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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咼元無他們多麼不理解凡的做法,當凡要開始的時候他們也只能乖乖的按照他說的去做,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他們的處境造就了這些。
很多事情是沒有辦法去比較大小的,所謂輕重緩急永遠都是還有選擇的餘地,超過這個範圍,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辦法去驗證的。
你說出來哪裏不該做,哪裏又該去做,無論是你的想法還是別的什麼意識,在這裏都不是那麼好使,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什麼都不做,把這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上天去決定。
聽起來這是很悲觀的想法,仔細一想的就會明白,就只能這樣,這件事情過去過後很長一段時間,咼元無都沒有找到很好的理由去解釋它,甚至他連描述的想法都沒有,這是他最真切的表現。
從凡說過那話之後,咼元無他們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來,站在那裏呆呆的看着凡的一舉一動,他們腦子裏多半是空的。
這樣說未必就是準確的,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們未必就真的能抓住一個確切的想法,這種情況下和空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不僅如此,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們在這種沒有什麼事情的狀態下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煩躁,這是不正常的事情。
其他人就不用多說,特別是咼炎,他不是這樣的性格,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事實上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
咼炎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他本能的趨勢下做出的舉動,不能說是正確的,但絕對不是錯誤的,對他們每個人的心裏上就是這樣的感覺。
咼炎的每次問題,在剛出來的時候,他們都會覺得有些震驚,不管怎麼說,在那樣的情況下說出那樣的話,似乎是在故意挑釁,再結合他們的處境,這樣的舉動就顯得很不應該了。
另一方面他們又不得不認為咼炎這樣做是很對的,至少是能解決他們當時最大的疑惑的,總之咼炎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本能的反應。
咼元無他們也都熟悉咼炎的性格,並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責怪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在咼炎表現的如此魯莽的時候,他們下意識的去選擇平靜。
當然沒有誰說出這樣的情況,也沒有誰心裏是真的這樣想的,這樣的意識並不是一直都出現的,它更像是一個幽靈,要不要出現沒有任何規律,也不過聽從誰的意見。
咼炎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安靜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咼炎注意到的時候,他自己也是很吃驚的,他的這種吃驚只是在他注意到的時候。
事實上這樣的時候是在很久之後,當時是沒有這樣的想法的,咼炎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他也不是很清楚,他心裏隱隱有種感覺,似乎是在等待一件什麼樣的事情發生,他們心中都有這樣的想法。
這件事情就是等待靈制定他所謂的規則,無論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接受的結果是固定的,心裏有了這樣的意識,便本能的去這些做,這又是很難解釋的一件事情。
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結果完全是意識的原因,在意識的作用下他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真的要去做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似乎又脫離他們的意識,只是並不是那麼配合。
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最終奇怪的事情也就會變得很正常了,凡的興奮盡頭正處在頂點上,光是想想他的機會就會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儘管是這樣最基本東西他還沒有丟失,最終要把想法變成事實還需要很多的功夫,光是有他自己是不一樣的,他要藉助雙土的力量。
凡並沒有詢問雙土會不會支持他的這個想法,他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意思,他本能的覺得雙土一定是會覺得這樣做是很好的。
為什麼會覺得不好呢,現在他們控制了整個局勢,在這個局面上他們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凡的想法是雙土能把自己救出來就一定是他的幫手,也一定是咼元無他們敵人。
身為敵人一定要做出敵人該做的樣子,這一點毋庸置疑,通過敵人達到自己心中高興程度,才是最正確的做法,有了這樣的基礎,讓敵人感受到武無盡的痛苦是最正確的做法。
他凡要做的就是這樣的一件事情,雙土是他這一方的,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反對的意見,凡看着雙土道:「兄長我需要你的幫助,要是我們這樣做的話,一定會帶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