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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父接着說道:「雖然說我以前膽子也不大,但這一次啊,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變得更謹慎了。那和膽子小可是有巨大區別滴!」
童菲笑道:「沒錯,透過現象看本質對吧,本質是謹慎。」
「對。」童父說道。
童菲說道:「爸,你這次回來能呆幾天啊?」
「這要看情況了。」童父說道:「我這次回來,還有個事情得辦了,等差不多的時候再回去。」
童菲問道:「工作上的事啊?」
「是啊。」童父說道:「部里有個任務,得在上海辦,以前就是我負責的,這次回來我督導一下。」
童菲說道:「行,工作上的事,我就不問了。那個李我叫阿姨啊,還是姐姐啊。你不去看看。」
童父聽見自己女兒這麼一說,面上露出了可能連一秒鐘的尷尬都沒有,笑道:「啊,回頭我去看看,你叫姨唄,畢竟從我這論,你的叫姨。」
「嗯,好。」童菲道:「知道怎麼稱呼就行了。」
短短的幾句話,倒是問出了范克勤想知道,但卻不能主動問的事。首先,范克勤明白了,童父這次回來是帶着任務的。
而且他話中還說,是自己以前在上海時就負責過的。什麼情況啊?上一次,自己推斷童父的工作,就是在弄假的法幣。所以自己動用手段,從偽中儲偷出了假的印鈔版。另外,上次童父應該是沒有弄完,就已經被調去了南京當了財政部次長。
這一次回來,說不得童父就是要對印製假的法幣,進行工作上的收尾。要不然,他也未必就這個時候回來。
必經過年的時候他可是沒回來,而是趕在了過年之後,才回來的。這就有點不當不正的日子了。所以多半,要不是為了這個事情,童父可能不一定就會回來呢。
而他現在來了上海,還說自己以前就是他自己負責的工作。是以范克勤在心裏便注意上了。想要掌握童父的動向,其實還真不算難。打定了主意後,范克勤和童父以及童大小姐兩個人,開始正常的聊起天來。詢問一下南京城的情況啊,有什麼商機啊這些。
不過當晚,范克勤也沒回去。雖然說童父回了家,可是呢,童大小姐也不管哪個。就是以都這麼晚了,還讓范克勤走,自己不放心為由,把他給留下了。
當然了,畢竟童父回來了,不可能當着他的面直接就兩個人進入一個房間。不過等了也就半個小時,范克勤就被大小姐跟個小偷一樣,拽進了自己的閨房當中。
一夜無話,等到了第二天早上,眾人吃完了飯,范克勤和童大小姐要回公司。而童父則是要去一趟財政廳,所以,眾人幾乎是一塊出的家門。
坐在車上,童大小姐說道:「也不知道我爸這是真有事還是假有事。」
「這是什麼話?」范克勤笑道:「怎麼還跑出假有事這個說法了呢。」
童大小姐摟了摟范克勤胳膊,道:「那個李姨,誰知道我爸是不是跑她哪去了。」
「哎呀。」范克勤道:「你管他幹嘛啊?這麼大人了,上哪不行啊。而且你這一天天的吧,怎麼總瞎琢磨呢。你爸肯定是真有事,你不是看見他打電話了嗎。」
「我知道。」童大小姐說道:「我就這麼一說。」
「關於李姨的事」范克勤道:「你這心裏還沒釋懷呢。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你爸,就這個身體條件,要是有點這事,那不是太正常了嗎。」
「流氓。」童大小姐嘴上這麼說,可是臉上卻笑開了花,道:「我沒說管,我就是說兩句而已。今天,公司應該事不多吧希望不多。早點處理完了,我們去平和的俱樂部玩一會。」
「嗯?」范克勤詫異的看着他,道:「你這怎麼還主動和我過去了呢?」
童大小姐道:「他這個俱樂部你別說,還真挺好的,你看那裝修,人在裏面呆着也養眼啊。上次玩的那個地下城堡的桌遊,我真挺喜歡的,結果時間不夠了,一局都沒玩完呢。」
「成。」范克勤道:「今天我爭取用個巫師,幫你走出詭異森林,看看後面能不能進入地下城。」
兩個人一路瞎聊,很快就到了公司。童大小姐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