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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他們上樓後,一推辦公室的門,裏面就湧出一股濃煙,房間裏煙霧繚繞的。
「他這是打算奔着成仙去的麼,抽的也太狠了吧」老橋揮了揮手散着煙,走過去打開窗戶。
王莽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說道:「哥,警察來了,許正雄的人就都走了」
「嗯,我知道」安邦掐了煙頭,拿起水杯灌了幾大口後說道:「你們說,許正雄的人明天是不是還得再來?」
「肯定啊,一開門就得過來捧場,我們就是找警察叔叔也沒用啊,最多就是給攆出去就算了,他們這麼幹又不犯法,關鍵的是警察也不能總給咱們當看門的保姆吧」趙援朝陰狠着臉,用手抹了下脖子說道:「要不我去給他宰掉算了?一勞永逸」
王莽伸腿踹了他一腳,皺眉說道:「滾,一勞永逸個屁,你今天殺了許正雄明天就會冒出來許正虎,後天可能還會有個許正龍,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麼?動動腦子行不行,打打殺殺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問題得從根本去解決才行」
趙援朝往沙發上一趟,兩手一攤說道:「那你們動腦子吧,反正我也不是當指導員的料,我只適合拿槍殺人」
丁建國符合着點頭說道:「對,咱倆都是一個套路」
安邦無語的看着他們倆,敲了敲桌子說道:「去,把徐銳和小寧還有其他人都叫上來······」
幾分鐘之後,大圈十多個骨幹全都擠在了辦公室里。
安邦又習慣性的從桌子上拿起煙盒,王莽一把搶過來不滿的說道:「有事就解決,你打算奔着肺癌去啊?」
安邦乾咳了一聲,說道:「這他麼的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麼,你看給我愁的,嘴裏全是包,舌頭一舔好像跟喝了一口辣椒水似的,疼死我了」
站在門口的徐銳,抻着脖子衝着外面喊道:「老闆上火了,場子裏的姑娘過來兩個給老闆下火啊」
「別鬧,談正事吧」安邦抓着頭髮,惆悵的說道:「三個臭皮匠能頂一個諸葛亮,大圈十幾個人,我們就是不當諸葛亮,趙雲,周瑜那一類的總行麼?大家集思廣益,好好琢磨一下,到底如何把面前的難關給邁過去啊」
屋子裏寂靜無聲,趙援朝和丁建國在沙發上擺弄自己的手指,徐銳和馮智寧靠在門口閒聊,其他的人都在眼巴巴的看着他,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咣,咣,咣」安邦急眼了,用手猛敲着桌子說道:「我他麼的問你們話呢,都啞巴了啊?」
「咳咳·····」王莽乾咳着,小聲說道:「哥,這屋子裏的人除了你和我還有老班長,你指望他們給你出主意?要不咱們去拜拜關公吧,我覺得二爺搞不好會靈光一閃給咱們指點一下,都比等着讓他們放出一個屁來有效果」
老橋語重心長的說道:「真要是會動腦袋的話,早他麼的都留在部隊裏了,出來的都是腦袋抽筋的人」
老班長說的話真沒錯,趙援朝那伙東北兵都是犯錯誤被踢出部隊的,丁建國他們都是沒有心思往上爬了,這些兵哥哥們但凡辦事靠譜的話,早都走上提乾的路了,根本不會被復原。
安邦扣着通紅的眼珠子,悲涼的嘆了口氣,王莽心疼的問道:「哥,你怎麼了?」
「沒事,別說了,眼睛裏進沙子了······」
「那你還是抽一根吧」王莽把煙扔了過去,然後正色說道:「其實我剛才就想了一下,許正雄這麼對付我們,無非就是因為大圈只有扎蘭一個場子,他讓人天天來我們這捧場,幾天就能給酒吧拖死了,如果我們場子要是多的話,你說許正雄這個法子是不是就不奏效了?」
「嗯,你說到點子上了,事實就是我們只有這一家啊」
王莽舔了舔嘴唇,笑眯眯的說道:「這個事,也可以反過來看啊,許正雄當了這麼多年的旺角之虎,他手下的買賣肯定得有好幾處,他能讓人來攪合我們的生意,我們為啥不能反其道而行,也琢磨一下禍害禍害他呢?找出許正雄最掙錢的買賣,攪合,讓他疼,到時候看誰服軟」
老橋和安邦頓時對視一眼,兩人眼珠子就亮了:「哎?你還別說,這真是個好路子」
安邦抓起桌子上的煙盒就砸到了趙援朝的腦袋上,指着門口的徐銳說道:「滾過來商量一下,給你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