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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政喜人接着往下說道:「那我就佈置一番,晏君,飛機場到SH市區幾條的路線,需要你的人來進行佈控了」
沒等他說完,晏星緯笑着打斷,道:「先等等,大政君,是這樣啊。我不謙虛的說,我是半調子。你能不能說的細一點,然後我好直接按照您的安排,再去安排我的人手。」
「沒問題。」大政喜人倒是不介意,晏星緯雖然是半吊子,不是專業的特務,不過對方對於本地的情況,比誰都熟悉。而且他之前跟火車站的站長觀月秀吉要人的時候就說清楚了,可靠,對本地熟悉,不用太專業也沒事。
於是當下開始跟晏星緯詳細的講了起來。其實呢,晏星緯本身就是專業的。他一講,晏星緯心裏更加有數。裝作聽的連連點頭的樣子,努力記憶,完事了又給大政喜人重複了一遍,得到了確認後,也不耽誤,直接出了門去安排了。留下了大政喜人, 和施耐德還有筱田歲三幾個人, 繼續安排其他的情況。
那說施耐德和大政喜人看不出來晏星緯有問題嗎?看不出來!這一點是肯定的。這東西非常好理解,一個人,非常專業,觀察能力極其出色。但是, 他從一開始就沒懷疑你, 那麼你有問題,他同樣的看不出來。就好像是一個人的武功很高, 高到嚇人的地步, 可是他沒有殺你的心思,那你就肯定死不了。這是一樣的道理。
晏星緯此時還很高明的辦了一個事, 就是他在聽完了大政喜人的具體安排後, 立刻就出去安排了。後續的情況怎麼安排的,他是不知道的。這個行為,反而會讓大政喜人和施耐德,更加不會懷疑他。
千萬別把特工想的全都是非人類。他們是優秀, 甚至是非常優秀的天才。可是, 一樣是人。將其神話了, 那是要不得的。
范克勤這兩天陸續也受到了一些回信, 在得到了晏星緯和筱田歲三的陸續密保之後。他卻有點猶豫了, 因為他知道了一個名字:施耐德。
其實在德國, 叫施耐德的人很多, 跟叫漢斯的比, 也少不到那裏去。而且晏星緯匯報的時候, 提到了,聽另一個鬼子介紹時說過:施耐德, 是軍事警察大學的教授。
這就不得不讓范克勤有些猶豫了。他本身就不是相信巧合的人。軍事警察大學的施耐德教授,自己又只是知道一個。就是自己留學時候的老師。雖然說現在只是聽取匯報, 還沒有見面,無法百分之百的肯定就是他。可是在心裏, 范克勤也確認了百分之九十九。
對於施耐德教授,范克勤還是很了解的。專業能力, 水平還是很高的。其實當初他都勸過施耐德教授, 辭職跟自己回來。就是因為施耐德教授有八分之一的有太血統。
要知道,當時中德合作,對於施耐德這種有水平的德國教授的待遇,那是相當高的。而且施耐德若是跟自己回來的話, 也能成為自己的一大幫手。甚至范克勤之後還想過,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老師搞回國內呢。
但此時, 施耐德竟然站在自己的對立面了。倒不是說, 自己下不去手。國家大義在前,對方是敵對的話,不管是誰,那都是敵人。這方面范克勤肯定是心安理得的。只是真的把施耐德幹掉的話,確實太過於可惜了。
沒錯,范克勤就是這麼自信,不管施耐德是不是自己的老師, 水平有多高。他都有自信贏得肯定是自己。另外, 對方的那個調查組,核心的四個人里, 大政喜人,施耐德,筱田歲三, 晏星緯。後兩個全都是他的自己人。在這種情況下,施耐德就算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是自己的敵手。
只是范克勤覺得,自己的老師就這麼死了,有點不值了。他現在雖然跑到了小鬼子那面,可是呢,歸根結底,這肯定不是他一個教授能夠左右的。除非他對着自己的腦袋來一槍。另外就是,他本人到了之後,應該還沒犯下什麼原則性的錯誤。就是說,還沒用自己的能力,做出傷害自己一方的事情。是以,范克勤覺得應該給施耐德一個機會。
是以,思考到了最後, 范克勤拿定了主意。機會要是要給, 但是要策劃精細。必定施耐德本身的能力確實很高, 不計劃妥當是不行的。另外一點就是, 施耐德如果不想抓住這次的機會, 講不了說不起,自己一定要干錯利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