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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雲雅沉默,一會後道「我不知道你為何對我這麼信任,也很感動你說的沒錯,我對那些男人沒有一點感覺,甚至厭惡他們,從沒有與他們做過那事。我雖然身為五公主,一直受他們排擠,誰上位,直待母皇深修後,都會拿我開刀,這讓我不得不自保,活的很是艱難,為了這個原因,我不得不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那長天榮浩是位絕代強者,為長天皇朝第三強者,已有化嬰境初階的力量,這樣的人,我必須要拉攏住,成為我的強大臂力。我是曾做過討好他,等了三日三夜,以此感動他之事,卻未能成功。其實那三日夜我內心備受煎熬,幾乎要為自己所為嘔吐,還要裝出笑容,顯出痴情的樣子。」
李頑心中大為憐惜,很是心痛,道「我來了,你就不必活的那麼苦,我會為你擋風遮雨,掃除一切障礙。」
牧雲雅迷惘地看着他,這個古怪男人,不僅對她異常地信任,還特別暖心,他是真心所言嗎?
李頑又道「雲雅,以後別再做那強顏歡笑,討好拉攏男人之事,你以色相籠絡的那些人都遣散了吧!一切都交給我!」
牧雲雅搖頭,不語,顯見是不願意。她耗費那麼多心血,費勁了心機,才籠絡一些強者,她可不願意自己的心思都白費了。
這個男人這麼說,她就該信嗎?她不會那麼單純的。
李頑也沒再勸她,這事強求不得,要慢慢來,他相信自己終會打開她的心扉,讓她完全信任,愛上自己。
船輦還未飛進捨身鎮,已是有幾十萬戰士羅列兩旁,其中一個後道境高階大將軍率着一些將官迎在那裏。
這捨身鎮也是極為重要,來往許多強者,需要收稅的。長天皇朝不可能不派軍隊駐紮在此,收取高額稅收,不然豈不是便宜了某些強大者。
來往強者太多,使得鎮裏很是亂,自然會有打鬥之類的事發生,軍隊駐紮在這裏,也能起到威懾鎮壓的效用。
那後道境高階大將軍也是一個皇族,名叫長天不悔,是什麼四國公家的二子,有一萬歲了,估摸着以後能堪堪升入化嬰境。若是沒有這等強大者坐鎮這裏,是不行的,尚好化嬰境強者很是稀少,他也能威懾的住。
長天容秀,長天正和牧雲雅與長天不悔是同一輩分,只是三人俱是皇子公主,身份更是高貴,他不得不恭敬行禮,自稱臣下。
長天不悔對李頑漠視,只以為他是艷名滿皇都的牧雲雅一個面首,正眼都不看他。
李頑只是站在牧雲雅身後,目不斜視,很是盡職地做起了侍衛。
捨身鎮不給進船輦,強者到此必須收了,飛行進去。致使漫空都是飛行的強者,如穿梭的流星,左邊是進去的強者,右邊是出來的強者,很是有序。這也可見長天不悔管理有方,不然秩序一亂,這裏絕對是鬧哄哄一片。
幾乎所有強者都對由軍方迎駕的皇子公主們的船輦行注目禮,不知
這是哪裏來的權貴,能得到軍方的隆重恭迎。身份特殊,這座船輦是可以一直飛進捨身鎮,不用象那些強者一樣,被強制收取。
至捨身鎮邊緣,能望見一道巨大的拱門矗立那裏,可能是收取稅收的關卡。因為皇子公主們駕到,強者們被阻止在外,而戰士們則迎候兩旁。
飛進捨身鎮,李頑才張望四周,再次成為好奇寶寶。
捨身鎮幾乎人滿為患,一眼望去,屋宇高低起伏,鱗次櫛比,街上走的人,空中飛的強者,都是黑壓壓的。
現在空中管制,強者們都是被趕至一邊,圍觀軍方的一座船輦,陪同另一座船輦飛行,還速度非常的慢,這是皇子公主們在觀賞風景。
長天不悔指着西方一處廣圍之地,道「那裏是寶物市場寶角,所有寶物都是在那裏成交,我朝專門在那裏設定了稅點,散戶成交無法問,但是誰若設下固定成交點,每年要收取一定稅收的。」
李頑好奇問道「寶角每年要收多少靈晶?」
長天不悔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道這面首沒大沒以為仗着五公主,就能肆意說話嗎?
沒有理睬李頑,他繼續道「現在那裏已有固定成交點上萬個,每日裏都有數百萬強者交易,俱是從惠澤界各地域趕來,維持起來比較吃力,不得不派五百萬戰士不間斷巡邏,有五個後道境中階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