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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宇多田光住進岩橋家,夫婦兩個有時回家太晚,不免記掛家裏的孩子。但在家裏又多了個濱崎步之後,這種記掛的心反倒淡了。
至少,夫婦兩個都不在家的時候,兩個少女能相互做個伴兒,這麼一想,覺得輕鬆許多。儘管「做伴兒」這件事,也許是大人的一種一廂情願。
「之前,小光給我看了很有趣的東西」中森明菜想起什麼,笑着和岩橋慎一說起來。
岩橋慎一配合着猜了猜,「是瓶蓋、貼紙、還是羊毛氈的玩偶?」
小學生宇多田光的生活規律而又自我,常常有些自行其是的行動安排,看起來十分神秘。偶爾,她出門回來,帶回在路上偶然撿到的小東西,把這當成什麼新奇的發現,展示給岩橋慎一看。
宇多田光住進岩橋家這段日子,岩橋慎一對這個孩子的愛好也算有些了解。不過,中森明菜特意神秘兮兮的說起,多半答案不會這樣簡單。
「不對哦~」中森明菜宣佈他全部猜錯,說出正確答案:「是她在電影的拍攝現場拍到的,慎一你出演電影時的樣子。」
岩橋慎一想起那孩子在拍攝現場,拿着手持攝像機晃來晃去,無奈一笑。
「我倒是很謝謝她給我看了這個,很有意思。」中森明菜挺高興的。
岩橋慎一打趣她,「是滑稽吧。」
「看起來還是挺像樣的。這還是慎一你第一次演戲。」中森明菜說着,計劃道:「電影上映之後,我要去電影院看。」
去電影院看自家老公是怎麼耍帥不過十秒就被幹掉?
甚至,有可能連十秒都沒有
岩橋慎一想到這兒,笑道:「說不定看不成呢。好不容易拍了這一條,那位三谷桑過後給我打電話,說那個場景放進去不太協調,之後有可能會剪掉,根本就是借着客串在整人嘛。」
中森明菜大笑,「是這樣嗎?」她想了想,「不過,要是那位三谷桑,電話里對你說的內容,也許才是真的在整蠱。嘴上這麼說,過後卻保留了慎一的演出,讓你嚇一跳。」
反轉、再反轉,是吧?
岩橋慎一想起三谷幸喜那個一本正經開別人玩笑、自己還不覺得好笑的樣子,覺得中森明菜的猜測也不是不無道理。他玩心上來,跟中森明菜商量,「我們來打賭,怎麼樣?」
刮不中彩票,在彈子房只能吃軟飯的人,竟然有膽設攤開賭。
岩橋慎一勇氣可嘉,中森明菜欣然應約,只等電影上映,看結果到底如何。
家裏多了兩個少女,話題難免扯到她們身上。圍繞着小光的有趣東西說笑一場,岩橋慎一隨口發問:「Ayu和小光相處的怎麼樣?」
濱崎步住進家裏以後,他對這個少女,並沒有額外關注太多。中森明菜想到濱崎步衝着岩橋慎一來東京,結果卻被他冷淡對待,覺得這個少女有些可憐。她想了想,「Ayu是個內心很纖細的孩子」
「這麼說,就是相處的不怎麼好了。」岩橋慎一笑話太太的話說得含蓄。
中森明菜有點惱他,「這種反應,像是早有預料似的。」
「這種事,哪裏需要特別預料。」岩橋慎一回道。反正,要麼合得來,要麼合不來。他看中森明菜有點不樂意,岔開話題:「還好,有你擋在她們兩個中間。」
「她們兩個又沒有吵架。」中森明菜覺得丈夫的話誇張,被逗笑了。
岩橋慎一也笑,「但是,Ayu和小光都喜歡你。」濱崎步入住岩橋家以後,岩橋慎一不怎麼關注她,她倒是一天到晚喜歡黏着中森明菜。
不想,聽了丈夫的話,中森明菜雖是笑着,語氣卻頗為認真:「如果是這樣,反而更容易關係不好。」
「這是明菜桑的經驗之談嗎?」岩橋慎一故意換了對她的稱呼。
中森明菜點頭,「正是如此。」她想了想,話頭一轉:「但依我看,Ayu喜歡的人是你才對。」
「是喜歡跟我對着幹吧。」岩橋慎一想起濱崎步對着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的樣子。說到這裏,想起美和醬那句「青春期女兒最討厭老爸」的金句,不禁失笑。
「就算是這樣,你也對Ayu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