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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對自己應該是擁有絕對的信心,扣動扳機的剎那,就已經開始尋找另外一個目標。
然而槍聲響起的剎那,他就發現夏之夜從他的視野之中消失了,緊接着,餘光之中看到夏之夜出現在了他絕對不應該出現的地方。
「你……」
槍手臉色大變!
夏之夜站在差點被槍殺的研究員身邊,攤開了右手,掌心之中是一顆子彈。
他微微一笑:「說句不要臉的話,你們在我面前,想活難……想死,也不容易。想要殺人……問過我沒有?」
槍手慘笑一聲,調轉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九頭蛇萬歲!」
「這話多餘了。」
夏之夜的聲音出現在耳邊,槍手卻只覺得納悶,明明已經試圖扣動扳機了啊,為什麼,槍聲沒有響起?
姍姍來遲的劇痛,讓他猛地看向了自己的右手,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握槍的右手,已經不翼而飛。缺口整齊,鮮血綿密……
「啊!!!!!」
槍聲沒響起來,慘叫聲卻響起來了。
他的眼珠子赤紅,倒在了血泊之中,怒視夏之夜。
然後就看到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兩步來到了他的跟前,蹲了下來,捏開了他的嘴巴,如同挑牲口一樣的看着他嘴裏的牙齒。
事實上,夏之夜的這個舉動,遠遠比砍掉了他的手,還要讓他心驚膽戰。
這意味着,夏之夜對他們……很熟悉!
「果然有啊。」
在嘴裏找了一圈之後,夏之夜興致勃勃的把手塞進了這人的嘴裏,拔出了一顆明顯和其他牙齒不一樣的出來。
放在手裏捏了捏,又嫌惡的在對方的身上擦了擦口水:「所以說,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人了。把毒牙放在嘴裏,全是口水,惡不噁心?」
槍手被數落的目瞪口呆,你都說是毒牙了,牙齒不放在嘴裏,長在腦門子上合適嗎?
然而此時此刻,想要反駁也是無能為力。
而且下一秒,夏之夜就在他的身上拍了一把,這人當場就沒了蹤跡。
重新起身,看向了剛才差點死掉的這個研究員,伸手將他扶了起來說道:「你看,只要配合,我還是很好說話的。」
包括被夏之夜攙扶的研究員在內,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地上那隻斷手,手上的手槍,還有不遠處的那具屍體,似乎都已經把該說的說完了。
真特麼好說話啊!
「現在給我解釋一下吧,這些資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之夜說道:「我其實一直一來都挺知道九頭蛇是膽大妄為的,畢竟沒有這樣的膽子,這樣的氣勢,也不可能有這麼可怕的九頭蛇。但是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他們敢把這些商界新秀,政界要員綁來洗腦……兇殘了吧?」
「我……我……」
被夏之夜攙扶的這人,想要搖頭說不知道。
但是一接觸夏之夜那冷森森的眸子,頓時就沒憋住:「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夏之夜納悶,答非所問?
「我是說,不是擄來的商人和政客……而是洗腦之後,讓他們去成為商人,政客。」
這研究員哆哆嗦嗦的說道:「不過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研究員,都是道聽途說。」
「那誰知道的更多?」
「沒了……」
「嗯?」夏之夜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我們的主管,剛剛被你殺沒了。」
「殺了就是殺了,殺沒了是什麼意思?」夏之夜目瞪口呆,自己還有這本事呢?
「就剩下一隻手了。」研究員趕緊說。
夏之夜恍然,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很聽話,我就喜歡聽話的人。來,你把頭湊過來,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研究員不明所以,歪過頭來,下一秒脖子上就被切了一下。
目光在其他的研究員身上掃了一圈,他咧嘴一笑:「時間有限,諸位抱歉了,合作的機會只有一次。」
話音落下,夏之夜的手上就已經多了一把劍。
十秒鐘之後,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