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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湖完,錢老闆就推說有事需要處理,告辭了。
希寧也沒挽留,錢老闆原先還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出來。雙方友好地告辭後,就在碼頭分別了。
坐在私人飛機舒適的加大沙發座椅上,錢老闆看着圓形的機窗外,有點惋惜。可現實擺在那裏,不敢要一個做事乾淨利落、處理業務出色、比他還要能幹、以後會將生活重心放在事業方面的夫人,還是殺人不眨眼的。
希寧跟着魏安回到別墅,走到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了沙發上,她舒服地往後靠:「你也坐。」
沒想到的是,魏安直接就坐在了她旁邊,挨着就這樣坐下來了。雖然剛開始還有點扭捏和猶豫,但坐下來後,就自然了,也象她一樣靠着。
希寧一愣,隨之笑了出來,這個燜燒鍋算是把鍋蓋打開來了嗎?
她喈喈笑的樣子,讓魏安紅了臉,這下讓希寧算是樂翻了,裝、可勁地裝,也算是本事,耳根都紅了,居然臉還能保持原樣。
魏安實在是被笑得候不住了,終於也憋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這下就破了功,他恨不得抱住這個古靈精怪的傢伙,將她的頭髮磨搓一番,就跟小時候他弟弟每每逗他哭笑不得時
看到魏安笑容一下停滯,模樣就是陷入回憶中,希寧搖了搖頭,這可憐的男人呀,過去的陰影實在太大了。要不是男女有別,倒是可以抱他一下,安慰安慰。誰叫他歲數比身主大,否則還可以用用想到自己弟弟的藉口。
如果她走後,這傢伙還會象現在一般幫助身主嗎?按照之前答應的,將會幫她一個月。這就代表着,這一個月里,她能順利過渡是最好的,不能也以後要靠自己。
能同意幫一個月也是開了天荒,應該是這個傢伙想的,正中他下懷。
魏安回過神,卻看到對方居然也在發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睛朝着一個地方,
她也有很多過去,雖然她父母沒有賭,但把愛幾乎全給了她的弟弟。高昂的醫藥費,讓她父母一次次問她要錢,可她又能賺多少錢。
如果不來遊戲,她父母已經打算讓她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鰥夫,丑不算、還好色。她父母不知道的是,雖然老鰥夫承諾以後包了所有的醫藥費,其實他經營的生意資金鍊已經出現了問題,這二十萬的彩禮錢將是他最後一筆能拿得出手的錢。如果想離婚的話,按照規矩,也按現在的法律,她必須還錢。不離婚,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一邊是需要錢續命的兒子,她父母毫不猶豫地將女兒推進了火坑。
想到這裏,很想摟住這個苦命的女孩,魏安正在猶豫着,對方已經回過神。
「謝謝!」希寧感謝:「看來你不光管家,還幫我紮緊籬笆。」
指的是那個準備貪錢的助理,魏安看着那雙清澈滿帶着靈氣的眼睛:「不用感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應該做的嗎?怎麼沒見墨冥也能做點。
墨冥:「這樣能讓你更快成長,這點小事你一定會看出來的。」
,如果看不出來呢?
墨冥:「那要死死去。」
,就知道是這個樣子滴。
希寧嘴角勾着:「不過當着錢先生的面殺人,是不是有點過了?」
魏安回應:「他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不會被嚇到的。」
把生存遊戲當做消遣的富豪,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心狠手辣的。
不下點猛藥怎麼能讓錢老闆死心?要麼不做,如果不做到位,哪怕還留有一點點的可能,錢老闆都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希寧當然知道,明白魏安所想,其實你這個燜燒鍋也不好對付,如果發現這具身體的靈魂換了一個,還會這樣對待嗎?
「好吧!」她有點疲倦地閉上眼睛:「我想休息一下,你隨意。」
魏安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聽過身後聲音響起,帶着幾分慵懶:「你也最好睡一覺,不要累着自己。」
其實很想和你睡在一起,就這樣緊挨着躺着,就象遊戲裏那晚,就這樣就好魏安沒有回頭,走出了房間,並且輕輕合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