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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事就算發生也是在筱田歲三行動以後了。我行動的時候,該固定的全都固定了,對方反抗的事明明白白的。所以對方是百分之百有問題的。這說明什麼?說明我線人提供的東西不是瞎說的啊。那你憑什麼要求我把我線人的信息說出來啊?
這事就算是事後機關長鶴田一郎都不會這麼要求。除非是事情特別重大,已經嚴重到了一定的級別。要不然,線人的信息就沒有讓我公佈這一說。
這可不是瞎說,也不是什麼胡攪蠻纏。因為做特工的, 這是規矩。甚至不是做特工,就算是做警務工作的,也是一樣的規矩。
因為線人的信息一旦公佈那就意味着必然暴露,也就沒用了。你讓我平白的損失一條情報線,在這扯淡呢!而且公佈了線人信息後,以後誰還願意給你們當線人啊。不怕造來報復啊!是以, 說嚴重點, 以後誰都不願意給你們當線人了,情報上的損失有多大?這你心裏真沒數麼。所以,這也是這條規矩的必要性。
在這種情況下,筱田歲三胡扯一個不存在的線人都行。鶴田一郎親自來了都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再者說鶴田一郎有病啊,事情清清楚楚的,可疑人物反抗才造成這樣的情況發生,怎麼可能會讓筱田歲三直接公佈線人的信息呢。
目標選擇完畢,另外就是調查鶴田一郎的情況了。這個老鬼子確實是狡猾,把自己的信息比如說住址,經常去那之類的,保護的很好。要不是有筱田歲三這麼一個內應,想要找出着手點還真是有不小難度的。
但這事在筱田歲三,提供了鶴田一郎的住址,那一切就好辦了。就算是亂麻,但你只要找出其中的線頭,那早晚都能理開局面。鶴田一郎的住址那就等於是線頭。
用這個線頭,白豐臺手下的特工,倒是不敢低估這個老鬼子。畢竟對方是一個特務機關的機關長, 那警惕性肯定不是說着玩的。
是以,基本採取的調查方式, 都是非常隱秘的。比如說監視對方什麼時候回家,用的都是遠距離監視法。即:在他住址的遠處某一個點上,比如說某個高點,如旅館三樓的某個房間的窗口啊。又或者是某個飯店二樓頂上的開放式餐廳啊等等。
如此遠距離監視,那鶴田一郎又不是神仙,他就算是再狡猾,也不可能再回家前,先將能看到自己家的所有地方全都檢查一遍吧。要真這樣還好了呢,不用動手,鶴田一郎直接自己就能把自己累死。
出了鶴田一郎,小鬼子領事館的領事,犬養正樹也是在安全局特工,用這個方法調查監視對方的生活軌跡的。
兩個人的信息正在收集中,不過這一點其實反而不着急。因為幹掉他們不是目的,目的是讓筱田歲三和昭倉大翔兩個人能夠上位。如果不能達成這個目的,那麼幹掉他們兩個人顯然也有沒有什麼大用了。
所以第一步,給筱田歲三立功, 這一步倒是成熟了,已經可以展開進行了。
具體栽贓庫駿的執行者,是安全局叫勞合宣, 拜炳安的兩名特工。這一天,他們終於發現了一個機會,是以,立刻先把這個消息匯報給了白豐臺。然後立刻開始執行。而白豐臺那面也傳遞給了筱田歲三。
單說勞合宣以及拜炳安兩個人,他們發現了庫駿,這個人今天回來前,已經吃過飯了。回家之後,大概在晚上,八點剛過,屋內的燈就滅了。
是以,這也是他們認為的機會,從而才會立刻匯報給了白豐臺。他們都帶着東西呢,主要是兩樣東西,一個是手雷,另一個是線繩。全都裝在包里。
首先拜炳安過去偵查了一下,回來後說道:「那小子應該是睡了,可以動手。」
「哦?」勞合宣倒不是不信任自己的搭檔,而是他本身喜歡較真,所以還是問了一句,道:「怎麼肯定的?」
拜炳安也知道自己的老夥計性格,是以直接作答:「我小力,小勁的敲了敲門,庫駿家裏一點反應沒有。你一直看着呢吧?他還在家吧?」
「那肯定的。」勞合宣說着,拿起旁邊的一個包,說道:「那趕緊的吧,萬一在來不及。做的反而不會那麼漂亮了。」
「嗯,咱們走。」說着,拜炳安從一個三層居民樓的頂層邊緣,往下看了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