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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自己挑明了說。
溫言煜狐疑的掃了一眼他們,「怎麼這麼想我,我有這麼粗魯嗎?」
聽溫言煜這般言論,在場的人不停的抖動自己的嘴角,這就叫粗魯了?戰場上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難道不是他?
「是,是,將軍是斯文人。」幾個人言不由衷的說道。
溫言煜滿意的點頭,「去,給我找個針線笸籮來,還有,還有一方紅布來。」溫言煜說完還用手比劃了比劃,「大概有這麼大。」
「您要這東西做什麼?」下頭的人驚訝的問了句。
以前在軍營他們都還是普通的士兵,衣服破了都得要自己縫,可現在溫言煜已經是將軍了,自己家就有做繡娘的,再說了就算不指望鋪子,還有下頭那麼多伺候的人,怎麼也輪不到這麼大的將軍自己動手。
「我要做什麼還跟你稟報,跟你稟報!」溫言煜被問煩了,長腿一伸就朝對方踹去。
「將軍,將軍您是斯文人莫要跟他一般見識。」旁邊的人趕緊打圓場。
溫言煜這才想起來,「對,是斯文人。」說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議事廳的方向。
左右的人無奈的搖頭,他們將軍啊是被夫人吃的死死的。
過了一會兒溫言煜要的東西都取來了,溫言煜又拿着繡線發呆,「你們說我繡個什麼好?」
「啊?」跟前的人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了,他們沒聽岔吧?
「啊什麼啊,啊什麼啊,一個個一看就沒有娶親不懂得夫妻情趣!」溫言煜白了他們一眼,腦子裏一閃,「這夫妻,便該繡鴛鴦。」
拿着紅布晃悠,想像着喜弟每日用的都是自己的繡的帕子,每日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該是有多甜啊。
看着溫言煜一臉憨笑的表情,左右的人都彼此使眼色,都悄悄的退了下去!
實在是,丟人丟的看不下去了。
一個個趁着沒人的時候,都拍自己的臉,幻覺幻覺,他們英明神武的將軍怎麼回府里來,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余大姑娘過年好。」另一邊,喜弟走了過來見到余汝後,先抱福了福身子。
余汝打下打量喜弟,這當了將軍夫人果真不一樣,瞧瞧這身上穿的頭的戴的,果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這猛的一看,喜弟的身上還隱隱的有一種貴氣。
余汝立馬搖頭,貴氣?她定然是看錯了,就衝着常氏的閨名喜弟這倆字,她也不可能會有什麼貴氣!
「看溫夫人神清氣爽,這個年不問過的也該是,順風順水的。」喜弟畢竟是正兒八經的官太太是,對着余汝見禮余汝怎麼也該起身回個,可余汝卻坐的安安穩穩的,一點起的意思都沒有。
喜弟倒是不介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端着旁邊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我自然過的不錯,不過看余大姑娘火氣不小,莫不是想,過河拆橋?」
說完喜弟低低的一笑,「不過,這河都還沒過完,這時候拆橋是不是太早了些。」
余汝的臉色一變,「你是在威脅我?」
「我是在提醒你!」喜弟陡然抬高了聲音,「我這個人,素來沒有吃氣的嗜好,若你一直是這個態度,現在立馬可以離開了!」
余汝的咬着唇輕輕的動了動,「好,你曾許諾的我的你可曾做到,如今餘生已經知道你我定然有約定。」
「既然你提起這事,我倒要說道說道,既然咱倆是合作關係,為何餘生下禮這麼大的事你都沒有提前與我傳個信來,若不是我早有安排,今日,我該如何收場?」余汝這邊剛開一個口子,喜弟在直接反回了一巴掌。
余汝拍着自己心口的位置順氣,「如此這般倒是為了自保了,這話我斷是不信的,你做的那個什麼保險,用的是我的私印,這麼周密的計劃想來你算計了也不是一兩日了,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沒給你傳信來。」
「是又如何?」余汝這火氣上來了,喜弟卻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余汝翻了幾下白眼,只覺得喜弟這是真小人。
啪!
喜弟將余汝的私印往桌子上一放,「我不就送了。」
「你這是在趕我走?」余汝冷冷的盯着喜弟。
喜弟搖了搖手,「莫將話說的這般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