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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恩賜聽後愣了愣,他過後笑了起來,在程恩德的怒目下,他收斂住笑意。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程恩賜笑着跟程恩德說「大哥,那是一場誤會,我明明是擦邊過的路人,最後反而成了重要角色。」
程恩德一臉不相信的神色瞧着他,說「傳聞里,那個小女子很有幾分姿色。」
程恩賜輕輕點頭說「我聽同僚提過,只是小有姿色而已。
那事與我無關,我怎麼也不會去沾那些是非人的,我身邊也不差女人。
只不過是一個街頭賴皮小混混憑仗着有一個妹妹,想借着妹子的親事,換取最大的利益。
我是程家人,他的想法簡單,就是在人群中遠遠的指了指人,然後讓他妹子借着各種方法依過來。」
程恩賜想一想後來聽說的事情,他實在忍不住輕搖頭起來,他望着程恩德說「大哥,難道我的臉上就寫了,我很好騙的字眼嗎?」
程恩德笑了起來,他們這樣的人,只有那種特別不成氣的人,才會去隨意沾惹街頭自行撞上來的女人。
程恩賜瞧着程恩德面上的笑意,他輕嘆着說「一山比一山高,那個賴皮想得好,他妹妹又不是傻子,。
賴皮的妹子很有眼光,她相中的那人,家裏窮了一些,只要這女子不嫌棄那人家裏太過窮苦,一家人也能安心過日子。
那女子依照賴皮的說法,她跟那人碰了面,然後也跟那人說了實話。
那人私下裏尋我說了這事情,他說,那賴皮萬一過來尋我麻煩,他會出面擋掉。
我也沒有想過,那賴皮的膽子不小,他竟然主動尋我的麻煩,如果沒有他那大舅子先前求情的話,我還真不會放過他。
他認為是我和他大舅子聯合起來設局,把他傻妹子給騙了。他們之間的事情,與我何干啊?」
程恩德聽程恩賜的話後,直接問「我聽說,你同僚還特意送給你媒人禮?」
程恩賜瞧着他,說「大哥,那不是什麼謝媒禮,那是我同事給我的感謝禮物。
那禮物,大哥,你不是一樣也吃了,就是那隻大羊腿,你還說味道不錯。」
程恩德深深的審視程恩賜後,說「你這運道也說不出是好還是壞,你好象常有這種無妄之災,以後還是要多加注意。」
程恩賜輕輕嘆一聲,說「我覺得還是好吧,反正我每一次都沒有什麼損失,反而多結交了朋友。」
程恩德在程恩賜執意要去當侍衛的那一天起,程恩賜走的是另一條道,家裏人對他無法有多少的援手。
程恩賜是那種沒有野心的人,正是因為他這種特性,所以他的上司才能放心的任用他。
程恩德悄悄打探過程恩賜上司的為人行事後,知道那人在公事方面品性公道端正,他便比較的放心下來。
程恩德兄弟說着話,他們無意當中提及那位去南方的兄弟,聽說那一位在南方已經混開了。
程恩德輕嘆着跟程恩賜說「他書信給我,請我去跟小三叔提一提,他想接那位妾室去南方。」
程恩賜瞧着程恩德說「大哥,他還敢跟你寫信?」
程恩德瞧着他笑了起來,說「他心急了心慌了,他又不只跟我一人寫信,我聽好幾位兄弟說,他們一樣接到他的書信。」
程恩賜瞧着程恩德問「那大哥你去說了情嗎?」
程恩德輕搖頭說「他如果說想要帶妻子去南方,我還能幫着他跟小三叔說一說,他現在要接一個妾室去南方,我能幫他求情嗎?
我自家還有日子要過,可不想為他這樣的一個糊塗人,毀了自家的安寧。」
程恩賜略有些不相信的神色瞧着程恩德,他這個哥哥歷來會做人,他接了書信,他不可能什麼事情都不做。
程恩德瞧着他的神情,他一眼就明白程恩賜面上的神色。
他很是不客氣的直接說「小老三,你也太小看你大哥了,我是那種沒有兄弟情的人嗎?
他那麼遠寄信過來,我還是在小三叔面前提了提他寫的信,在小三叔一再尋問的時候,我很是嘆息的跟他說了說信里大致的內容。
我瞅着小三叔的神色,小三叔大約早接過他這個嫡親兒子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