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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安娜在廚房裏做飯,但索科夫在書房裏打電話的聲音,她還是多少聽到了一些。
兩人坐在廚房裏吃飯時,安娜就試探地問:「米沙,我剛剛好像聽到你在打電話。」
「嗯,是樓下的維多利亞警官打來的。」索科夫回答道。
聽到給索科夫打電話的人是警官,安娜立即聯想到了哈巴羅夫:「米沙,是不是有哈巴羅夫他們的消息了?」
「沒有。」索科夫搖搖頭,把維多利亞在電話里說的話,又向安娜重複了一遍,最後若有所思地說道:「安娜,你覺得哈巴羅夫他們的失蹤,會不會是被誰迷倒,然後關進了某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呢?」
「我覺得有這種可能。」沒想到安娜卻附和了索科夫的這種說法,還繼續說道:「我記得七八年前,出過一部連續劇,一群年輕人被迷暈之後,等到醒來時,發現他們待在了一個封閉的房間裏,據說要完成什麼任務,才能離開那個房間。」
索科夫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了,連忙問道:「你還記得那部劇叫什麼名字嗎?」
安娜皺着眉頭想了一陣,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我不太喜歡看這種題材的連續劇,所以一集都沒有看完就沒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叫什麼《生存遊戲》。」
聽安娜這麼說,索科夫就想立即去書房用電腦搜索這部劇。
誰知他剛站起身,就被安娜拉住了:「米沙,別着急,先吃完了飯再說吧。」
「好吧。」索科夫乖乖地坐下,繼續吃飯:「等吃完了之後再去查找這部劇。」
三下五除二吃完晚餐之後,索科夫就鑽進書房,開始搜索安娜所說的那部俄劇。
沒過多久,索科夫就搜索到了《生存遊戲》這部劇,開始還挺興奮的,等看完簡介,他的心裏頓時涼了半截。
《生存遊戲》這部劇,講述了一個神秘節目組招募了16名選手參加一場爭奪100萬歐元的荒野生存遊戲。節目組將選手們帶到西伯利亞無人區,但節目組人員在拍攝第二天神秘失蹤,選手們被迫展開自救,期間遭遇了各種危險和挑戰,包括強悍的土匪、恐怖的食人村落、廢墟里的喪屍以及搞病毒實驗的軍方等勢力。
而安娜所講的那部俄劇里,男男女女都被關進了一個與外面隔絕的地下室,有點類似於密室逃脫的風格。
雖然他已經可以確定這部劇不是自己要找的,但還是把安娜叫了進來,點開那部劇,播放給她看:「安娜,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剛剛在廚房裏說的那部劇?」
安娜只看了幾眼,就搖着頭說:「米沙,不是的。我說過了,一開始就是一群年輕人陸續在街上暈倒,等他們甦醒過來後,發現自己被關在與外界隔絕的地下室里,必須要完成神秘人給他們設置的任務,才能離開那個房間。而這部劇,明顯就不是。」
「哦哦,那可能是我搞錯了。」索科夫在搜索欄里輸入了幾個關鍵詞,開始繼續尋找,但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安娜所說的那部劇,他不想浪費時間,果斷地選擇了放棄:「算了,找不到,不找了。」
安娜坐在索科夫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問:「米沙,你也認為巴哈羅夫他們的失蹤,是有人搞的鬼嗎?」
「沒錯。」索科夫點着頭說:「不管怎麼說,他們有12個人,雖然我不清楚他們的男女比例是怎麼樣的,但這麼多人突然失蹤,若是沒有人搞鬼,那是說不過去的。」
「會是什麼人呢?」
「不知道。」索科夫回答得非常乾脆:「我聽那名警官說,很多前,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被一群邪惡分子所控制,他們經常在那裏舉行一些血腥的儀式。後來警方得到消息之後,就去圍剿他們。那些人自然不甘坐以待斃,就和警方發生了交火,在戰鬥中,警方投擲的手榴彈,導致樓板坍塌,封住了地下停車場的出口,那些邪惡分子都死在了裏面。」
但安娜聽完之後,卻提出了不同的看法:「米沙,就算地下停車場的出口被倒塌的樓板所封住,但裏面的人卻不見得都死了,沒準他們從其他出口逃了出來,或者是裏面有他們的秘密基地,他們都躲在裏面,依靠存儲的海量食物和水繼續生存下去。」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