麼快,而這些小鬼子的軍犬已經距離他們不到二十米了。要知道,人類的速度要是衝起來的話,跑二十米,快的那種也便只需要兩秒左右,甚至都不到兩秒。而這種軍犬的衝刺速度只能更快,二十米對於它們來說,可能也就一秒多一點就能到跟前了。是以,換彈匣的時間可能自己就要遭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摔倒的湯姆斯忍着疼痛,翻身舉槍,砰砰砰的便開始射擊。要知道,飛行員的訓練還是挺嚴密的,他們的手槍的射擊訓練次數,甚至比一些軍官還要高。畢竟飛行員精貴啊,有什麼東西都需要可着他們來。是以訓練子彈的數量,對他們來說就是個數字,可以隨便打。
尤其是,他們還是美地家人,待遇更高。只要在地面的時候,想怎麼打就怎麼打。當然了,美地家的人,對打靶子也只是應付差事,畢竟這玩意對於他們來說,可不像咱們此時中國軍人那麼珍貴。但即便是這樣,本身射擊的基數也在那擺着呢。又到了緊急時刻,所以湯姆斯雖然是坐在地上的,可打的也一樣很準。
他這一梭子打完了,傑克又連上了。可湯姆斯卻叫道:「最後一個彈匣了。」
傑克打完了一梭子,那些軍犬確實是聰明,剛剛只是想從後面追上他們。可現在見好幾條同伴被擊中,也知道不能硬沖,是以都躲在了一些樹木的後面。這一下傑克跟湯姆斯也不能繼續開槍了。
「我也一樣。」他們是飛行員,帶着手槍只是後背武器,他們的主要武器其實是飛機。可現在沒飛機了,只剩手槍了,而他們的飛機座艙空間有限,不可能說,讓你帶着十個八個彈匣的。一共每個人就三個彈匣。因此兩個人現在就剩下了一匣半的子彈了。沒錯,傑克剩下四發彈藥,而湯姆斯還有一彈匣七發。
湯姆斯堅持着起身,和傑克再次往後跑了起來。尤其是湯姆斯的腿傷,那可是被軍犬咬住後撕扯了幾下的,是以腎上腺素消退之後,是非常疼痛的。可以說,他現在還能堅持往前跑,意志力已經可以說不錯了。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是越跑傷口就越疼。嘴中絲絲哈哈的。
傑克一邊跑一邊問道:「你怎麼樣?得找個地方給你止血。」
湯姆斯知道,小鬼子就在後面跟着呢。所以道:「我沒事,繼續跑。」
就這樣,兩個人又跑了能有三四分鐘,湯姆斯的速度越來越慢了。被咬的左腿每沾一下地,就鑽心一樣的疼痛。是以,他現在都只是用左腳點一下地,立刻就用右腳往前邁,跟跳跳蟲式的。
傑克說道:「不行了,我必須要給你包紮一下,不然早晚都要跑不動的。」說着,強行拉着湯姆斯停了下來,藏到了一棵樹的後面。然後打開背包,從裏面拿出一個金屬小藥盒,打開後又從中取出兩個藥片,直接塞進了湯姆斯的嘴裏,道:「能讓你減少點疼痛,忍着點。」
「媽的,這一次連累你了,傑克。」湯姆斯顧不得藥片的苦味,用力的嚼了嚼,然後合着口水強行咽了下去。其實囫圇個的吞下去也行,但那樣見效太慢。
「你在說什麼話。」傑克說道:「你剛剛是為了救我,要不然,被軍犬咬傷的就是我了。」說話的功夫,他已經拿出了繃帶,並用腰包里的剪刀剪開了湯姆森的褲子。就見上面順着幾個非常深的牙印,裂開了幾條大口子。這是軍犬咬住後生生把肌肉撕開後的樣子。
傑克一邊說話,一邊手裏面也不停的忙活着,道:「現在沒辦法太講究,我只能給你止血,並且簡單的包紮一下。但一會我們需要逃跑的時候血可能還是止不住,所以我需要給你纏的緊一點。爭取讓你別失血過多而暈過去。」
「來吧。我沒問題的。「湯姆森咬着牙,還要拎着槍,在傑克幫自己包紮的時候戒備,別在這個時候,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