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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游的船舶選擇堅決能遵循「船越大越好」的原則,因為穩定器和現代導航技術的普及,乘客在大多數時間都不會感到外面的風浪——反而是船上的服務在價格上體現的更明顯——在往深處想,就量化數值來說船員與乘客的比值才有客觀上衡量服務好壞的意義(當然不是絕對)。類似王家加勒比、王子遊輪以及新低地遊輪這些大船的這方面比值實在是太低,精力肯定不如更高價的攝政、金海以及從內河發展到外海的瓦良京人。(作者註:與現實世界遊輪公司名稱進行了變化)
林義龍和艾米選擇的,就是金海遊輪的旅行者號。
這是由圖爾庫船塢把一艘波羅地海造船廠的核動力破冰船船殼加以改進而來的遊輪,於七年前下水,在13年末剛剛在漢堡的干船塢大修過。運營的主要線路剛好就是歐洲和亞太的遊輪航線。正因為一艘船不可能憑空地從歐洲直接瞬移到遠東,每年二三月份,這艘船都會進行「重定位」的航行,即從希德尼或者喵本航行一個半月到歐洲水域,每一年的終點都不定,只是今年的終點剛好在倫敦。
為了讓自己過的舒服一些,林義龍預定了僅次於「主人套房」的「格蘭德套間」,跟之前被許振坤安排的廣場東方酒店裝修佈置沒太大區別,但餐飲和岸上項目的花費的一價全含。林義龍為此一共付出兩人35000鎊,比去年夏天的遊艇的花費要便宜得多。
「我希望你們能享受這次航行。」套房價格還包括管家服務和船上餐位優先預訂權,分配給這間套房的管家,是一個在倫敦管家服務學校畢業的拉丁人,外表看上去正好處於林義龍的那個年齡段。他能提供的管家的服務包括跟客人有關的禮賓服務、拆包打包、客人生活起居的統籌以及擦鞋,但整理套房衛生並不是他的職責,ACG領域裏的執事和現實生活的套房管家是兩種不同的生物。
「我會的,內托先生。」林義龍答道,「我們明天到海龍?」
「是後天上午。請務必叫我恩佐。」管家答道,然後從旁邊的柜子上拿出三文魚小點,兩隻高腳杯和兩瓶帶氣白葡萄汁飲料,「真可惜林先生和任小姐不能喝酒,我們的香檳其實是很不錯的。」
「謝謝,我並不喝酒。」林義龍微笑着,「我記得晚餐是晚上六點半重開餐?」
「沒錯。」恩佐確認道。
「請在那個時候幫我們鋪床,今天我們日程很忙,有些累了。」林義龍以不經意的口氣說道,然後帶着壞笑,和艾米四目相對。
艾米被這熾熱的目光盯得躲躲閃閃。
「沒問題。還有其他需要麼?」恩佐問道。
「沒有了。」林義龍送上了20鎊鈔票的見面禮,儘管一價全含的遊輪公司一貫反對旅客這麼做。
恩佐臉上笑容更勝,然後緩緩退出了房間。
遊輪在通告的傍晚六點準時起錨,這時林義龍艾米已經換上了在海港城購入的宴會禮服,準備出席開航晚宴。
七點半,結束了出港程序的船長首先致辭並把大副二副三副、賓館經理和首席侍者和輪機長介紹給賓客們,冗長的演講內容也不外乎有關安全航行和享受假期,並不涉及到特別有意思的細節。
林義龍也只是心不在焉地聽着,他的目光都被艾米吸引走了。
艾米穿着深藍色的雞尾酒會禮服,戴着銀耳環、說不出白金還是銀材質項鍊和項鍊相同顏色的手鐲。這樣便宜的佩飾並不能讓人產生什麼財產上的覬覦之心。
「其實,遊輪旅行到最後會是十分無聊的。」林義龍聊天時說道,「因為越來越接近家裏,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就越低,就越想回到家裏去。因為新鮮勁已經過去了,指向好好地休息休息。」
「我的假期十分充足。」艾米笑道,「所以,但願義龍哥的擔心不用發生。」
「那就好啦。」林義龍笑道,「我不打算在任何一個除了獅城以外的港口下船,等我們能有下船的安心旅程,估計都到克里特了。」
「為什麼?」艾米對林義龍這個決定十分不解。
「健康原因,假如你說你到過南亞和東南亞,醫院就會詢問你一大堆問題,所以不如就直說,我沒去過,就完事兒了。「林義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