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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到來,書院重新陷入了一片喧囂之中。
「這是程國公的次子程處亮。」
「還有這是尉遲國公的次子尉遲寶琳。」
....
當看到自己的幫手時候,蘇大山面色上不由有一些僵直,以及謹慎。
要知曉這一些人曾經都是長安有名紈絝,哪怕是蘇大山前不久才來到長安的人都有所耳聞。
不過在這一些人的幫助之下,原本勛貴世家二代的子弟,此時一個個都乖乖排隊了。
經過了接觸之後,蘇大山發現這一些人似乎和自己想像的模樣有一些出入。
「似乎這一些子弟並不壞。」
蘇大山有一些感嘆,要知曉比起那一些橫行街道的紈絝而已,這一些人可以算是楷模了。
當然蘇大山已經歸為書院的功勞,否則的話不會有這樣的改變。
但哪怕有着這一些人,考核依然不輕鬆,因為對於這一些勛貴世家二代考核確實有一些怪異。
「什麼,要我們除草?」
「還有田地什麼那麼髒,竟然要本少爺下田。」
「這什麼破考核,我不考了。」
......
人群了可是有不少議論的聲音,對於這一些人來說,書院只是一個選擇而已。
而且過慣了嬌生慣養的生活來說,讓他們下地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儘管蘇大山已經將這一些人驅除了,不過面色之上仍然苦笑,顯然是費盡了不少精力。
舒安同樣遠遠看着這一幕,面色之上不由搖了搖頭。
這一些二代還以為書院是什麼地方,不過也沒有太過於關注。
「來福,事情辦得如何了?」
舒安目光不由落在不遠處來福身上問道。
尋常來福都是在長安,但這一次因為王玄策的事情率先一步來到了書院。
顯然是要聽聽他的意見,所以舒安也順道詢問一下情況。
「老爺,東西都準備好了。」
「前幾天找的媒婆已經上門過一次了。」
「似乎於府有想着借着這一次的接親洗刷一些陰霾。」
......
來福的聲音響起,話語之中也有自己的一些分析在裏面。
「應該還不知曉我這一位老師吧。」
舒安有一些調笑說道,對於自己的身份是否被知曉他並不在意。
反正這件事情也早就過去了,軍器監的職位和於修已經沒有太多的關係。
「是的,玄策並沒有提及老爺。」
來福面色之上有一些無奈說道,算起來的話若非現在於修有一些落魄了。
王玄策想要娶人家的堂侄女還真的不一定能夠成功,哪怕是現在只有百騎的身份。
相反現在的話王玄策絕對算是高配了,整個長安現在避之而無不及。
之前已經和於府兩位小姐情投意合的士子據說鬧掰了,可以說看似真情,實際看重的還是權勢。
於修現在失勢了,所以導致了現在於府的落魄。
「嗯,那麼你就替玄策走一趟吧,先定親下來。」
舒安繼續說道,反正先把人訂下來再說,至於娶親的話可以留在後面。
王玄策不同於薛仁貴,薛仁貴父母已經不在了,所以舒安可以代為做主。
相反王玄策長輩還在,定親的事情還好說一些什麼,但是娶親的話肯定要有長輩在。
舒安可是經常看見這一位弟子寫了家書送回自己的家鄉,原本計劃是過年要回去家鄉。
不過最終還是耽擱了,好在今年的王玄策算是真正熬出頭了,再也不是剛剛來到長安時候的少年了。
「老爺,這件事情讓迎春知曉了,她似乎也要來幫忙來者。」
當舒安話音落下的時候,來福面色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出聲道。
「迎春麼,她想要幫忙的話就讓她一起去吧。」
舒安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顯然對於這一位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