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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まけないで(不要認輸)?」岩橋慎一笑道,「這個好。」
吉田美和得意洋洋。
開了個頭,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遊戲,他和吉田美和,兩個人開始你一句我一句,搜腸刮肚的找五個音節的詞來說。
可是,玩了幾輪以後,岩橋慎一惡趣味發作,像是在故意逗她玩似的,每當吉田美和想到了什麼好詞,岩橋慎一就故意說些不正經的,像極了故意拽前座女同學馬尾辮的皮小子。
「我想想,ついてない(不走運)也是五個音節。」
「……慎一君,你就不能想點好詞來說嗎?」吉田美和忍無可忍,為他這個吐不出象牙的作風感到無語,一邊抗議,一邊拿眼刀飛他。
「我已經很努力在想了。」可惜岩橋慎一背後沒長眼睛。
「是很努力在想怎麼唱反調吧。」
「哪兒的話。」岩橋慎一被拆穿,笑得厲害。
這麼你攻我守了十幾個回合,吉田美和停下來,一本正經的告訴他:「慎一君,要是現在我碰你五下,那絕對是在說『だいきらい』(非常討厭)。」
「好的。」岩橋慎一笑嘻嘻的答應了,「我知道了,保證不自作多情就是。」
吉田美和沒理他,往常此處應該緊跟一句她的吐槽才對。
岩橋慎一反應快,意識到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玩笑開過火,對剛才故意欺負她的事也感到過意不去,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車內於是陷入沉默。
一直到她住的公寓樓下的這段路程,兩個人誰也沒和誰說話。反正立刻就走,岩橋慎一也不怕打擾鄰居,直接把車停在樓下。
「到了。」
吉田美和「哦」了一聲,打開車門,也不跟他打招呼,直接下了車。
兩人相識以來,難得這麼冷戰,岩橋慎一心裏琢磨怎麼讓她把氣消一消,結果,先聽到有人咚咚敲駕駛席的車窗。
他嚇了一跳,一偏頭,是吉田美和。
「美和醬?」岩橋慎一降下車窗。
吉田美和還板着臉,一副鬧彆扭的表情,卻對他伸出手來,「慎一君,把手給我。」
岩橋慎一不明就裏,但還是把手遞給她。
「今日事今日畢……」
吉田美和嘀咕了一句,突然啪嘰啪嘰用手拍了他的掌心五下。
「這是『だいきらい』(非常討厭)。」岩橋慎一心知肚明,樂得不行,臉上沒敢笑,怕火上添油。
想了想,拉住她的手,翻過來,也輕輕拍了她的手掌心五下。
「這是『すいません』(對不起)。」他說。
吉田美和盯着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又翻過他的手,啪嘰啪嘰打了五下,這才露出笑容,仿佛剛才鬧彆扭的事已經煙消雲散,「那麼,我上去了。」
「這次又是什麼?」岩橋慎一想不出來,被吊起了好奇心。
「嗯~」吉田美和反倒賣起了關子,「想知道嗎?」
「那還用問。」
「就是……隨便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嘍,你剛才不是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嘛。」
岩橋慎一皺眉,「這麼說,不是好話就是了?這麼記仇可怎麼好。」
「沒那回事。」吉田美和說,「僅限今天晚上而已,明天我就全都忘記,一筆勾銷。」
「明天……」她小聲重複了一遍,不再跟他多話,走進了公寓入口,只留下一個無語的岩橋慎一。
這麼釣人胃口,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給他,果然還是變着花樣在報復剛才的事吧。
好奇心害死貓。
美和醬,我對你傷害貓的行為表示牆裂譴責。
……
第二天沒跟吉田美和見面,所以也就不知道她那句「明天全都忘記」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岩橋慎一忘記了這件事,將注意力放到新的事情上面。
就連下次再去給森高千里監棚,也已經是五天以後的事了。
岩橋慎一沒森高千里的聯繫方式,平時都直接跟她的經紀人川島聯絡,所以也就不存在「私聯」的機會,更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