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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含文接着往下說道:「所以在這個地方,我們佈置了神槍手,以及機槍手。而這些所有的佈置,都是在先生真正行動前,提前半小時,秘密的進駐位置。所以泄密的可能性會壓到最低。就算敵人能夠察覺,也肯定來不及。這算是雙重保險另外呢,樂旺兄,你再看看這幾條畫有虛線的街道。」
樂旺聞言,定睛看去,只見地圖上確實是有不少街道上,用鉛筆畫着虛線,說道:「這些畫着虛線的街道,也有這些正方形,三角形等標註,這些是不是,同樣的意思。」
「樂旺兄高明。」勢含文說道:「你說的沒錯,這些東西,實際上,跟這幾條線路上的安排,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但是這幾條線,同樣是備用線路。但我們的設想是,這些線路,可以安排擾亂可能在南京城躲藏的,敵人的耳目。比如說,提前讓這些地方同樣的動起來。或者是某一條線路上的人動起來。那麼在先生真正外出時,就會讓人真假難辨。」
樂旺贊同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之前聽勢含文說,這個計劃是宏康平提出來的,心裏自然不是很爽。但是聽完這些計劃之後,不得不承認,這個計劃還是很有兩下子的。如果真的這麼做,有人想要半路對汪兆海做什麼動作,恐怕都搞不清楚方向,甚至是根本反應不過來。
不過樂旺心中雖然贊同這個計劃,但終究是和宏康平不和的,於是想了想,道:「嗯,這個計劃,含文兄介紹的很細緻,核心的情況我明白了。不過我想問問,宏康平在擬定計劃的時候,想沒想過,如果真要這樣做的話,會不會反而給敵人報了信啊?」
嗯?他如此一問,弄得勢含文也怔了怔,什麼就給敵人報信了?於是問道:「樂旺兄還請明言,你是說這個計劃,還有些漏洞是不是?能否指點一二啊?」
樂旺微微沉吟片刻,說道:「哎,倒也不是我看出了什麼漏洞。就是我比較擔心先生的安全了,所以有些問題。但我說的不好,含文兄萬萬不要怪罪才是。」
「哎!」勢含文說道:「怎麼會?誰不知道樂旺兄對先生忠心耿耿啊,而且先生的安危高於一切,樂旺兄有些擔心,所以才會有此一問,很正常啊。所以,樂旺兄是看到哪裏有什麼不妥麼?」
樂旺說道:「那我就說了。含文兄你想想啊,這個計劃呢,本身從戰術層面看,我是看不出什麼毛病的。不過,這個計劃一旦執行,會不會動靜大了一點啊。我就是擔心啊,本來敵人可能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這樣一弄的話敵人不知道,反而聽見動靜後,注意上了。這個宏康平考慮到這一點了麼?」
勢含文聽樂旺再一次提到了宏康平,心裏也有點明白了。這是樂旺有點針對宏康平了。計劃麼,哪怕在周詳的計劃,只要想要挑毛病,就一定能夠挑出毛病。
其中我們總說,有些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或者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就說你啊,第一天上學被欺負了,但是在處理上,卻有一些人總在說這句話。但這句話真的是對的嗎?什麼特麼叫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啊。你特麼真以為蛋要有縫,蒼蠅才會叮麼?無縫的蛋,蒼蠅也一樣往上落,往上叮的。因為蒼蠅本身就是蒼蠅,它看什麼都是屎的。
有的人,老實巴交的,比如說上課呢。老師讓他上台寫個題,寫完了下來的時候,有人一伸腿,直接給你絆個跟頭。是,可能存在的一種情況是,對方的目的就是好玩,惡作劇。但這一次你這麼認為是可以的。也沒什麼,但在下課後,這個人路過老實同學的書桌,上來就給了一個嘴巴,然後出門了。這肯定就是有問題了,這百分之百就是霸陵了。沒有別的可能。
處理的人,這時候是萬萬不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的。怎麼的?這個老實孩子,自身的老實,就是原罪唄?活該唄?其實就是有那麼一種人,他就是要欺負你,原因就是我覺得我看你不爽,我就要欺負欺負你。
家長可能也不會教育,說:「你打回去啊!」然後就不管了。
是,站在你家長的角度,你可能覺得你的孩子不爭氣,你也說的是真的心裏話,就是想要讓你的孩子打回去。
可是你真的不換位思考一下嗎?你的孩子如果真的覺得能夠打回去的話,他肯定就會當時打回去了,還特麼用得着跟你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