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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對於張世貴的觀感不錯,再加上他也不是自己不爽,就弄的全天下人都不爽的性子。
見人家好心的問自己,也就強打起精神,奉承幾句。
張世貴也是一個妙人,看出蕭寒心情不佳與他無關,便放下心來,也不再多嘴,只是一個勁的讓柴紹他們多吃一點,行軍飯食的滋味,他是知道的!
華夏人的宴會,一旦沒了酒,立刻就少了五分滋味,再加上張世貴這裏廚子的手藝算不上太好,所以宴會沒有結束,蕭寒就藉故離去。
鬱悶,也是很耗費心神的!他現在就想痛痛快快的大睡一場。
而這邊,作為宴會的主人,看着蕭寒離開的空位,張世貴不禁再次患得患失起來。
這人怎麼連坐到散場都不樂意?自己難道真的開罪過他?
柴紹是個大好人,看出了張世貴的擔心。
他一邊挑揀着黃河鯉魚身上最肥嫩的地方,一邊朝着張世貴擠眉弄眼:「哎!你別瞎想,他今天一天都是這樣,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不用管他!」
「哦,不是在下做事紕漏就好!」張世貴聞言,臉色逐漸緩和下來。
不過,一向喜歡板着臉的房玄齡此時也來了興趣,湊過頭來問:「蕭侯何故如此?」
柴紹大嚼着魚肉,嘿嘿笑道:「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在接到一封信後,就變成這幅樣子!信是從長安來的,我估計他是想薛收的妹子吧!哈哈哈哈,少年風流嘛,你懂的~」
房玄齡皺着眉,嫌棄一般的看了一眼柴紹:「懂什麼?少年風流說的是你吧!蕭侯雖然在市間的名聲不太好,但是你我卻知道,對於女色,他還是極為克制的!偌大的一個家裏就連伺候的侍女都沒有,這樣的人說他風流?」
「嘿,常言道無風不起浪!說他風流的人可不止我一個!」柴紹不樂意了,瞪着眼睛說道。
「謠言止於智者!」房玄齡冷笑一聲。
「智者?你是在說我是蠢人?」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說過……」
「喂,你們兩個,背後議論別人也就算了!要是打起來就丟人了!」
就在柴紹與房玄齡大眼瞪小眼的時候,李世民終於忍不住了,出言打斷了倆人的談話。
柴紹見小李子發話了,重新拾起筷子,滿不在乎的道:「誰在背後議論的?我們是在光明正大的議論!這是關心他!還有老房,順道告訴你個秘密,某個極為克制的人家裏早就有好幾個漂亮的小侍女了……」
房玄齡一聽,果然愣住了,下意識的道:「嗯?什麼時候的事?薛收知道?」
柴紹呲着大牙:「咳咳…估計不知道吧,要不以他的性格,蕭寒怕是有苦吃了!」
討論八卦估計是漢人與生俱來的惡趣,小李子看着剛剛還差點要打起來的倆人,一瞬間又在交頭接耳,也只得深深嘆口氣,然後就豎起耳朵湊了過去……
話說,討論這些,真的比談論軍國大事很過癮……
此時,已經回到住處的蕭寒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嘟囔一句:誰在罵我!便一頭栽倒在床上。
不如睡去,不如睡去…
按照大軍之前制定的計劃,李世民需要在潼關休整一天,重新補充輜重和糧草,行軍多日的軍卒也要好好休息一下。
畢竟再往前,過了峽州,就是戰場!想要如今的安寧那就是做夢。
第二天一大早,雞叫頭遍,蕭寒就已經難得哦醒來。
穿好衣服,先去了後營一趟,把賬目拍給一個中年的戶部官員,也不說話,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盯着他翻看賬本,直到這個額頭滲汗的官員拱手確定無誤,蕭寒這才心滿意足的領着愣子和小東離開。
他只需要負責計算就成,至於剩下的錢糧交割,那些軍中的校尉就能做的很好。
他們只是不會算賬,對於已經算出結果的賬目,少他們一分,這些傢伙都會抽刀子好好問問,這錢究竟去了哪裏!
風陵渡
這個地方自古以來,就是黃河上最大的渡口!
同時,因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