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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危安一路上遇上的敵人很多,比陳雄強大的不少,但是非殺不可的人不多,陳雄剛好是其中一個,原因在於《旱魃功》。
《旱魃功》練到深層次是可以克制《屍皇經》的,實際上,陳雄的境界低了點,如果和劉危安同等境界,那麼結果就大不一樣了,《屍皇經》與《旱魃功》不是平等相處,而是《旱魃功》壓制《屍皇經》了。
《屍皇經》作為劉危安崛起的重要功法之一,劉危安不希望出現威脅,因此,祭出了不輕易動用的滅魂針,這玩意,他也不多,用一根就少一根。如果不是《旱魃功》,陳雄是沒有資格想用滅魂針的。
陳雄如果知道,自己只是使用了一次《旱魃功》就被劉危安洞悉了《旱魃功》的運行路線,一定會後悔祭出《旱魃功》的,同樣,如果他知道會因為《旱魃功》而喪命,神魂俱滅,一定會直接逃命的。
好死不如賴活着,面子算什麼,活着才能創造奇蹟。
「請問,我們可以入城嗎?」石牛詢問守城門的戰士,石牛的語氣和第一次沒什麼區別,可是,守城門的戰士的態度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其中一人囁囁說不出話來,臉上的忌憚很明顯,另外幾人則比較聰明,看向歐科。
歐科直接轉身離開。
石牛與黃牛帶頭,本屬於黑龍商會的車隊,如今變成了平安軍的車隊,浩浩蕩蕩進入了坤木城,後面的人進城,守城的戰士低調無比,沒有絲毫為難,讓一些經常來往坤木城的商旅都不習慣了,坤木城因為是大城,守城門的戰士相當高傲。
都以為劉危安在城外囂張,進入坤木城後應該遵紀守法、按規定將了,誰知道,入城之後的平安軍分成兩部分,劉危安帶着幾個女子押着車隊,走在後面,地刀、女弓箭手、黃牛、石牛帶着人突然加速,眨眼消失在了長街上。
「他們去幹什麼?」後面進城的玩家愕然看着黃牛等人的背影。
「你估計,他們去幹什麼?」張應兵問。
「他們神情興奮,眼中卻燃燒着戰意,肯定不是去訂客棧。」吳學恭道。
「廢話!訂客棧需要那麼多人嗎?」張應兵道。
「我知道了,他們是去抄黑龍商會的老巢,沒想到,此人的膽子如此之大,究竟是什麼來頭?」吳學恭眼中閃過驚訝。
「在場的人不是說那個女子是風家的小公主嗎?如果真是風家的小公主,硬抗黑龍商會,也不是不可能。」張應兵道。
「有些情況,應該是我們不了解的。」吳學恭道,風家小公主應該是真的,但是,小公主代表不了風家,如果風家真要動黑龍商會的話,不可能是這樣的組合,風家至少要來幾個主事的長輩,而不是一個年輕人。
他認為,事情必有蹊蹺,風家作為守護家族之一,不會冒然打破現有的格局的,沒到生死存亡,風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任何勢力與黑龍商會碰撞,都是彗星撞地球。
《黑龍商會》在坤木城的店鋪是地段最好的位置之一,佔地面積數十畝,庭院重重。商會的店鋪一般不會是獨立存在的,必然是連接住處,工作生活相連。前面是店鋪,中間是倉庫,後面是生活區,這樣做的好處,一旦店鋪發生了事情,高手能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不過,這樣做,也有一個壞處,會被人一鍋端。
《黑龍商會》在陳雄被殺之後就開始人心惶惶了,一邊向總部求援一邊加強防禦,高手都掛了,他們並不知道陳雄是徹底死亡,只是覺得店裏空虛,沒有安全感。店員們焦急等待做主的人出現,卻不想,自己人沒有來,先來的是平安軍的人。
事實上,黑龍商會的店員先看見的不是人,而是箭,箭雨,女弓箭手不是速度最快的,卻是第一個殺人的。
室內的環境並不利益弓箭手作戰,但是,這個問題在女弓箭手身上不存在,從她走進店鋪開始,慘叫聲就沒有停止過。
百丈長的刀光從後院綻放,伴隨着可怕的勁氣碰撞,慘叫聲只響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兩側響起刀光交擊的銳金之音,那是黃牛與石牛,從左右進攻,一時間,黑龍商會無法判斷敵人有多少,敵人的進攻主力在哪個方向,只感到到處都是敵人,自己這邊的人不斷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