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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涵僵着身子回道:「練武留下的,習武之人手都是如此,倒是王爺的手很嫩滑,真好看。」
秦子軒一聽這話有些尷尬,看看自己的手掌確實很好看,如果放在女人身上會更好看,偏偏他是男人,忍不住抓住李涵的手掌一陣把玩,恨不是把這雙手變成自己的。
看得誠太妃眼皮狂跳,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兒子不會看上她了吧,急忙出聲道:「軒兒,你才剛剛醒來,要多休息,不益勞累,你快躺下休息,想知道什麼回頭娘告訴你。」
李涵一聽在理,知道秦子軒的病情穩定她就放心了,軍營內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便道:「你休息吧,等我忙完公事再來看你。」
在李涵與誠太妃的勸說下,秦子軒無奈的躺在床上,目送李涵離去,這才緩緩閉上眼睛,完了,又想睡了,這太醫開的是什麼藥啊,怎么喝了藥就想睡啊。
這一覺睡到中午,醒來時頭已經不似早上那般疼痛,看來這兒的太醫醫術還是很高滴,伸了一個懶腰,撕扯到了胳膊上的傷口,嚇得誠太妃急忙出聲阻止。
「咦,你沒去休息啊?」秦子軒揉揉眼睛,感覺很驚訝,對這位便宜母親的好感度直線上升,如果是他的親娘肯定不會這般,那位心大的親娘估計親娘會把他扔進醫院自生自滅,然後繼續瀟灑過生子。
誠太妃溫柔的笑笑,道:「你一日不好,娘一日難安啊。」
呵呵,秦子軒咧咧嘴,問道:「娘啊,有個問題我賊好奇,我與李涵是娃娃親嗎?」
誠太妃一聽李涵的名字就皺起眉頭,一臉的嫌棄外加不喜,道:「你們不是娃娃親,只是李涵騎馬驚着你了,讓你摔成重傷,她為了贖過執意嫁給你,我看呀,她是擔心自己嫁不出去,所以才會賴上你。」
「是嗎?」秦子軒想想李涵的做派,這種男人婆在這個時代應該不受歡迎吧,可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賴上自己,試探性的問道:「你應了?」
呵,誠太妃冷笑,眼淚卻湧進了眼框,想一想都是心酸淚,那李涵手握軍權,皇上此舉無非是為了間接收走李涵的軍權,卻硬生生犧牲了自己的兒子,如果自己的夫君還在,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誠王府。
一個個都欺負他們孤兒寡母,誠太妃抬起臉,強忍着悲傷,不讓淚水落下,倒是身邊的大丫鬟紫兒嘴快,向秦子軒解釋了事情經過。
原來如此啊,秦子軒摸着下巴,沒有感情就好,如果是因為驚馬的事情,那倒好說,左右自己也好了,回頭跟李涵聊聊,不能成夫妻也可以成兄弟嘛,看李涵的作風成為好兄弟還是極有可能的。
看到誠太妃臉色不好,秦子軒便勸說她去休息,眼見兒子真的沒事,誠太妃感覺到身心俱疲,離開休息去了,秦子軒倒是精神了,叫來服侍自己的人,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平日裏負責什麼事?」
「回王爺,小的叫林西,是您的伴讀書童,平日裏服侍您讀寫及一些雜事。」一個身材中等的小胖子上前回道,眯起的小眼睛裏不時有精光閃過。
秦子軒微微點頭,又看向旁邊站着的幾位少女,只見一位身穿綠色長裙,細眼彎眉的女子上前道:「妾身宋氏,是您幾前年納的妾室。」
啊?秦子軒驚訝極了,上下打量面前的女子,看着也不過十幾歲,幾年前就成親了,那自己多大啊?不由問道:「我多大啊?」
「王爺今天一十有八。」宋氏回道,看到秦子軒表情更加驚訝,解釋道:「王爺以前身子骨弱,有位算命先生說您命里有貴女相助,若能納一門貴親便可沖喜,所以妾身便是那沖喜的貴女。」
「你貴女?」秦子軒轉着眼珠子,不會是以為自己腦子不好使騙自己的吧,貴女給人當妾,開什麼玩笑呢。
林西在旁邊解釋道:「宋氏是宋縣令的庶女,宋縣令當年在京中活動,聽到太妃要為您納妾沖喜,他便托人來求,因為您身子骨不好,再加上老王爺不在世,玉京城中的好人家不願結親,太妃便應下了這門親事。」
哦,原來是庶女啊,真會貼金,秦子軒擺擺手,讓宋氏退到一旁,又看向其她人,這次林西沒讓她們自己介紹,主要是擔心這幫傢伙趁王爺腦子不好使時亂貼金。
指着一位小圓臉的女子說道:「她叫如詩,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