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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武容保面上微微露出一絲笑容,跟着用依舊有點虛弱的嗓音,問道:「早上的圍捕,是你指揮的?」
范克勤道:「並不是。你突圍進入市區後的抓捕,才是我負責的。」
宮武容保聽見這個答案後,那一絲笑容不見了,再次沉默了一會,道:「那太遺憾了。」
范克勤道:「不遺憾。我能看出來,宮武先生是個武士,我們還是交過手的,你已經贏得了我的尊重。所以,宮武先生並不用感到遺憾。另外,我會說話算話,宮武先生已經告訴給我了你的名字。那麼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說着話,范克勤起身,自上而下看着宮武容保,道:「不過,我希望宮武先生也能夠好好的考慮一下你現在的處境,以及你的堅持到底還有沒有什麼意義。等下次見面,希望宮武先生能夠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范克勤說罷,看向了劉曉亮,道:「你帶着兄弟們留在這裏,注意點,不是熟悉的醫生和護士,誰都不能靠近。」
「是。」劉曉亮挺身答應。
說完,范克勤和錢金勛兩個人走出了病房。等出來之後,范克勤又詳細的詢問了一下宮武容保的主治醫生,對方的傷勢情況。甚至還問了問,如果動刑的話,會有什麼可能情況發生。
這個大夫也真是具有醫德,首先十分強烈的反對用刑。另外把如果用刑之後的,可能存在的一些情況跟范克勤他們仔細的講了講。范克勤對大夫還是非常尊敬的,表示會記住他的醫囑。並且跟他握了握手,跟這便和錢金勛離開了。
兄弟倆的車子並排停在醫院的院子裏,由錢金勛隨身的保鏢看着。此時兄弟二人站在各自的駕駛室旁邊,隔着一個車頂,錢金勛說道:「聽見醫生怎麼說了沒有?這小子還他麼是個麻煩呢。動刑的話,由內出血的可能。說不定審着審着,嘎嘣兒這一下,突然就見了閻王爺了。」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子彈到底是傷到了一些臟器。不過大夫也說得,這小子挺壯,應該恢復的能力會比較快。另外臟器的恢復,比外傷的恢復會更快一些。所以也算是個好消息吧。另外你沒注意嗎,我跟他說話的時候,對方已經肯開口說話了,這就是個好現象,說不定,這小子不用動刑,也能夠交代一些東西出來。」
錢金勛道:「你還不清楚嗎,動刑喲時候交代的東西都未必准。而不動刑交代的東西,那更是都得保守着聽,指不定瞞着什麼東西呢。」
范克勤道:「沒事,你那面不是抓了不少他的同夥嗎,你抓點緊,把他們口供全都拿下,如此反覆交叉比對,然後我在結果這些,還是能夠問出很多東西的。最起碼,如果他耍花樣就瞞不過我們了。」
「行吧。」錢金勛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正好這小子需要好好養一養,實在不行,嚇唬嚇唬他呢?哎,你還記得吳天來嗎?」
「記得啊。」范克勤笑道:「那可是咱們陪都首屈一指的騸馬大師。當初楚天風的案子,就是他出手,直接讓對方交代的。」
「現在我給了他一個好活。」錢金勛也是笑道:「我給他掛在我們情報處刑訊室了,要是有什麼嘴犟的,頑固的,我就會派他過來施展一番,只要是經他手開口交代的,就給吳天來一筆賞錢。你別說,他真是有兩下子。小刀子往出一掏,十個裏面得有九個立刻就交代口供。剩下的一個,他也不含糊,動真格的直接讓對方眼睜睜看看自己的一顆球被割下來。另外操,細節我就不跟你說了,我他麼感覺現在也有點陰影我的意思是,咱直接讓吳天來嚇唬嚇唬宮武容保呢?」
「也不是不行。」范克勤道:「不過,要是真嚇唬的大勁了,他身體一緊張,傷口在崩開,當然,最怕就是內傷,內臟的傷口在出了什麼事,在外面看不出來像你說的,嘎嘣兒一下在見了閻王爺。那不就操蛋了嗎。」
「我操。」錢金勛道:「照你這麼說,咱們對這小子還沒法下手了呢。」
「不一定。」范克勤想了想,道:「總之,你先讓兄弟們,把抓住的那些宮武容保的同夥嘴撬開。正好也讓這小子養一養,過兩天,等他身體好點,聽聽大夫檢查的結果再說。
反正現在這個間諜小組肯定是一網打盡了,咱們審訊他的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