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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詐...欺詐...」
軒轅無殤無意識的擦了擦自己因為過於激動噴在了身上的純淨水,他喃喃自語着,半晌,才看着刑天:「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事實就是如此。」
刑天的聲音低沉而凝重:「少爺,在這方面,我比你敏感,我可以確定,她現在的狀態,就是欺詐。」
軒轅無殤胖乎乎的臉上所有的錯愕與不可置信漸漸的消失,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龐逐漸變得嚴肅。
刑天一動不動。
眼前這位平日裏或許很滑稽也不怎麼在意形象的小主人一旦嚴肅起來,整個人竟然帶着一抹讓人無法直視的威嚴。
「但是這裏環境不對,這甚至比大哥擊敗江上雨的時候那種手段還要不可思議。不,不是不可思議,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刑天低着頭,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
軒轅無殤眼眸一轉,那雙平日裏顯得有些無辜的眼睛帶着絲絲縷縷的光芒。
「類似的情況,是有先例的。」
刑天低聲道。
「誰?」
軒轅無殤挑了挑眉。
「鎮國公。」
刑天的聲音裏帶着敬畏。
「......」
軒轅無殤嘴角抽搐着,看起來似乎想要罵人,但他的嘴角抽搐了半天,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所謂的鎮國公不是一個人,或許是一個人,但這樣的情況下,刑天說出來的這個身份代表的卻是一群人。
可是那一群人無論哪一個...
望月弦歌有什麼資格去跟他們比?
「你...」
軒轅無殤深呼吸一口,緩緩吐出了一句他剛學會的名詞:「你跟我扯犢子呢?」
「存在的,就是有道理的。」
刑天瓮聲瓮氣的說了一句。
軒轅無殤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沉默了很長時間。
「也許等這次事情結束了,我應該找嫂子聊一聊。」
他輕輕自語着:「是那位還在沉睡的嫂子,如果說望月弦歌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那唯一的特殊,大概就是她曾經常年都跟在嫂子身邊了。」
「這次是意外的發現,下次會議的時候,您可以在會議上提出來,也許會有人對此感興趣。」
刑天輕聲道。
「這不是什麼好事。」
軒轅無殤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對誰來說,這都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沒有必要提出來。」
他看了看刑天,平靜道:「守秘。」
「是。」
刑天低下了頭。
「欺詐...欺詐...」
「嘖...」
軒轅無殤喃喃自語,最終搖搖頭嘆息了一聲,腦海中響起來的,是有關於這個詞彙的一幕幕輝煌的足以讓人熱血上涌的歷史,他看着直升機下不斷倒退的夜幕,這原本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但此時看到望月弦歌,看到李天瀾,由衷的感慨道:「想家了。」
刑天默默的看着他,半晌,才說道:「我也是。」
「......」
軒轅無殤眼角肌肉微微一跳,這才想起自己的任務。
他在這裏帶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回去。
至於刑天...
哇...真苦逼,太慘了。
「咳...」
軒轅無殤乾咳一聲,生硬的轉移話題:「現在想起來,鎮國公的女兒可真漂亮啊...」
「我很久都看不到了。」
刑天的聲音古井不波。
軒轅無殤:「......」
直升機飛過了夜色,接近了寧戶,廝殺的聲音從遠方響了起來,這已經是他們到達東島後的第二站,兩人在兩個小時前跟司徒滄月成功匯合,並且徹底穩住了局面,幾乎已經是人去樓空的無極宮總部近乎被完全覆滅,殘餘不多的力量四散而逃,司徒滄月正在集中力量處理殘局,而一直控制着東島所有通訊的軒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