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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的雷基城即便是天明,光線依舊昏昏沉沉,這裏雖然不曾被極夜籠罩,但沒有陽光的時候,整片天地依舊是一片暗淡。
雨還在下,越來越大,敲打着整座城市,北半球還是盛夏的時候,接近了極地的雷基城氣溫已經接近了零度,隨着雨季過去,整個東歐都將進入寒冬。
大雨下的冷風吹開了酒店的一扇窗戶。
睡夢中的東城如是似乎覺得有些冷,白生生的小手抓了抓,迷迷糊糊的似乎感受到身邊有些溫暖,整個人本能的靠了過去。
她的身體剛剛一動,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頓時從雙腿間傳了過來,她輕輕哼了一聲,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
冷風從窗外灌了進來。
風雨依舊。
柔和的燈光灑遍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東城如是的視線逐漸清晰,入睡前的一幕幕開始出現在腦海。
那種奇異的痛楚還在,愈發清晰。
東城如是清麗絕美的蒼白臉龐上逐漸浮現出了一抹紅暈,看上去嬌柔而嫵媚。
女孩變成了女人。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眼角眉梢到處都是一種自然流溢的少婦風情。
東城如是輕輕皺着眉,有些痛楚,有些甜蜜,也有些茫然。
李天瀾睡在她身邊,將她整個人都摟在懷中,睡得正香。
感受着落在自己臀部的手掌,她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動了動。
睡夢中的李天瀾下意識的用力將她再次摟過來,舒舒服服的抱住。
東城如是驚呼一聲,紅暈的臉龐因為疼痛瞬間變得蒼白,她乖乖靠着李天瀾,黑白分明的水潤眸子恨恨的看了他一會,忍不住低頭在他胸口輕輕咬了一口。
李天瀾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然後又落了下去。
東城如是在李天瀾身上抓了兩把,清澈的眸子裏有些委屈。
昨晚來到酒店之後考慮到李天瀾的傷勢,東城如是本來想要強忍羞意主動一些,可這個壞人卻直接撕扯她的衣服,兩人倒在床上的時候她已經有些迷迷糊糊,隨之而來的劇痛讓她清醒了些,沒過多久又沉淪下去。
從來不曾有過這種經歷的東城如是大腦完全是一片空白,來自李天瀾的征服直接而粗暴,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在極致的愉悅中變得無比渺小,還被這個壞人哄騙着說了很多羞恥的話,整整一晚上的時間,自己似乎被他弄哭了好幾次,差點被玩瘋掉,一直到夜色即將過去的時候,行為有些時常的李天瀾才霸道的把她往懷裏一摟,然後安穩的睡了過去。
東城如是靜靜的看着李天瀾,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有些歡喜,有些惱怒,有些迷戀,也有些羞澀。
睡夢中的李天瀾並不如何平靜,他的眉頭始終都皺着,似乎承受着無盡的壓力。
只不過一天的時間,他身上的氣息比起昨晚明顯要平穩了不少,雖然距離巔峰還相差甚遠,但卻已經不再虛弱。
她伸出手抹平李天瀾皺着的眉,看了一會,才小聲道:「真是頭野豬。」
野豬還在沉睡。
東城如是在他懷裏小心翼翼的動了動
,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去洗個澡。
但李天瀾卻將她摟的很緊,東城如是扭了半天都沒能離開,自己反而因為要忍受痛楚而出了一身細汗。
東城如是並不放棄,小心翼翼的想要逃跑,只不過逃跑大計終於要成功的時候,李天瀾的手掌又一次攬住了她的身子,又一次把她抓了回來。
東城如是皺着小臉抬起頭,卻看到李天瀾已經睜開了眼睛,嘴角帶着一絲笑意。
「你想去哪?」
他輕聲問道。
「你...啊...你什麼時候醒的?」
東城如是結結巴巴,眼神躲閃,兩人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後,再次面對李天瀾,她反而顯得有些不自然。
「你剛才扭來扭去的時候我就醒了。」
李天瀾將東城如是拉過來,輕輕咬了咬她嬌嫩的耳垂,低笑道:「再來一次?」
東城如是的身體軟軟的倒在李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