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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佩利雅」號泊地並不在藍色海岸的遊艇碼頭上,而是在靠近海邊的一處風景優美的避風泊地里,需要靠擺渡快艇完成迎賓。
「歡迎!」瓦努科茨維奇先生和太太,外加兩個領班女侍在船艉處迎賓,看到幾乎和她們母親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小耶昂姐妹,知道自己沒認錯人,「你們的到來實在是太為尤金娜的生日會添彩了。」
「這是我們的榮幸。」譚雅說道,然後做了自我介紹。
「塔提亞娜-耶昂。」譚雅說出了她的名字,卻故意隱去了中間的父名,「叫我譚雅就好。」
「娜塔莉-耶昂。」娜塔莎也仿照姐姐的樣子,自我介紹道,「我更喜歡被稱作娜塔莎。」
她們的母親,大耶昂姐妹兩人給不那麼知曉家裏狀況的人的印象可以用「相愛相殺」四個字來概括:事業上,就連莫斯科和聖彼得堡的達官貴人都聽過貝加爾和彼得巴普洛夫斯克兩個財團相互敵對挖角、抬價競爭的事兒;私下裏,姐妹倆又經常被人發現一起度假或者一起購物,甚至女兒們也被安排在了同一個學校。根據這些,外人們是無從得知兩人甚至是「兩家人」的關係到底如何的,以至於承接兩家生意的弗拉基米爾-瓦努科茨維奇先生雖然有意和這兩家繼承人拉拉關係,也不那麼容易找到其中平衡。
隨後,瓦努科茨維奇先生決定讓女兒尤金娜去煩惱這些問題,讓她帶着小耶昂姐妹到船上各處去看一看。
「科佩利雅」是一艘長度只有74米長的遊艇,不單趕不上「塔維」號,甚至連「塔夫」號都沒趕上。譚雅和娜塔莎並不對遊艇的設施特別感興趣,敷衍着點着頭。
「譚雅和娜塔沙你們家裏也有遊艇吧。」尤金娜是一個梳着栗色短髮的女孩,發現小耶昂姐妹對遊艇的興趣泛泛,就沒有繼續帶她們觀覽,而是把她們領到了自己的艙房裏,像真正的閨蜜那樣。
「只是一艘可以出海看風景的小船而已,只能裝家裏人。」譚雅推說道,「現在的這艘船,還是前年年末完工交付的。要不是我們母親非要在遊艇上,我更喜歡呆在鄉下,藍色海岸這邊實在是太熱了,而且蚊子也不少,所以除非必要不往這邊來。」
「那夏天多無聊啊!」尤金娜說道,「鄉下幾乎什麼都沒有,少數的幾個酒吧里也都瀰漫着農民的汗臭味和牲口味。」
「所以,我一般都不出去,就在家裏陪妹妹。」譚雅答道,「比那些沒事兒找事兒且淺薄的男孩子們強多了。」
「......」如此直女的談話令尤金娜無所適從,因為她很多時候確實是夜店中眾星捧月般的中心人物。
「這麼說,譚雅有自己的心上人了唄?」尤金娜這才明白過味來。
「沒有,我的榜樣是媽媽,假如有一個能像爸爸那樣降服媽媽的男人,這才能變成我的心上人。」譚雅談起了她的憧憬對象。
「那不是讓你的仰慕者太可憐了麼?」尤金娜突然想到,譚雅的媽媽是站在頂點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作為繼承人,譚雅的標準會更加挑剔。
「沒辦法的吧。」娜塔莎終於能插進女孩們的談話了,「但能激起姐姐興趣的,也就是那樣的人了。」
尤金娜不由得對譚雅的爸爸很感興趣,全俄的社交界都知道譚雅是納迪亞的女兒,娜塔莎是薇拉的女兒,但對兩人的父親卻一無所知。考慮到她們在倫敦拼搏時期的財政狀況,傳言認為她們的父親也許是一個同時光顧過姐妹倆香閨的主顧,但看起來並不是人們所認為的那樣。
這一點,其實在譚雅和娜塔莎的禮裙選擇上就能看得出來,姐妹倆雖然衣着樣式一致,譚雅的禮裙卻是玫瑰金色的,而娜塔莎的禮裙卻是香檳金色的,雖然有些難辨認,可還是能辨認出顏色的不同而區分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
「香檳招待會已經開始了,我帶兩位小姐入席。」一位女侍者敲了敲門,然後把譚雅和娜塔莎帶到了一間空調馬力全開的客廳里。
客廳裏面已經有一些半正式穿着的客人,既有瓦努科茨維奇先生的聯繫人,也有瓦努科茨維奇太太的聯繫人,不過他們都沒見過耶昂姐妹。
見到這麼兩個靚麗的女孩子,幾個客人就知道她們有可能是尤金娜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