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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垣博之突然之間冒出了一個想法,跟着細細的考慮了一番,道:「我們如果一起出門調查,然後坐上車子,去往各個目的地的話,敵人怎麼安排啊。」
上北記由聽罷微微一怔,然後說道:「敵人發現我們出了門,可是卻分開了,前往各個不同的地點,這就有點沒法跟了。只是對方很可能會跟着組長。」
水垣博之點頭,道:「但他們會動手嗎?我個人感覺不太會,或者說概率有些小。畢竟我是單獨一人,或者是身邊人也是少數。雖然看起來更好下手了,但就算把我打死,似乎意義也不大。」
上北記由反對道:「組長,我認為這個考慮欠妥啊。您是我們的主心骨,是不可以冒這樣的風險的。我雖然同意您的話,敵人不知道這一點,可能會認為意義不大。可這個風險依舊比較高。」
水垣博之倒也知道上北記由說得有理,只是他剛剛也只是想到了這個。雖然能夠降低風險,可確實只是降低,卻無法避免。
水垣博之道:「那從現在開始,我坐哪輛車子,並不固定呢。」
上北記由認真的考慮了一下,仍舊搖了搖頭,道:「組長,風險會進一步降低,這肯定會迷惑到敵人,讓他們就算有心偵查,也無法確定一些準確的情況。但您的風險雖然會進一步降低,可依舊是有不小的危險。」
水垣博之道:「那我們一起出發,各自分開,然後又隨機在某個街道匯合相互換乘車輛,在前往目的地呢。」
上北記由聽完這話,不由得細細的在腦中模擬了一下,而且是站在范克勤這面的角度思考。然後說道:「敵人如果是要對付我們的話,幾乎肯定會發現這一點。而發現這一點後,每一次,我們都在不同的地點,相互更換車輛,甚至是更換目的地,但有時候卻也不換車,不換目的地敵人就不可能在這方面掌握我們的規律。
但這個方法,需要在出了酒店不算太遠的地方進行,如果太遠的話對方可能會把酒店,到更換車輛的地點這個範圍做文章所以,我們需要隨機選擇比較近的地方來進行這個計劃,如此一來風險應該會降到最低。」
他沒說降低到毫無風險,那是不可能存在的情況。都是專業人士,誰都知道意外在這個世界上是無所不在的。更何況是在有對裏面存在的情況下。
但水垣博之卻笑着擺了下手,道:「不,不要太近。就是要給對方一個空間。讓他們用這個空間想要做些文章。」
說着話,水垣博之拿過地圖,用手點指,道:「比如說,我們如果把交換乘車其中的一個點,放在這裏較近的位置,那麼敵人發現了我們連續幾次之後,都在基本這麼近的地方換乘車輛,那麼他們就會想別的辦法來對付我們。因為這個距離,離我們的指揮部祿升酒店有點近了。只有兩條街。對方就算是想要干點什麼,也不容易。無論是在這兩條街埋伏,佈置,都是相當困難的。而且因為較近,也怕我們會在酒店周圍佈置暗哨,來發現他們的舉動。事實上,我們真的可以在周圍附近佈置一些暗哨。
但這個距離拉長了呢,不用多,只要拉長到了五條,六條街。以祿升酒店的為中心點,四周五六條街之內的地方,那麼可供他們選擇埋伏情況,就有着可操作餘地了。基本上這個範圍,除非我們有大量的人手,否則就算佈置暗哨也會有限。這是他們能夠想明白的。
而他們不知道,這個選擇,是我們讓他們選擇的。你想想,上北君,這個範圍說小其實真的不能算小。但要說大,也不能算大。他們有操作餘地,而我們也一樣可以利用這個有限的範圍,把適合埋伏的地點提前挑選出來。就是因為這個範圍說大不大,但說小不小,卻是我們人手資源,可以承受的。然後派精銳專門負責盯着。只要對方有了佈置,就等於已經踏入了我們的陷阱。」
水垣博之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幾乎是把整個計劃的骨架說的清楚了,而且還在地圖上用手時不常的點指兩下。是以上北記由聽的明明白白,而且聽到最後,嘴角已經露出了笑容。道:「組長,不得不說,這個計劃在我看來,很完美。」
上北記由說了一句之後,很是佩服的看着水垣博之。跟着眯縫了一下,道:「我現在就是我們的敵人。」說完,他頓了頓,又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