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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嗎?慎一君。」渡邊萬由美又問了一次。
沒辦法,等着要答案的人是他,鑰匙被渡邊萬由美握在手裏,話題的節奏自然而然也由她說了算。
話雖如此,渡邊萬由美這麼一繞圈子,主動權也都到了她手裏。這一招他自己常用,現在也體會了一把被牽着鼻子走的感覺,岩橋慎一頗有些無奈。
不過,對originallove的演出也並非全然不關心,畢竟,跟渡邊萬由美提議簽下他們的人是他,樂隊正式簽到唱片公司之前,田島貴男還時不時跟隊友到他那兒去幫忙。
想到這,他點頭答應了,「不添麻煩的話,當然要去。」
渡邊萬由美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門票,「慎一君如果去看,田島他們肯定會很高興。」
這話也絕非是渡邊萬由美的客套。對田島貴男和他的樂隊來說,岩橋慎一是伯樂一般的存在,樂隊的成員們也都相當尊敬他。
在鹿鳴館進行單獨演出,是田島貴男地下樂隊時期的最大夢想,這次算是「夢想成真」的一次演出。
當然,願望之所以能夠實現,首先是因為事務所為樂隊支付了二十五萬日元的場地租賃費。
不過,從地下時期再到簽約事務所和唱片公司以後的經營,人氣漸漸積攢,撐起鹿鳴館的場子也並不困難,門票的銷售狀況還算不錯,回本還是沒問題的。
這樣帶有意義的初次演出,渡邊萬由美作為老闆,自然一定得去捧場,而她邀請岩橋慎一,也是真心認為originallove的人會對岩橋慎一到場這件事感到高興。
除此之外,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邀請他一起去看田島貴男他們的演出,其中還包含另外一層不能明說,只能由岩橋慎一自行體會的意義。
正式的演出是從傍晚六點鐘開始,七點五十分結束。去看演出之前,兩人先在事務所附近吃了點東西。
之後,沒有感情的司機送他們兩個去目黑鹿鳴館。
到的時候,離正式開演還差五分鐘,從觀眾入場的情況來推測,門票賣得不錯。有事務所和唱片公司以後,連演出前的宣傳都做的很到位,連海報也精心準備了。
岩橋慎一和渡邊萬由美沒去後台,直接進了場。
目黑鹿鳴館的名氣不小,不過,場地也跟其他livehouse差不多的簡陋,舞台和觀眾席之間的界線也並不分明。
到這兒來看演出,就不要指望有什麼特權了。
舞台前的好位置早就被佔了。岩橋慎一和渡邊萬由美往前擠了擠,剛剛站定,就聽到從前面傳來的喧譁聲,演出開始了。
……
originallove本來就舞台風格鮮明,成員們的實力也可圈可點,非常適合現場演出。
而在簽約了事務所和唱片公司,進行了更加專業的訓練之後,演奏的水準雖然不至於提升一大截,但是,在舞台上的表現卻更上一層樓,現場演出也更富觀賞性。
這一點,置身於觀眾席,感受着觀眾們的熱情回應,就已經清楚明了。
來看演出的觀眾五花八門,應援的方式也豐富多彩,岩橋慎一和渡邊萬由美置身其中,雖然做不到像他們那樣狂熱,但也沉浸到現場當中,享受着originallove的演出。
演出結束,觀眾們有序退場,岩橋慎一和渡邊萬由美也跟着人群往外走。
這樣一場演出看下來,就算會場裏開着空調,也讓人身上出了一層汗。會場擁擠,岩橋慎一的肩膀不時和渡邊萬由美碰到,胳膊肘也不時蹭到她的胳膊。
正值盛夏,兩人都穿着短袖,一旦碰到,就感受到對方皮膚的溫度,交換着各自的汗水。
要不是來了這樣的場合,他們難得站的這麼近。渡邊萬由美的體溫略高,偶爾碰到的時候,岩橋慎一能清晰感受到來自她的熱度。
距離一拉近,渡邊萬由美的體溫,使得她整個人在某種意義上都更加富有溫度,是個活生生的女人。
……
但是,這樣的女性溫度帶來的想法,也只到走出會場為止。
出來以後,渡邊萬由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