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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水路對於跟蹤的人本來就不利,難度遠遠的超過陸路。畢竟水面上無遮無擋,你怎麼跟啊?就算坐船跟着也難免不被發現。另外人家突然登陸,你靠不靠岸?這都是難點所在。不過這次趙德彪出門,身後還帶了一個兄弟。
自己人跟着,那自然就沒問題了。同樣上了一艘跑短途的,見趙德彪停下後,他只要迷惑船家,再前開一段,然後登陸。快速往回趕,也就是了。畢竟知道趙德彪要幹什麼,那就會把跟着難度降低。還有,如果趙德彪真的被誰注意上了,他更方便能夠發現真正的「尾巴。」
趙德彪到了市區後,一路轉悠,然後這才回到了安全屋的所在,也就是那個女人的獨立小別墅。找了個沒人的機會,快速的進入其中。
不過趙德彪進屋後一問,白豐臺還沒回來呢。心中估計,這也算正常,不代表白豐臺就出了事。畢竟城內風平浪靜,不像是出事的樣子。另外那個半露天的戲棚子,不可能早上就開門吧,就算賣些茶水什麼的,當成低檔次的茶樓,茶座營業,也得是上午或者是偏中午的時候了,所以只要等着就好。
話說白豐臺的情況,跟趙德彪估計的出入不大。他見戲棚子沒開也不怎麼着急,而是找了個地方吃了個早餐,而後專揀熱鬧的地方溜達,因為熱鬧的地方人多,自己就不會顯眼。
不過南京城經歷了之前的巨大慘劇,其實就算是熱鬧的地方,人氣也不是那麼旺。是以找有了半天,白豐臺終究還是找了個可以長久帶着的地方。他買了一大堆小來小去的玩意,然後到了一條路邊攤很多的街道,也開始擺起了攤位。這樣就可以長期,並且不顯眼的在一個地方呆着了。
要是有誰過來買東西,那就正常的買賣也就是了。雖然賠錢肯定是賠了,但他差錢嘛?就是這樣,到了中午。他直接收了攤,背着剩下的一些貨物離開了這條街道,然後再次溜溜達達的,轉悠了幾圈。這是為了確定身後的安全情況。然後才再次出發往渡口的方向而去。
到了後,果然發現那個戲棚子已經開了。不過看樣子也就是剛開沒多久。最好還是再等等。
正好自己還沒吃什麼午餐,於是再次離開了渡口的範圍,找了不大的飯館子,進入了其中點了些食物開始吃喝起來。
磨磨蹭蹭的吃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出門,再次溜達了一圈。從另一條路來到了渡口,走進了戲棚子。
就看這個戲棚子裏面的人氣,還是不怎麼旺,但也有三分之一的座位有了人。於是直接要了一壺茶,兩碟乾果點心什麼的,開始慢慢看着前方戲台子上的草台板子,消遣起來。
這一看就看了將近一個來小時,這時候,就瞧右前方的一張桌的客人,起身結了賬。白豐臺好像不太滿意自己的位置,於是端着茶壺什麼走到了對方的位置坐下。
又朝着跑堂的要了一碟瓜子,讓其給自己蓄水。再次跟個戲迷一樣呆了一個多小時。不過就在他感覺時間差不多的時候,特別的用眼角餘光觀察着周圍的客人,發現沒誰注意自己,伸手從兩腿之間探了下去,輕輕的沿着凳子一摸,嗯!裏面確實有一團東西,從手感判斷是捲成一圈的紙張。於是立刻扣了下來,一邊跟着周圍的戲迷大聲喊好,一邊不動聲色的將東西看也不看的放在了兜里。
十分鐘之後,好不容易,這一齣戲演完了,白豐臺結了賬走出了戲棚子。看了眼表,此時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於是他立刻沿街找了幾家買熟食乾糧的店面,買了一包袱的吃喝,開始往回走。
往回走更是要注意安全,轉悠了幾圈,確定了身後的情況後,這才開始「回家」。到了後,找了個沒人的機會,快速的鑽進了獨立別墅當中。
進了屋,將那袋沒有賣完的小商品扔在地上,又把吃的放在桌面上。看着趙德彪道「你願意看大戲嗎?」
「我還行。」趙德彪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