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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豐臺接過之後,將其藏在了自己的煙盒裏,道:「明白了。其實今天中午,我就有一個合理的藉口。中午我會去張山的唱片灌制廠,看看產能的情況。在這之前,我會早點出去,中午在外面吃一口飯,利用吃飯的這段時間,把這個信息,傳遞給通訊小組。」
范克勤道:「很好,就這麼幹吧。路上小心點。」
「宣承教。」在公共租界的一個京菜館,地下一層當中。掌柜的將一張相片遞給了一個坐的筆挺的人,說道:「這是化名,真名你不用知道。他此時的這個身份,是愛國華僑,而且已經是海外華人抗戰助國委員會的一名執行委員。記住了,在一個禮拜後,本月八號那天,宣承教會在同富酒店,接來幾個人。
這幾個人全都是海外助國委員會的委員,甚至是一些關鍵性人物。宣承教,會把你介紹稱一個來自青島的愛國商人,你曾經不止一次,秘密捐助資金,物資等,做抗日之用。這一點你要記住,也要相信。只有你自己相信了,別人才看不出你的破綻。」
坐在掌柜對面,腰背挺直的那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迅速點了下頭,道:「是,我明白了。」
掌柜的上下看了看他,道:「明白了?可是我沒看到一點點明白的意思。你在本土時,我不管。你受過什麼樣的訓練,做過什麼事,我也不會管。但你現在來了華夏,你就不應該保持你在本土的習慣,你現在就要變成我說的,來自青島的愛國商人舒天佑。」
「是。」那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正中的答應一聲,跟着全身放鬆了下來,右手肘撐在了桌面上。如果說剛剛腰背挺拔的完全像是一名軍人,那現在他全身放鬆後,竟然一點軍人的影子都看不見了,而且用手肘撐在桌面上的那種姿態,還帶着幾分有錢人的有限,可是卻不過分。
掌柜的再次上下大量了一番,嘴角帶笑,道:「很好,這才是帝國特工的樣子。」
「帝國特工?」這個四十歲多點的男人,疑惑道:「我叫舒天佑,青島人,是個商人啊。」
掌柜的道:「沒錯,舒天佑先生,讓我們來繼續說一說,你再宣承教的帶領下,進入同富酒店後,要怎麼辦。首先就像我之前說的,宣承教已經成功的打入了對方的助國委員會。從對方這個委員會的名字當中,我想舒先生,應該也能看出這個委員會是做什麼的。」
「是啊。」舒天佑說道:「助國委員會,又是海外。所以這肯定是個由海外的華人組成的一個組織,抗日助國必然是資金,藥品,糧食,甚至是各種武器,彈藥的捐助。捐助的對象,應該是華夏的重慶政府,紅黨。抗聯,甚至游擊隊之類的。但我說的後幾個,想要找到他們本身就不容易,甚至是把東西弄到紅黨手中,也不容易。因此,這個助國委員會的各種物資,應該是首先捐贈給重慶正府進行抗戰的。」
說到這裏,舒天佑話鋒一轉,問道:「宣承教還沒有弄清楚這個委員會的高層人員嗎?為什麼還不與破壞?」
「沒錯。」掌柜的說道:「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海外華人的委員會,有幾個重要的組成人員。這些人都是在海外的華人群體中有一定影響力的,但是這些人本身,在西方地位就不低,而且身邊跟着的人眾多,確實是不好下手的。
而且這些人就算是死了,可是,委員會還會在。依舊會秘密發展一些愛國華人群體,給委員會捐贈款項和物資。所以,你的任務,就是在宣承教的協助下,打入這個委員會,並且掌握他們的秘密運輸渠道。經過我們的分析,只有打掉這個委員會兩個關鍵所在,才能將這個委員會發揮的力量扼殺住,光是殺一些人,是沒什麼用的。」
舒天佑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聽罷將水杯放下,道:「一個是這個委員會的秘密運輸渠道,另一個是什麼?」
「賬戶。」展櫃的說道:「一個秘密的賬戶,秘密賬戶的建立也是非常耗時耗力的。所以不能輕易的就改動了,因為這個秘密的賬戶消失,變成了別的,那麼所有後續捐贈的款項,就等於會出現斷裂的情況。甚至會出現有人捐款,但是卻不知道往哪裏捐贈的情況。
不過你的任務不是賬戶,你的任務是打入這個委員會,跟委員會的人保持接觸,得到他們的信任,從而想辦法,查清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