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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好像是在電話機和後面背板的縫隙中,藏了什麼東西。
東陽德看到這個情況後,不知道怎麼做了。是不管這些啊,還是說等對方離開後去檢查一下。可是檢查一下,就怕對方做了暗記,自己只要一動對方就知道了。所以立刻在路邊的一個電話里聯繫了范克勤。
范克勤略微一想就告訴他:「等在原地,跟着取信的人。」
就這樣,東陽德跑到了斜對面的一個餐廳里,吃了頓飯。又去了另一側的斜對面,這裏有個咖啡廳,他在裏面又喝了兩杯咖啡。
一直等到了晚上差不多七點的時候,東陽德才看見了一個人取出了信件。這個人裝的也一樣非常像,就跟真的進去打電話似的。
東陽德出來後,開始跟着這個人,熘熘達達的離着挺遠,混在人群里。這個人剛開始也是正常的走,但之後就開始穿街過巷,左轉又繞的。可謂非常機警,東陽德可以肯定這個人是百分之百有問題的,最起碼也是專業的人士。但他可以肯定,對方絕對不是什麼日偽的人。
因為日偽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根本沒必要這樣做,除非是有什麼極度特殊的原因。可是這個人最後進入了一家賣餑餑的小店後,就再也沒出來。
東陽德繞着這個小店,在四周來回的偵查了一下,跟着回到了公司,給范克勤匯報起來。
范克勤特意多等他一會,東陽德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匯報了之後,最後皺眉道:「老闆,對方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日偽的人。反而有點像是紅黨。」
范克勤看了他一眼,道:「為什麼這麼說?」
東陽德答道:「軍統那幫人,雖然也可能會用這種方式,但是風格不一樣啊。餑餑店,多特麼辛苦啊,這種活軍統的人是萬萬不可能做的。事實上咱們的兄弟,想要偽裝的話,都不太可能開餑餑店。但紅黨不一樣,他們本身就特能吃苦。只要能夠掩飾身份,他們根本不在乎用什麼方式來潛伏。」
范克勤道:「行,我知道了。」其實他在聽東陽德報告的時候,心裏也曾懷疑過,對方是紅黨的可能性。怎麼說呢,確實是不可能排除。再加上對方一反常態的來到了上海,而且還始終的保持着低調狀態,最起碼是日偽的可能性就變得非常小的。
范克勤思考到了這裏之後,吩咐東陽德道:「這樣,先暫停對他的監視。我會酌情處理的。」
「是。」東陽德是他的人,自然一切以范克勤馬首是瞻。
轉過天來,范克勤沒有立刻來豐羽公司,而是親自偵查了一下這一家子。也沒看出個什麼確切的情況,畢竟現在要讓自己弄清楚事情,范克勤考慮的是,總部孫國鑫對誰都可能保密,但對自己應該不會。畢竟孫國鑫對於自己是極度看重的。
而且之前給自己的密電上說的很清楚,如果對方是日偽的人,那麼堅決予以剷除。什麼叫對方是日偽的人?如果總部知道對方是日偽的人,那麼根本不會有這個前提,直接就是讓自己幹掉他們就可以了。
這說明總部其實也只是懷疑,畢竟凌詠思這個舉動確實是可疑的。但國府那面確實也有這方面的例子,是以,總部自然不可能肯定對方一定是投了日偽。
范克勤回到了公司,細細的思索一番。這件事現在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自己行動或者是不行動,那都是可以的。只是要給總部一個交代才行。至於說,這一家子的命運,那就交給凌詠思吧,如果他在接下來的時間中,表現的好,而且跟小鬼子玩命,那麼不用問了,他肯定不可能是漢奸。
雖然他的一家子來了上海,而不是去後方。但這一家子表現的也沒和日偽特務有過接觸。是以,還沒準真的就是紅黨。
因此,范克勤從此時開始,隔三差五的親自去這一家子的駐地,看上一圈。沒什麼事,自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一家子范克勤是暫時放過了,不過寺內俊一,范克勤是不肯放過的。就在這事之後的一個禮拜,飛機場內現在一次的傳來了消息。上司讓內線,明日起封鎖整個機場,並且保持飛機隨時能夠起飛。
這情況可以說和上次是一模一樣的。范克勤聽到這裏消息後,讓白豐臺啟動預桉,但是等待命令,自己只要不下令,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