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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接着道:「再說,這兩個人真正的底細,咱們可沒有確定,人家也沒說,咱們也沒證據啊。我們只是救了一些抗日誌士罷了,至於以後怎麼樣,那是以後的事,跟現在可不挨着。」
白豐臺點了點頭,道:「明白了,那我在觀察一天,準備一下,如果明天還這樣,就開始送他們走。」
「嗯。」范克勤道:「注意溝通,可以問問他們怎麼走,不用問太深,太深了反而咱們就有牽扯了。就問問需要怎麼配合便好。」
「好。」白豐臺說道:「我會注意的。」
范克勤說道:「監獄那面怎麼樣了?」
「沒問題了。」白豐臺說道:「巫聰這小子其實挺機靈,別說,他真有這方面的天賦,也有報國之心。咱們提供了一些資金,讓他去找他們的獄長走門路去了。最開始畢竟那天是巫聰值夜,但全程他根本就沒參與過,所以肯定是查不到他頭上。頂多是批評批評,記個過什麼的。可走了門路之後,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巫聰現在什麼事都沒有。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呢。」
「那就行。」范克勤說道:「第二監獄,咱們不能放鬆。畢竟以後可能會有很多人,被日偽送進去。咱們在那裏有內線還是極有必要的。而且還要多發展幾個內線才行。這方面,你看着安排。」
「好。」白豐臺說道:「其實,我有個人選。他們獄警隊伍里的,有一個監區長,拖家帶口的,我看挺合適。讓兄弟們再跟兩天,如果可以的話,就開始派人接觸。」
「行。」范克勤道:「你看着辦吧,這兩天還得陪着童菲去醫院再看看。」
「大夫說什麼時候生?」白豐臺問道。
范克勤算了算時間,道:「還有兩個月不到,下個月就送童菲去醫院住着了,這是她爸的意思,更加保險點。我覺得也行,去醫院肯定只有好處,沒什麼壞處就是了。」
「恭喜亨哥了。」白豐臺笑道:「到時候,孩子誕生得慶祝慶祝。」
「嗯。」范克勤道:「是得慶祝慶祝,到時候,放肆一把,多喝兩杯也沒什麼事。」
兩個人抽完了雪茄,白豐臺轉身出去,開始按照剛剛兩個人商量的開始安排任務。而范克勤回家,陪童大小姐去了醫院,依舊啥毛病沒有。
三天後,范克勤回到了公司的辦公室的時候,終於聽到了准信。寺內俊一可以確定是掛了。范克勤不由得舒心般,長出一口氣。這個老鬼子自己弄的有點費勁,先後兩次對他展開行動,這次總算是死了。
接下來,將近二十餘天,范克勤在上海過的挺平靜。當然,這裏指的平靜,只是沒有什麼特殊任務,但一些情報類的任務其實是不斷的。
畢竟現在范克勤編織的情報網絡已經成型,在上海各個部門裏的內線,反饋的各種消息,情報,幾乎是不斷的。是以,將這些消息傳回總部,派人跟進後續確認等等,反而算是比較平靜的日子了。
可就在這一天,范克勤正坐在辦公室里,經營自己的掩護身份,編寫新的劇本的時候。蒙慶生走了進來,告訴他了一個消息,洛陽地區被小鬼子攻陷了。
范克勤第一個反應,就是之前自己獲得的情報,小鬼子代號為第一號計劃的作戰計劃,開始了。但自己早就跟總部將情報傳回去了,雖然沒有十分具體的信息,但一樣足夠重慶那面有準備了。可現在洛陽突然淪陷,這就讓范克勤感覺很是差異。
其實,范克勤不知道的是,這是小鬼子以攻代守的一個計劃。畢竟小鬼子大本營那面,有一部分人知道,現在的戰爭發展形勢,已經越來越對他們不利了。可是小鬼子又有着很偏激的性格,他們是不怎麼能說出,我們已經不行了,只能轉攻為守了。所以,他們只能以攻代守,打通華夏的交通線路。
而這個打通交通線路的根本性原因,就是為了以後,能夠靠着華夏地區,守住華夏軍隊,和盟軍可能性的進攻。至於說日本本土?別他媽鬧了,那麼大點的地方,真要是攻過去了,一點他麼的戰略縱深都沒有,守?開玩笑呢。
是以,小鬼子只能把自己的重點放在華夏。當然了,這裏面還真有寺內俊一的死的因素在內。水垣博之和一眾手下,死裏逃生,最後成功回到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