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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他有限的幾次到安全局的時候,其中一次,跟孫國鑫見面相談了很久。愛字閣 m.aizige.com另一次則是見了老齊,那個運送貨物的人已經回到了總部。范克勤從老齊口中知道了貨物藏匿的地點後。就基本不怎麼來安全局了。
就這樣又是半個多月過去,范克勤在李村獨屬於自己的一個房屋中,招來了王展元和莊曉曼。等眾人落座之後,范克勤說道:「我要出門一趟,在我出去的這段時間裏,你們倆要保持這個訓練營的運轉,除了曉曼以外,任何人不得走出訓練營一步,除非我回來。」
兩個人也不打聽范克勤要去哪,聽他這麼一說立刻答應了下來。
范克勤道:「其實這所學校從籌建到運轉,我都沒怎麼參與,全都靠你們倆。所以我出門之後,你們倆基本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便好。明白了嗎?」
「明白。」兩個人同聲答道。
范克勤道:「行,基本就是這些,你們倆就記住一條,那就是除了我以外,只有局座才能命令你們,剩下的事情,一切都不要管。調查處和外勤總隊要是有什麼事情,決策不了,曉曼你可以問局座。」
「嗯。」莊曉曼點頭應是。
「那行了。」范克勤起身說道:「我這就走,一切都靠你們倆了。」跟着隨之走出了這間房屋。
兩個人一直把他送到村口。看着范克勤上了自己的車子,後者打着火,開着車直接進入城裏。
行李什麼的,范克勤已經提前準備好了,所以此時可以下車就走。至於車子,等過一兩天,莊曉曼從李村出來,補充給養的時候,會把車子取走。
范克勤坐上了船,離開重慶,到了南京之後,開始換成火車。總之一路上一點沒耽擱,在幾日後抵達了上海。
叫了輛黃包車,進入法租界後,付錢下車。開始溜達了幾圈,並且在飯店吃了個飯,又在幾條街外的咖啡館喝了一杯咖啡。這才溜達到了四條街外的,玫瑰酒店裏,開了個比較高檔的套間。
而後范克勤馬不停蹄的,來到了法國人開的一家夜場裏,憑着自己立體的五官,幽默的語言藝術,直接泡了一個法國大妞。當然,這個大妞的中文水平還行。要不然范克勤也不會法語。
兩個人一個開放,一個故意迎合,可謂虎豹遇豺狼,點火就着啊。范克勤又不怎麼差錢,點的都是高級酒水,喝的有點上頭,於是幽默的語言微微收斂,變成了誇獎對方身材,臉蛋這些調調。最後牽着手,挨着坐,下場再蹦嚓嚓了一下。整的這個洋妞,當場有點二十四橋明月夜,身有溝渠水潺潺。
到了晚上十來點鐘,洋妞有點不行了,時不時的就要找身體接觸。坐下後用腿挨着范克勤,跳舞的時候都要貼上了。范克勤見此,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直接說道:「親愛的,不如去我哪裏,比較安靜,另外,我們可以繼續小酌幾杯。喝醉了其實也不要緊,房間裏有一張很大的床。」
這個洋妞早就有點不行了,聽見范克勤這麼一說自然直接答應了下來。范克勤結賬。帶着洋妞直接回到了酒店裏,穿過大堂前台,進入電梯,讓電梯駕駛員上五樓。
等出了電梯,范克勤故意稍稍加快了一點腳步,身側的這個大妞也緊緊的跟上了。果然,對方確實有點迫不及待了。
用鑰匙捅開門之後,兩人回手剛剛把門一關……
第二天一早晨啊,霍!大太陽地!!
好吧,范克勤其實跟這個叫伊蓮的法國妞,只是討論了一下西方的宗教,主要是范克勤虛心請教。尤其是各種神靈的叫法。
然後這個大妞呢,則是耐心的回答。什麼哦,我的天吶,我的上帝啊。只是令人奇怪是,這個大妞有時候經常答非所問,並且讓范克勤問的在直白一點,深入一點,兇猛一點。最後范克勤得出了一個答案,這個大妞對神學非常有研究。
折騰了小半宿,但范克勤什麼體格?一起來依舊龍精虎猛。不過他玩了一出失蹤留條。字條的內容只說自己出門去談生意,剩下的任何事情都沒有寫。什麼關心一下啊。讓對方叫個早餐啊之類的,這一類的話語統統沒有。
他就是要讓自己給酒店的前台或者是服務員什麼的留下一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