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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桑要好好干,知道嗎?」
紙老虎居高臨下,擺足了女王大人的架勢。
岩橋慎一瞧着她這神氣勁兒,一半是無語,一半又覺得好笑。……不過,這麼囂張放肆,看來是喝得挺盡興,心情也很好。
「知道了。」他眨眨眼睛。
中森明菜「嗯、嗯」點頭,耍夠了高高在上的威風,心滿意足,要把腳往回收。抽了一下,沒抽動,又試了一次。
岩橋慎一無動於衷,把她的腳揣在懷裏,「不是你說,要好好幹嗎?」
這個中森明菜,做起事來顧前不顧後,想起一出是一出。她一時興起要撒嬌耍賴,自己送上門來,還覺得是耍了威風。
到這會兒,意識到了,也不着急。收不回來,乾脆不收了。不光如此,還使勁兒蹬了他兩下。策略一變,大有要把這隻腳給摁進他身體更深處的勁頭。
小狗健太猜不着這兩個人較什麼勁兒,跑開一會兒,又跑回來。在岩橋慎一身邊轉了轉,又跳下玄關,在中森明菜腳邊跳來跳去,晃晃尾巴,輕輕咬住她的褲腳。
中森明菜忍俊不禁。
她低下頭,笑着叫了聲,「健太!」
小狗得到了關注,尾巴晃得更歡,一下下往她腿上跳。中森明菜看看小狗,又把目光轉回到岩橋慎一臉上,眨巴眨巴眼睛,扮可憐:「你不放開我嗎?」
這模樣,仿佛剛才自己給自己挖坑、才導致了這個局面的事,就這麼一筆勾銷了。
「……」岩橋慎一無語。
這個桃浦斯達,變臉的速度真是不差。
不僅如此,她振振有詞,搬出小狗來矇混過關,「不回應健太的撒嬌,它不是很可憐嗎?」一邊說,一邊沖岩橋慎一嘟起嘴巴。
話里的意思仿佛是:不回應明菜的撒嬌,她不是很可憐嗎?
二對一,岩橋慎一拿她沒辦法,鬆開手。
深更半夜,兩個人又一起陪小狗玩。
定時被小助理帶去訓犬學校學習的小狗健太,倒是適應得來獨自留在家裏的生活。當然,也跟它體格太小,光是在屋子裏跑一跑,就能滿足基礎的活動量有關。
「我有空也會帶健太出去散步,也帶它去參加過拍攝。」中森明菜自誇,「健太又友善又可愛,現場的大家都很喜歡它。……只是太小隻了,要小心看着它。」
這么小的狗,在人來人往的拍攝現場亂跑的話,被不慎踩到也不是不可能。
中森明菜跟小狗玩了會兒遊戲,打了個哈欠,「我去洗澡。」
她眨了眨眼睛,「慎一你已經洗過了吧?」
「嗯。」岩橋慎一告訴她,「借用了一下你的浴室。」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是才回去嗎?」進了家門有一會兒,中森明菜臉上酒後的紅暈淡了,朦朧的眼睛也清明了一些。岩橋慎一那麼說,她一猜就猜着。
「收到了你寄的唱片。」岩橋慎一回答,「聽了以後,就想給你打電話。」
「是嗎?」中森明菜看着他,「單曲聽了、信也看了?」
「連叫『健太』的小狗也一併收到了。」……雖然那隻摺紙小狗,怎麼看也跟健太扯不上關係。
中森明菜嘀咕,「就只想給我打電話嗎?」
「什麼?」
她撅起嘴,「你不想吻我嗎?」話說出口,沖岩橋慎一做了個鬼臉,念他,「一見了面,就知道捉弄人。」
念了兩句,自己也知道這話沒道理,笑着住了口。她臉上淡去的紅暈又浮上來,眼睛濕潤纏綿。
可嘴上卻不饒人,像在找他算賬似的,說:「明明我們那麼努力的一起製作了曲子。可你聽了歌,卻到現在也沒有吻我。」
中森明菜振振有詞。
岩橋慎一叫她這副模樣給逗笑了。
「還笑呢……」她倒是一點也不介意當個傻瓜,哼哼唧唧的撒嬌。
岩橋慎一湊過去,親了親她。
「再吻久一點也可以。」中森明菜和他討價還價。
「漫長而甜蜜的接着吻,想要深入無止境的去了解你~」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