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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凱蒂分別倒不是因為林義龍有工作上的事需要處理,而是林義龍的右下牙槽吃東西有輕微不適感,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回國看牙。
在不列顛,除卻昂貴的牙醫花費外,牙科的準備材料也相對來說採用的是「古早」的銀汞合金,當去年他在韓陽去接秀妍和素妍時特地跑去洗牙時,被當值的牙醫吐槽了這一點,於是林義龍這次不打算回倫敦治療,而是坐上了不知為何便宜得出乎意料的廉航斯酷達航空公司的班機回家鄉看牙,順便把之前的銀汞合金都換成樹脂的。
順便一說,許振坤也趁着年前這段時間帶着父母回到家鄉城市參加他一個遠親的婚禮。
雖然兩人在倫敦已經見了無數次,但回到家這邊還是要在他們經常去的小吃店見上一面的。
「你怎麼陰魂不散啊。」許振坤對兩人一起回到家鄉的行程表示驚奇,「你怎麼知道我在國內啊。」
「親愛的,你想多了,我正好回來治牙。」林義龍給他秀了秀剛剛補過補牙後染色片的殘留,「順帶着處理一下家這邊的房子。」
「我聽說你認識薩曼莎?」許振坤問道。
薩曼莎的朋友圈許振坤也留意過,發現薩曼莎和林義龍認識。
「薩曼莎是我女友的室友,而且她爸和我媽是同學,當然認識了。」林義龍笑道,「怎麼?怕我染指過,產生了厭惡?」
「那倒沒有......」許振坤搖了搖頭,「我只是從沒聽你說過。」
「你把新女友給捂得這麼嚴,我都不知道。」林義龍責備道,「而且,我從來沒和你說後面的觀感吧,自從卡洛琳那次之後?」
「你也學乖了。」許振坤瞪了一眼好友,「這次恕你無罪,告訴我吧。」
「她有她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她和我女友算是好朋友。」林義龍道,「當初,我和她就算相親過,但我對薩曼莎沒什麼興趣,父母關係太近了,難辦——」
「這麼說,你知道她結過婚?」
「怎麼可能不知道。」林義龍道,「我還以女方親友身份去喝過她的喜酒呢——哦,我還幫助她處理離婚手續來着,就在今年8月末。」
「可以了,我感覺你下一句就要開始勸分了。」許振坤把林義龍要說的話給徹底堵住了。
「我無所謂,反正我和薩曼莎的關係清清白白的。」林義龍道,「我在考慮她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你了。」
「我發現我在男女關係上感情沒談明白,錢也沒花明白,錢和感情放在一起更不明白。」許振坤這樣描述着自己人生中的三段男女關係,「剛開始的時候沒錢,後來沒感情,再後來感情和錢都沒了。」
「所以......薩曼莎和這三條有什麼關係?」林義龍問道。
「因為薩曼莎有自己的工作和公寓,用不上我的錢,剛離婚也沒有和別人多餘的感情。」許振坤描述着與薩曼莎結婚的好處,「所以,除了她之前的那段有些減分的婚姻史外,作為妻子幾乎無懈可擊——我不用付出太大代價,就遇到了一個想看起來想重建家庭的她,何樂而不為?」
「還有別的什麼?」林義龍可不會把許振坤的這種理由當真,「就算聽起來很合理,但這不是你考慮接納她的『黑歷史』的理由。也別和我說互相理解互相促進的那種小兒的話了」
「這樣場面話不說不是很不好嗎?」
「是很不好。」林義龍搖了搖頭,「不過你想好了,你們要簽署財產協議或者分割財產,我在中間很難做。」
「如果硬要你二選一呢!?」
「沒有任何猶豫地站你那邊。」林義龍輕鬆地說道,「怎麼樣,夠意思吧。」
「那你還擔憂什麼啊?」許振坤道,「因為我這次不想再勞心勞力,想找一個穩定的再婚對象——如果這個再婚對象不把我當物質和金錢上的凱子,我就願意結婚。」
「這麼說,夏天的那誰誰誰分開的原因是......」
「你口中的那誰誰誰不怎麼遵守『職業道德』,繼續和她國內男友不清不楚,我受不了這點就分了唄。」
「好吧。」林義龍見許振坤放鬆了要求,又想了想薩曼莎的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