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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告訴褚光,讓他繼續比賽,期間過程,白正明沒有看靳濤一眼。
褚光無奈,只能悄悄派手下隨從前去靳府報信,拉救兵。
……
而緩坡上
景康帝一臉陰沉的聽着一名侍衛,繪聲繪色的複述剛才山下發生的事情。
景康帝他們在山上,演奏樂器還能聽到,但要是台上的人說話,就得讓手下侍衛傳話了。
等侍衛把話說完,景康帝的臉色又變得面色如常了,還和蔡陽有說有笑,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顏易揮手揮退侍衛,心裏暗暗嘆了一口氣,身為景康帝的皇子,顏易很了解自己父皇,
景康帝最討厭不守規矩和不遵人倫的人。
如果說靳濤之前的口出狂言,還屬於年少輕狂可以理解,但頂撞白尚書,就已經屬於不敬尊長了,這犯了景康帝的大忌。
可以說這個靳濤是廢了,起碼在景康帝在位時,這傢伙沒有任何前途可言。
顏易了解景康帝,一旁的慶王顏錦也不遜於他,顏錦已經開始為自己妹妹顏黎,物色其他駙馬人選了。
而一直待在旁邊的馬晉也被靳濤的所為震住了,不得不稱一個服字。
……
台下,靳濤雖然有些心慌,但並沒有太過害怕,畢竟自己還有自家爺爺作為後盾,他不信白正明能吃了他。
當然,這廝還不知道他已經在景康帝的心裏掛上了號,不然哭都哭不出來。
比賽繼續
雖然台下文人被靳濤的話刺激的不輕,但剛才看到靳濤和白尚書之間的交鋒。
心裏明白,此時上台,必然捲入兩家爭鬥,在坐的文人都不是傻子,誰也不做這個出頭鳥。
而沒人上台,這就意味着靳濤守擂成功,將獲得此次文會的琴賽魁首。
這樣白尚書不樂意了,老頭仗着身份拖延時間,心裏暗下狠心,一會無論是誰上台,水平高低,他都要聯合其他兩位評委打高分,將靳濤搞下去。
但等來等去就是沒人上台,這下白尚書有些坐蠟了,但老頭脾氣也犟,說什麼就是不讓司儀宣佈靳濤當魁首。
……
山下的發生情況,自有人報給景康帝知道。
景康帝聽聞靳濤要成為魁首,眉頭微微一皺,心裏有些不高興,清苑文會的琴賽魁首,豈能落入如此品性不佳的人手上。
突然,景康帝看到了一旁坐着的馬晉,他心中一動。
「馬愛卿,你也是京城有名才俊,何不上台比試一番。」
「啊?」
馬晉趕緊搖了搖頭,苦笑道:「啟稟聖上,微臣本事低微,上去參賽豈不是平白丟了顏面。」
景康帝淡淡一笑,語氣中帶着毋庸置疑的威嚴。
「無妨,有朕在,愛卿上台,必然是此次琴賽魁首。」
「……」
這算不算是皇帝幫我來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