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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熙熙鬧鬧的遊艇展,在參展遊艇的汽笛聲結束了。
如果對比國內的海天x宴的話,林義龍其實差距在於完整度——用一個稍微不恰當的比較的話,海天x宴更像是被妝點的再制乾酪,口味幾乎完全取決於原料配比;而摩納哥更像是配方固定的切達,味道一貫如常。
說起奶酪,懷特豪斯們正在配着奶酪、咸餅乾,甜葡萄和馬拉加甜橙品嘗紅酒。
含在嘴裏酸酸的,澀澀的果味酒精,實在是讓林義龍難以承受,他堅定地拒絕品嘗下一個紅酒種類。
雖然不喝酒,但吃些別的東西也很好,除了咸餅乾之外,奶酪,甜葡萄和甜橙父女三人都能吃。林義龍就化身為奶爸,努力照顧着女兒。
「別學媽媽喝酒呀!」林義龍在餐桌上給女兒們灌輸着她們可能不明白的信條,他用茶匙在杯子裏點了兩口,放到了波莉和塞莉的嘴裏,把兩個女兒給嗆得一陣咳嗽。
女兒們看到媽媽喝了這樣難喝的東西,面色如常,可能是覺得自己喝得有問題,又好奇地讓林義龍蘸了兩滴放在嘴邊,然後她們就再也不想看那種透明的琥珀色的葡萄飲料了,在林義龍身邊喝奶瓶里的配方奶。
順帶一提,奶酪的味道雖然林義龍覺得同樣很香,可波莉和塞莉同樣接受不了,只能吃些橙子和小粒甜葡萄。
水果的甜味讓女兒們非常喜歡,但甜橙和十幾粒甜葡萄後,林義龍非常無辜地做出了「沒有」的手勢,讓女孩們有些難過。
波莉和塞莉已經開始學一些簡單的短語,雖然沒有學長句聽林義龍講故事時的小耶昂姐妹的程度,但對15個月的孩子已經很不錯了。
哄了一上午女兒,父女關係逐漸變得好起來了,從酒莊回別墅的路上,姐妹倆就在父親的懷裏安然睡去。
凱蒂和她媽媽去逛街,把林義龍和懷特豪斯先生扔到了一起。
當了將近25年的看守,懷特豪斯先生和林義龍討論了將近一下午英國羈押法律的演變以及書面規則。自以為法律知識高好幾層的林義龍反倒是被懷特豪斯先生上了一堂關於英國法律史的課,也觸及到了一些監獄的管理制度。
「我其實很不理解,為什麼到了現代,竟然各個郡委員會竟然把管理羈押人員的職責交給了私營公司。」林義龍道,「我很難理解其中的經濟考慮。」
林義龍唯一一個受過羈押的人也就是林母的同學,薩曼莎的父親,以及前財務總監的田叔,不過因為田叔的申請非常快,他也就是在機場隔離區每天好吃好喝地對待,而不是像其他類似的避難申請者一樣難受挨累。
「其實你想一想,我們正常工廠要招人的話,一般都要12鎊到十五鎊一小時,但如果我們用在押人員的話,一般一周基本工資的4鎊就可以了,而且因為在押人員的專場不一樣,從事的工作幾乎毫無分別。」典獄長答道。
「啊,免費勞工嗎?」林義龍稍稍接受不了這個結論。
「不,那你以為憑什麼納稅人要供養這些犯罪的人?」典獄長道,「而且,說實話,監獄內的很多東西價格高到離譜:比如打電話,我們平時的話基本上3-5便士就能搞定了,但是如果在監獄裏,不好意思,26便士;至於其他的比如能買的比如筆記本或者信箋之類的文具,大概要1.88鎊左右,誰讓你在這裏而不是在外面。」
「所以,比如像修理特易購或者莫里森的活計,如果讓工人做,大概需要280鎊每周,但如果讓在押人員干,只要付清他們的食宿就行了?」林義龍問道,「怪不得能賺到錢。」
「我們監獄大概需要400名各類雇員,靠威斯敏斯特宮的撥款,是沒辦法維持的。」懷特豪斯先生理所當然地說道,「私營監獄的經濟賬就是這麼簡單。」
「是我想簡單了。」林義龍答道。
林義龍一直以為,就算是在押人員,也會拿到法案規定的最低6.5鎊,然後按照固定花費支付食宿,顯然現實卻並不和他臆想中的「社會化羈押法」不一樣。
「當然啦,不知道你想沒想過這樣的一個問題:當在押人員謀生能力分化的有些嚴重的時候,如果按照你的想法,憑什麼僱傭這些人的商家,要付和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