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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洛花妹妹,鄭青過來看看今年的新人罷了。你儘管去考核就是了,我只是一名看客。不過,我鄭青也想看看今天新人們的水平如何?」鄭青笑了笑,擺明了賴着不走。爾後一揮手沖那些將軍道,「你們先走,我留下。」
「三少慢待着,我們先走一步。」
頓時,馬蹄聲再響起。一匹匹駿馬騰空飛走,好不招搖。
「呵呵呵,一堆惡蒼蠅,臭不可聞。」李靖搖了搖頭。
「這年月,哪裏都不缺趨勢附炎之輩。」葉君天蛋定的笑了笑。
「青州五美,個個精英,女人中的女人。特別是在這種新人天才雲集之地,她們當然更得表現一番了。
這也是籠挌天才的一種手段。其實,各大家族各大府也有這個意思。
天才是一種資源,能用臉蛋吸引來為什麼不去干?
甚至,用身體勾引的也不在少數。為了家族,他們是無所不用其極。
表面光鮮,背後男娼女盜的事可是不在少數。」曹成搖了搖頭、笑道。
「呵呵,他們要穩固自己的勢力不得不如此。青州雖說表面太平,但是,暗地裏卻是浪潮翻湧。一旦某個家族一弱下去,圈內平衡被打破,估計又得重新洗牌。所以,沒有一個家族敢懈怠。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不上進的家族將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所以,攏絡人才的手段多種多樣。」葉君天笑道。
「君少,咱們過去吧。」曹成指了指南鈞候的族人們搶佔的地盤。
「也好。」葉君天點了點頭,三人朝着大門擠了過去。
「嘖嘖嘖,這個人渣怎麼也來啦?」李笑那傢伙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葉君天,那是大聲的叫了起來。並且,這廝伸手極為誇張的指着葉君天。頓時,幾百雙眼唰唰全齊聚在了葉君天身上。
而鄭青正想挨近蓋洛花講幾句討好話,一聽李笑的尖叫。眼光也看了過來。頓時一愣,臉色馬上陰沉了下來。他狠狠瞪了洪標一眼道,「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曉得啊。以當時屬下的三成掌力。而且還外帶上了燃燒心臟精火,就是上等兵具也得給燒成廢鐵的。那小子不可能不死的。難道他的身體比上等兵具還堅硬。就是再堅硬震也得震碎他的內臟才是的。真是邪門了。」洪標頓時滿臉通紅,講活結結巴巴,本來以為死了的人突然嘎嘣出來了,不驚死人才怪。
「心臟個屁,罰你半年酬勞。連個螞蚱都干不死。你天武境白練了是不是?愧得父王當年為了讓你突破天武拍來了一顆四階半血破丹。」要不是當作這麼多人面,鄭三少絕逼當場一腳踢得洪標來個滾地葫蘆外帶上再狠踹上幾十腳才能解氣。
「呃,放心三少,他活不過明天。」洪標氣壞了,鄭三少的一句話半年的工資沒啦,不肉痛都不行了。
「三少,這事還真是透着古怪。按理講不可能的,是不是曹笑天那匹夫暗中使了什麼手段?」方西流沉吟了一下說道。
「是滴是滴,肯定是曹笑天暗中作鬼。那裏可是他們的地盤。」洪標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這年薪貌似有飛回來的可能。那是頭點得雞啄米一般差點成拔浪鼓了。
「作鬼。你以為咱們眼瞎了是不是?就是作鬼,你們難道發現不了嗎?」鄭三少哼道。
「也是,難道有超級強者隱藏在暗處作怪。對了,那天把我打得半死的那個人。對對對,肯定就是那個吹口氣差點吹死我的那個超級高人在作怪。」洪標說道。
「葉君天有那種超級牛人當貼身保鏢了咱們哪還有命在,你以為葉君天是個善茬是不是?
三番五次咱們找他麻煩,要置他於死地。你說,他是不是早該弄死咱們了。
所以,那天的事純屬偶爾,你沒發現嗎?那個人吹的那口氣是不分敵我。連跟你打鬥的黑衣人一起吹傷的。
說明那人根本就不可能跟葉君天有關係。只不過你們的打鬥可能觸了他霉頭。
對於高人來講,要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鄭三少說道。
「唉……」洪標垂下了頭,眼見能飛回來的年薪看樣子又得飛走了。
「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明天太陽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