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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巴斯坦與一般的普通王國,或者小島不同。這一座由二十王之一者建立的國度,有着高度的自主權,以及相對於其它王國比較起來較為強大的力量。
加之聖汀島所處的位置,是在這個偉大的航路開頭的入口處。海賊的實力並沒有多麼強大。至少是沒有強大到足以挑釁阿拉巴斯坦的緣故。
因此在阿拉巴斯坦這個巨大的島嶼之上,反倒是沒有所謂的用來保護島民不受海賊欺負的海軍支部存在。不得不說,這對於炎他而言還是比較麻煩的。
所以假若他想要加入海軍的話,抵達這些港灣出海也就是必須要完成的事情了。畢竟想要在連海軍支部都沒有的地方,參加海軍那不就是在開玩笑嘛?
背負着戰斧汲魂,少年心懷踹踹的踏入了這一座海港城市之內。
普一踏入塔馬利斯克,少年他便猛地只覺一陣的不對頭。
據他的聽聞,塔馬利斯克因為是一座極為繁華,極為熱鬧,人口數目眾多的城市。雖然說現在是白天,但是清晨的氣溫好像也沒有高到大家,要躲進自己的屋內避暑的地步吧!
照常理來講,現在這個時間段,在塔馬利斯克這樣的處於沙漠邊緣的海港城市,必然是會處於那種人聲鼎沸的情況的吧!
可是……
從他踏入塔馬利斯克到現在,一路行來都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鐘了。
別說什麼所謂的人聲鼎沸了。入目所至的除了那滿目的風沙之外,便就只有一面面土黃色的牆壁。所謂的居民自然也不是全然沒有,但是居然就只有區區十來個人左右。
顯然這是極為的不合理的。
且這一行人居然還都是神色匆匆的,朝着港口的方向慌張不已的跑了過去。
「有問題。」這是此刻炎他唯一的想法。
對於人類而言,未知的事情總不免的會為其帶來一些所謂的恐懼。誠然的現今少年他極為的自信,但是這種一切都全然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情形,依舊是讓他極為的不滿。
他準備去找一個『舌頭』了。
不多時少年他便找到了一個剛剛從家門口出來。準備跑到港口的男人面前。乘着四周左右無人的機會。
從自己的背上,將雙手戰斧取下。直接一把釘在了男人前進的路線之上。森寒的斧刃如同是早已然量好,精度最為準確的刻度尺一般停在了男人的鼻尖前幾毫米的位置。
男人他可以清楚無比的感覺到那斧刃上所傳來的森寒,以及那令人作嘔的一種名為血腥的味道。好些要將他的生命給直接吞噬掉一般。
炎他笑容可掬的問道:「這位大哥,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為什麼好像你們都有些慌慌張張的。」同時大步欺身向前,來到了男人身側,一把架起了他拐進了一個小巷之內。
顯然那人被驟然間,擋住了他去路的戰斧給嚇了一跳,且知道現在都還有一些所謂的驚魂未定。在炎將他架起之後,這人也終於是回神過來了。張嘴便想要大叫起來,可惜叫聲還未出口。
便只感覺到自己的脖頸處,傳來了一陣森寒刺骨的森冷感。直將他給嚇得渾身一顫,什麼連之前想要叫喊出聲的事情都忘記去做了。
在他的感覺里,他好像發覺自己的喉嚨之上,此刻正攀附着一隻惡獸的利爪,那隻屬於惡獸的利爪,正對着他那脖頸上的勁動脈垂涎欲滴。
順着少年的的眼神。
這個居民極為識相的閉經了自己即將張開呼救的嘴巴,他還不想死。
咽喉微微的上下運動。
嘴裏上下的兩半牙齒亦也是在咔咔作響的打着架。
「不要害怕,我是好人。不會殺害你的。恩,只不過這位大哥啊!我很好奇,今天塔馬利斯克為什麼會這麼冷清,還有那麼多人朝着港口去,又是為了什麼?
……恩,大哥我想你一定會告訴我是吧!」
最後的一句話落下之後,那個笑容可掬的男人,順手揮舞起自己手中的戰斧,用力一砍。在小巷左側的牆壁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斧印。
斧刃一路前行,最後一如之前一般準確無誤的停滯在了男人的面前。讓他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的背靠牆壁,就好像怕那鋒利的斧刃會不小心碰到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