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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叮咚沒有說錯,這確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一頭火紅的猶如竟給人一種耀眼之感,膚色如雪,精緻的五官長在一張巴掌大小的臉上。只是看一張臉,劉危安腦海里就浮現了天使的面孔這個形容詞。凹凸有致的身材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恰到好處。
穿着很前衛,胸甲把峰巒覆蓋,露出盈盈一握的小腰,虎皮裙穿着她的身上和她狂野的氣質融為一體,沒有半點衝突。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目光落上去的時候,竟然有一種刺眼的感覺。
劉危安不認為自己是什麼閱遍花叢的浪子,但是各種各樣的美女也見過不少,清純的、如仙的、風騷的、火辣的、溫柔的但是不能不承認,眼前的女子,從外貌上已經給與了他強烈的震撼,一瞬間記住了她的音容。
劉危安現在才明白過來張陽瑾提到他這個堂姐的時候那一閃而逝的古怪表情。不是堂姐凶神惡煞如母夜叉,而是太漂亮了。
「張舞鶴!」劉危安的腳步不知不覺慢下來了。
「我還以為你會裝着沒有見過我那要強的堂弟。」張舞鶴的聲音很奇妙,猶如烈酒加了冰,清爽中隱藏火辣。
「我不喜歡騙人。」劉危安道。
「那好,你告訴我,張陽瑾如今在哪裏?」張舞鶴看着他,她的眼神很鋒利,猶如鷹隼。
劉危安鄒眉,他很不適應這種談話的方式,左右看了一眼,道:「怎可如此怠慢貴客,上茶!」
「是我不要茶的!」張舞鶴道。
「來者是客,誰還是要喝一杯的,否則就太失禮了。」劉危安道。
「你還沒回答小姐的問題。」張舞鶴不是一個人來的,後面還站着一個乾瘦的拉着,不說話的時候,束手垂目,猶如假寐。但是睜開眼的剎那,猶如洪荒猛獸甦醒,高大無邊。聲音化作絕世刀芒,直插劉危安心底,兇狠絕倫。
「大審判拳!」
無形的拳印轟在刀芒上,虛空震顫,刀芒破碎,但是瞬間又重新化作一柄更加細小更加凝視的利刃,以令人難以想像的速度出現在劉危安的丹田上,鋒利無匹,如果被劈中,劉危安的一身修為頃刻就要化為虛無。
「鎮魂符!」
千鈞一髮之際,一張散發着神秘氣息的古老符籙落下,如蛛網縛蟲,瞬間定住了利刃。
「破!」
劉危安再次出拳,天地威壓凝聚一個點,擊中利刃。利刃轟然破碎,拳印不絕,順着無形的痕跡追中到了乾瘦老者的本體。
「不好——」乾瘦老者臉色一變,手捏法印,剎那間形成一個黑洞。竟然和劉危安在王家對付墨客隨口胡謅的大吞天功有幾分相像。
劉危安嘴角冷笑,一縷黑色的氣息加入了拳印。
乾瘦老者直到看見拳印完全裝入黑洞,神色才緩和下來,看向劉危安的目光帶着一絲忌憚,他沒有想到,此子年紀輕輕,一身功力如此渾厚。與他百年功力相抗,不落下風。不過,他卻沒有就此罷手,一個毛頭小子,縱然遇上奇遇,獲得了超越常人的功力,但是在運用上,豈是他百年經驗的對手。並指如劍,正要點出,就在這個時候,體內一股恐怖的力量炸開。
轟——
乾瘦老者身後的建築炸開,化作無數碎片射向四面八方,浩大的聲勢惹來了平安大軍的注意,人影閃爍,紛紛而來。
「好小子!」乾瘦老者全身緊繃,灰白的長髮飛舞,好一會兒才落下,臉上掠過一絲潮紅。
「吐出來吧,憋着更痛苦!」劉危安好心道。
噗——
乾瘦老者一口老血噴出來,臉皮漲的發黑,對着劉危安怒目而視,卻沒敢再動手。
張舞鶴閃過一抹異色,瞥了乾瘦老者一眼,語氣淡淡:「塗老,這裏是城南,劉城主的地盤,不得無禮!」
「是小姐!」乾瘦老者躬身道,頓時恢復了那副打瞌睡的模樣,猛獸般的氣息剎那收斂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劉危安對着趕過來查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平安戰士揮揮手,示意無事,然後對張舞鶴道:「我們換過地方說話吧。」
「不用了,反正也沒幾句話。」張舞鶴看着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