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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夫人,不知道那三名劫匪約定的是洋瓦蓋的什麼地方?」彪子騎在馬上,領着差不多一百人的隊伍,這是他從姚波手中借調的一個連!
姚波這個傢伙在莊家屯給嚇破了膽子,死活都不肯跟彪子一起陪着袁夫人一起來洋瓦蓋贖人。
彪子把松田搬出來了,可還是沒用,這傢伙躺在家裏裝病,這松田也沒辦法,總不能硬是叫人把姚波抬着過去吧?
再說這又不是打仗,交贖金,姚波不願意去,有人去就可以了,松田也沒工夫跟姚波扯皮,就命令姚波調了一個連的士兵護送於煙蘿和彪子一起去洋瓦蓋!
「我也不清楚,反正就說是今天下午在洋瓦蓋,一手交贖金,一手交人,具體什麼地方,他們沒說!」
「好狡猾的劫匪,這是怕我們事先知道地點而對他們不利!」彪子驚訝道。
「可能是吧,只要我們到了洋瓦蓋,他們就會跟我們聯繫吧!」於煙蘿手中抱着一個首飾盒,還是有些緊張的,袁家其實沒有多少錢,湊了湊才走了不到六萬大洋,都在後面馬車的箱子裏,剩下的錢她是實在是湊不出來,就把自己陪嫁的金銀首飾都裝在一個首飾盒裏,抱着一塊兒過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陸山,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是聽天由命了,所以,今天她連自己的隨身丫頭都沒帶,只是從娘家帶了幾個人跟隨,剩下的就是彪子和城防營的人馬了。
「大小姐,前面就快到了,咱們走了一個小時了,是不是歇一歇?」
「老孫,再堅持一下吧!」
「好吧,大小姐。我這把老骨頭這一次算是交代了!」
「袁夫人,待會兒不論發生什麼情況,請您都聽我的!」彪子眼中閃過一絲詭詐的光芒。
「這,為什麼?」
「袁夫人。這伙劫匪實在是膽大包天,我彪子今天不但要救回袁爺,還要把這三個劫匪緝拿歸案,然後明正典刑,看誰以後還敢動袁爺試一試?」彪子滿眼戾氣道。
「彪子兄弟。我不想大動干戈,我只想把他贖回來,只要你能保證他的安全,其他的我不管!」於煙蘿想了一下,回答道。
「有夫人這句話,我就好辦了!」彪子嘿嘿一笑,「劉連長!」
「彪哥,什麼事,您吩咐!」
「你帶一個排的弟兄,給我繞道過去。我判斷這些人拿了贖金肯定不會再回樺南城,必然會朝相反的方向走,到時候等他們過來,你們就趁機殺出來,把人和贖金都給我帶回來!」彪子命令道。
「是,彪哥,您就瞧好吧,保證把贖金一分不少的帶回來!」劉連長眉開眼笑道。
「如果我們這邊談不攏,就以槍聲為號,我這裏槍一響。你馬上帶人殺過來,我們來個夾擊,讓後,你懂的!」彪子湊到劉連長耳邊小聲吩咐道。
「明白。明白,小的以後就聽彪爺您一個人的!」
「聰明,姚波那個軟蛋實在是沒有能在擔任城防營長的職務,我很看好你喲!」
「謝謝,謝謝彪爺栽培!」
「陸總,他們來了。怎麼停下來了?」將馬拴在路邊的石頭山,陸山與伍子爬上了山坡。
「伍子,昨天夜裏天黑,那裏是不是有一個岔路?」陸山透過望遠鏡,神情閃過一絲驚訝道。
「是好像有一個岔路,不過我們一直沿着大路走的,有問題嗎?」伍子問道。
「岔路通向何處?」陸山問道,「快拿地圖來!」
「陸總,地圖上沒有,可能這是山間小路沒有標註!」伍子查看地圖道。
「他們分兵了,好傢夥,果然不甘心,這是要抄我們的後路呀!」陸山咬牙切齒道。
「陸總,我帶人過去?」
「沒必要,咱們人多,區區一個排的伏兵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現在咱麼已經知道了,他們就更加不可能得手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照計劃行事!」陸山命令道,現在一動,很容引起對方的警覺,畢竟他們現在的距離已經不遠了。
如果陸山手中沒有高倍數的望遠鏡,想要發現對方的行動還真是有些難度。
「走,咱們下去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