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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輕舞在坐着,軒轅無殤還在站着。
一片死寂的會議室里,李華成的目光有些呆滯。
其他人保持着或坐或站的姿態,有些人的手臂揚了起來,一時間卻忘了放下去,每個人都張大了嘴巴,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會議室里一直保持着落針可聞的安靜。
巨大的屏幕中,所有的畫面都再次變得安靜下來。
那些象徵着死亡與毀滅的火光全部都消失了,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是起伏的海水,飄動的雲層,全世界各地的陽光和月光散落着,一片唯美靜謐。
在不到幾秒鐘的時間裏,風輕舞以一種讓所有人都不理解但卻又足夠震撼的方式展現出了自己的力量。
包括李華成在內。
他們不明白在一個空間中製造不同的時間線那是個什麼概念,他們同樣不同在一個時間線上劃分出不同的空間又是什麼樣的操作。
虛無行走,瞬息萬里,時間成了可以真實觸摸的物質,隨着風輕舞的前進,全世界的時間在那一瞬間像是形成了一個圓環。
那道圓環上出現了一個個精確到秒的刻度。
風輕舞的身影出現在了每一個刻度上面,輕而易舉的攔截了所有沖向中洲的危機。
那些動輒就可以把一座城市,或者少半個城市夷為平地的大傢伙,在風輕舞的謊言中被徹底改變了結構。
沒有來得及爆發的蘑菇變成了一顆顆最普通的子彈,在風輕舞的謊言之下開始原路返回。
子彈返回的路線看起來跟來時不會有任何變化,但在返回的過程里卻在不斷的穿梭時間與空間,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穿梭因果,找到應該要找的人。
誰是這些子彈要找的人?
簡單地說,哪些人下達了跟中洲同歸於盡的命令,這些子彈就會精準的穿過哪些人的眉心。
不會有任何例外,不會有誤傷,也不會有人逃脫。
風輕舞的處理方式很張揚但卻又很低調。
至少將那些大殺器變成普通的子彈去尋找罪魁禍首這種方式,根本折騰不出太大的場面。
如果不是考慮到中洲這些人承受能力有限的話,風輕舞根本就沒有必要弄這種費力的手段。
作為一名狀態完整的巔峰主宰,又始終被不正確的權柄良性影響着,風輕舞可以一瞬間將那些大殺器完全放逐,放逐到那些下命令的人體內,那場面絕對會華麗的多。
如果要更大的場面的話,她甚至可以無上限的將那些大殺器不斷複製,然後同一時間放逐到中洲之外的每一個人體內。
對於風輕舞而言她都是無所謂的,這甚至連濫殺無辜都談不上,末日將至,他們現在顧不上中洲之外,那麼中洲之外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會有第二種下場。
「咳...」
安靜的會議室里,軒轅無殤突然咳嗽了一聲。
自從風輕舞出現之後,他已經自動把自己當成了風輕舞的代言人了。
「諸位,如果你們有興趣了解剛才那一幕到底發生了什麼的話,我可以大概解釋一下。」
他也只能大概解釋一下,軒轅無殤自身就不適合謊言權限,更何況風輕舞剛才那一瞬間的出手,還涉及到了主宰層次,他自然是說不清楚的,但這無所謂,因為即便他可以說得清楚,在場的人,也沒什麼人可以聽懂。
李華成怔怔的看了軒轅無殤一眼。
軒轅無殤笑了笑:「從最簡單的地方說吧,任何權限到達高級,準確的說,是七級權限之後,都會開始涉及到概念性的能力,謊言是中立陣營目前最完美的概念,這種概念,可以把真實的,變成虛幻的,把虛幻的變成真實的。
而公主殿下,剛剛把所有你們看到的那些大殺器,強行變成了一顆普通的子彈,如果她願意的話,她還可以把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