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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玄公,朝中大臣分成兩派,各有爭議。」
「陛下讓奴才來問一問您的意見,想要知曉該如何應對蝗災。」
.....
庭院之中一道恭敬的聲音響起,面色之上帶着一絲諂媚的笑容。
要知曉王德代表着是天子而來,事實上根本不必如此,不過誰讓知曉這一位安玄公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不是他能夠企及的。
至於舒安倒是不緊不慢練着自己的字,雖然僅僅是幾個字,但是每一筆一划都頃注了他的心血。
仿佛對於王德的話語無動於衷,每一天舒安都要練上一陣時間的字。
不求寫得有多少,但是態度之上需要用心,而一旁的王德同樣沒有打擾。
在說完了之後就安靜在一邊等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知曉哪怕是陛下在此的話,同樣會選擇等待。
當這一字完全落下完成了之後,舒安不由搖了搖頭,這一字寫得不算好。
終究還是分心了,沒有想到李世民會問這一個問題,至於朝中大臣的爭端他不用想都知曉。
只不過沒有想到這麼嚴重,果然這一個時代對於蒼天,還有鬼神都有一種迷信。
和一個人的身份還是地位沒有太多的關係,當然李世民同樣不例外。
這不由讓舒安覺得有一些好笑,不過隨後他則陷入了思索之中,這件事情他肯定是站在滅殺蝗蟲這一邊的。
若是關中百姓再度遭劫的話,那麼整個大唐足以元氣大傷,至少李世民短暫時間之中不會有北征突厥的想法。
畢竟他是穿越而來,儘管知曉歷史走向,但是萬一有了些許偏差的話那該如何。
雖然這一些年來他對於整個天下走勢影響並不多,不過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影響。
正是因為如此,舒安怕自己到來引起蝴蝶變化,在這件事情他自然是要慎重。
看來李世民似乎有利用自己聲望來壓下一切反對的打算,因為預測天機的成功。
更是將他推上了神壇,哪怕是一些世家族長,都送上了拜帖,不過舒安一律都回絕了。
許久之後舒安的聲音緩緩響起,話語之中着一種從容。
「楚惠王吞蛭治好痼疾,孫叔敖斬蛇得到福報。」
「若是任由蝗蟲成災,生靈必然塗炭,無數百姓遭劫。」
「孰輕孰重,想必世民會有抉擇,你回去之後將我的話轉達就好。」
一旁的王德一絲不苟將這一位安玄公的話語牢牢記下,絲毫不敢錯過任何一個字。
「是,安玄公!」
在完全記住了之後王德不由恭敬說道,隨後匆匆離開,絲毫不敢耽擱。
而舒安看着王德離開的身影眼眸閃爍,看來蝗蟲已經靠近關中的地區了。
畢竟這一些天他對於朝廷的動向同樣有所耳聞,知曉這一個話題爭吵不休。
若是蝗災沒有迫近的話,那麼李世民還可以悠閒幾天,只不過上天似乎有一些看不過去。
不過算起來的話,李世民這一次算是有一點利用他的名聲,但是反過來同樣幫他推廣名聲。
想到了這裏之後哪怕是舒安不由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因為這算是各取所需。
......
於此同時,之前舒府親筆寫下的請帖同樣到了各個學生以及一些國公手中。
不過大部分都是屬於士林行列,當然武將的話只有是少數幾位,除了秦叔寶之外,僅僅只有程咬金和尉遲敬德。
主要是因為舒安和這一些人算是有一面之緣,加上這兩人還有兒子在書院讀書,這一份請帖倒是不能少了。
「老師這是要做什麼?」
此時蔡國公府上,杜如晦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疑惑呢喃道。
看着手中的請帖,似乎是自己老師要辦一個宴席,邀請了不少人。
「老爺,據說安玄公有一位外甥女開了一家酒樓。」
一位管家在杜如晦的身邊出聲道,自家這一位老爺對於長安的事情或許不了解。
但是管家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