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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徽好歹也是一個武將,看着三人打得勢均力敵,其實早已技癢得不行。突然想到三英戰呂布的經典橋段,頓時安耐不住,策馬殺了上去。
「徽哥兒,你怎麼過來了?」楊熊看到士徽,頓時慌張起來。好在呂布此刻,卻是不得不應對士徽的突襲,並未進行追擊。
「你我馬戰都能打個勢均力敵,你能上我為什麼不能上?認真點!」士徽沒有廢話,狼牙棒一擊不中,頓時變招,狠狠朝着呂布武器砸了過去。
「你和我怎麼相同?」楊熊嘀咕了句,卻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朝着呂布殺去。只是攻勢卻是變弱不少,與其說是搶攻,不如說是從旁策應,給士徽創造機會。
給士徽創造機會,同樣也就相當於給太史慈創造機會。眼看呂布不得不應對士徽和楊熊的進攻,太史慈也不打算錯過這個殺死呂布的機會,長槍一轉,朝着呂布突然刺出。
「就算三個又如何?!」呂布咆哮一聲,迅速依靠赤菟拉開距離,然後狠狠朝着士徽沖了過去。他算是看出來,士徽便是楊熊的主公,只要攻擊他,楊熊必然相救。
果然,楊熊見狀立刻沖了過去,斧頭頓時朝着呂布必救之處殺去。
「打算以傷換傷?」呂布冷哼一聲,畫戟突然變招,朝着楊熊殺了過去。
「楊兄小心!」太史慈卻是驟然殺出,長槍釘在了呂布的畫戟上面,拼盡全力才讓呂布的畫戟稍微偏離了一些軌道。
呂布的力氣很大,太史慈感覺那已經超越了正常人的範圍,應該是傳說中的天生神力。直接和這種人比力氣,那是純粹找不自在。
偏偏他還不能不這樣,就算當前直接朝着呂布命門殺去,後者也能先一步殺死楊熊。隨即若是催動赤菟,說不得能避開他致命一擊,哪怕是因此受點傷。
三人輪番上陣,明明已經拼盡全力與呂布交戰,後者卻依然能夠勉力支撐。偶然一個破綻露出,士徽或者太史慈剛想要進攻,卻不想對方頓時趁機反擊,差點就傷到兩人。連續三次,呂布就算露出破綻,三人也不由得懷疑,他是不是故意露出的。
不敢賭博,呂布打得起來就輕鬆了不少。尤其是赤菟的爆發力驚人,兩三步就能全力奔跑,而其他三人的馬匹,品質都不怎麼樣,且不說矮赤菟不少,起步都要慢慢加速,根本比不上。
「難怪說好馬相當於是武將的第二條命,呂布有了赤菟,的確是抖起來了!」士徽一邊感慨,卻是抓緊時間進行強攻。
生死就在一線之間,有兩次甚至是楊熊維護,他才避開致命一擊。武藝也在這樣生死對決之間,迅速的獲得提升。
呂布也是突然意識到這點,眼前這個小將,似乎招數變得越來越圓潤,狼牙棒被他耍得滴水不漏,殺過來的時候破綻也越來越少。
尚未等他再次出手,士徽冒險向前一衝,狼牙棒頓時就朝着呂布殺去。呂布卻是正在面對楊熊和太史慈的聯合進攻,頓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得不拼着受傷進行格擋。
招數收得太快,以至於中門大開,楊熊趁機一斧劈了過去,差點就將呂布斬殺。卻不想被他歪了歪腦袋,斧頭砍在甲冑上面,頓時把呂布的肩甲給砍開,僅僅擦破一些肉皮。
太史慈卻是突然殺出,長槍頓時就朝着呂布咽喉殺去。卻不想赤菟護主,頓時一個加速撞開士徽的馬匹,幫助呂布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城樓的董卓見狀,頓時大吃一驚,呂布如此厲害,居然還會受傷。也害怕繼續打下去,呂布會被殺,說到底盟軍太不講規矩了一些,於是當即下令鳴金收兵。
「噹噹當……」城樓上頓時傳來陣陣聲響,呂布聞言,也不再糾纏。
「哈哈,打得過癮!今天就到這裏,我等明日再戰!尤其是你,居然趁機拿我餵招,明日且再領教你的武藝!」呂布迅速拉開距離,回頭朝着士徽喊了句,隨即打馬回營。
「東萊太史慈對吧?」士徽來到太史慈的面前,「看你背後背着一副弓箭,有沒有把握在這個距離將呂布射殺?!」
「以三對一,已經勝之不武,再背後放冷箭,不是君子所為!」太史慈想都沒想,就斷然拒絕了這個提議。不過,他並沒有否認,在這個距離可以射中呂布這點。
「太史兄所言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