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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雋蓮,是國際知名某化妝品品牌普普通通的金牌銷售。
我妹江雋清是我的搭檔,去年我們倆的銷售總額在全亞洲範圍內排第一,光提成就是我們家那個在自家酒樓里當會計混日子過的三堂哥年收入的數倍。
不是我針對我三堂哥江然,明明從小到大都是我們姐妹倆和小哥關係最好,小哥的零花錢壓歲錢大半都給我們姐妹倆買零食。小哥成名後也是給我們姐妹倆開的小灶最多,光我一個人吃的佛跳牆數就是德哥,丞哥和然哥加起來的三倍,就連小哥和小嫂子在蜀地的訂婚宴我們江家小輩中都只有我和雋清去了。
這麼多鐵一樣的事實擺在面前,前些年一直作為家族透明人的然哥偏偏沒有自知之明,總覺得自己近水樓台先得月,在泰豐樓當會計和小哥接觸的最多這些年就和小哥關係最好。
德哥和丞哥我就不說了,他們兩個從小到大就沒有自知之明,到現在都自詡為小哥最親愛的堂哥,完全沒有把我和雋清這兩個妹妹放在眼裏。
多餘的話我也就不說了,為了向你們證明我們江家小輩中誰才是和小哥最親近的人,今天我不得不向你們講述一下我們家在北平過的第1個年,年三十早上發生的事情。
那年冬天,很冷。
冷到如果不是特意定了鬧鐘我根本就起不來。
冷到我早上為了扇醒雋清多扇了她兩個巴掌,以至於她到廚房的時候臉上的巴掌印子還沒消。
我們到廚房的時候丞哥已經吃完半頓了,粥就放在台子上我都看見了。丞哥為什麼會這麼早起過來心裏打的什麼主意我清楚的很,不就是想早點過來讓小哥給他開小灶隨便弄點東西吃嘛。
要我說丞哥還是不夠了解小哥,小哥這麼好說話又善解人意的人只要你想他就會給你開小灶,可小灶和小灶之間也是有區別的。
當年爺爺掌勺的時候早起的鳥兒確實有蟲吃,現在輪到小哥掌勺了,想吃點真正的好東西可不是光早起就能搞定的。
「小哥丞哥過年好啊!」我熱情地道。
「你們倆來的正好,粥和炸醬都已經好了,等我給你們切點菜碼就可以吃炸醬麵了。」小弟笑着回應。
「那當然,我和雋清可是掐着時間過來的。」我的確是掐着時間過來的,作為最了解小哥的妹妹,我怎麼可能會猜不出小哥早飯的出鍋時間呢?
打完招呼後,我和雋清一人舀了一海碗粥,拌了一大碗炸醬麵。我愛吃黃瓜條就多加了一些黃瓜條,雋清只愛吃炸醬就多舀了兩勺炸醬,我還勸她讓她少加兩勺免得咸,雋清非說就算咸也好吃。
真是不懂她的口味。
我倆雖然是雙胞胎,但在吃飯這件事情上偶爾也會發生分歧。
我一口皮蛋瘦肉粥,一口炸醬麵。滾燙的粥,拌勻的面,配上清爽的黃瓜,雖說搭配有些奇怪但意外的開胃,就是單調了些,若是能再來一些別的這個年三十的早上就圓滿了。
正吃着呢,我注意到丞哥已經吃完了,他只吃了一小碗炸醬麵。
「誒,丞哥你只吃一小碗炸醬麵嗎?不再多吃一點?」雋清見丞哥只吃一碗炸醬麵有些奇怪地問道。
「不了不了。」丞哥擺手,「剛才喝了4碗粥有點吃不下。你們兩個慢慢吃,我先走了。」
說完丞哥就放下碗離開廚房。
「姐,丞哥是不是還吃了別的呀?」雋清覺得不對勁,小聲對我說道。
「肯定是小哥給丞哥開小灶了唄。」我看了眼小哥,他正淡定和餡,「小哥,丞哥除了粥和炸醬麵還吃了什麼呀?」
「就吃了一個昨天剩下的肉夾饃。」小哥也不瞞着,「誰叫你們倆來的晚呢?德哥最早來,吃了牛肉麵就先回去了。」
雋清有些失落:「姐,我們起晚了。」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雙胞胎,我只不過比雋清早兩分鐘出來,怎麼這反應速度就這麼不一樣。
這些年要不是我帶着雋清,她得少吃多少好東西。
以我對小哥的了解,他在年30早上怎麼可能只準備炸醬麵和皮蛋瘦肉粥。若是只準備這兩樣,他根本就不需要5點多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