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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真沒有」
胖縣令小心的看了眼劉弘基,拱手答道:「不瞞國公爺,咱們這縣城雖然小,但防禦工事還算齊備。加上他們手頭也沒什麼攻城器具,所以只攻了一會,見打不開城門,又被城牆上的箭矢,石頭砸傷砸死了一些人,所以就倉皇退去了」
「還死了人?」劉弘基聞言,看向胖縣城令的臉色卻越加的古怪:「不對吧,既然他們攻過城了!那你剛剛還敢大開城門,放我們進來?就不怕他們先趁亂衝進城裏?」
「咳咳,這個還是有一點怕的,不過一想到國公爺和侯爺在外面,也就顧不上!」胖縣令訕笑着拍了劉弘基和蕭寒一記馬屁,但心裏這時卻早就罵開了:你剛剛只不過被嚇了一下,就要砍生砍死的!我要是敢不開門,那你們還不得活剝了胖爺的這身皮?
「你今天之所以敢開門,是不是發現四處煽動人群的那些人,已經都不在城下了?」
就在胖縣令還在心裏嘀嘀咕咕,暗罵這兩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之時,耳邊卻突然傳來蕭寒冷冷的問話,差點沒將他嚇得直接從地上蹦起來。
「您…您怎麼知道?」呆呆的看着蕭寒,胖縣令情急之下,連稱呼都忘了加上。
「真的是這樣?」蕭寒見到胖縣令這幅樣子,目光當即閃爍了兩下!隨後,他並沒有回答胖縣令的話,而是繼續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他們走的?」
胖縣令還沒從剛剛的震驚回過神來,依舊瞪圓了一對小眼睛答道:「從從攻城失敗後,那些身強體壯的賊人就悄悄退走了,只留了那些老弱病殘守在外面。」
「他們這是守在外面?」蕭寒的目光再次一凝,沉聲問道:「也就是說,你們這些天,根本沒有出城?」
「咳咳」胖縣令尷尬的抹了把汗,小心的答道:「侯爺說笑了,現在這城裏的青壯也就剩下個幾百人,守城都嫌不足,哪裏敢出城?」
蕭寒眉頭緊皺,又問道:「那城外發生的事情,你這也不知道了?」
「外面的事?」胖縣令這下被問愣了,好半天才試探着問:「城外發生的事情?發生啥了?」
在胖縣令問這句話的時候,蕭寒一直緊緊的盯着他的面部表情變化,直到確認他並沒有撒謊的跡象,這才嘆口氣道:「就在這兩天,周邊不少的村子,都被流民屠戮一空!我們來這裏的時候,還經過一個被大火徹底燒成白地的村落,那些被繩子捆在一起的流民,就是在哪被抓的。」
「什麼!」
蕭寒話音未落,幾道尖銳的驚呼聲就已經響了起來!後堂當中,不光是胖縣令臉色大變,就連剛趕過來的縣丞和師爺也是目瞪口呆,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失魂落魄的看着蕭寒,胖縣令絲毫不懷疑他這句話的真實性,堂堂一個侯爺,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
「這一定是有人在背後生事!否則那些流民頂多搶點糧食,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喃喃的低語幾句,如同一頭驢子般在地上直轉圈的胖縣令突然停住腳步,抬頭直勾勾的看向蕭寒!那目光,就跟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的溺水者一樣!
隨後,還不等蕭寒警覺退後,胖縣令已經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聲嘶力竭的嚎道:「侯爺!國公!您們可要救下官這次!這,這是有人暗中搞鬼,跟下官實在是無關啊!」
這也不怪胖縣令如此恐懼,身為一地縣令,那身上可是有守護一方安全的責任!
就算是地方上盜賊多了點,治安差了些,他也會被朝廷御史彈劾成篩子!最後被發配到嶺南,跟猴子搶野果子吃。
可即使如此,也只是治理不當,導致盜匪橫行的罪過而已!
要是跟現在一般,發生這種類似造反的屠村滅寨慘案
那麼嶺南的猴子就不必擔心了,因為跟他們搶果子吃的人,早就被皇帝下令砍了腦袋,順道掛在城門上,以安眾怒。
「呔!你這什麼狗屁官?」
胖縣令還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冷不丁背後脖領子處一緊,緊接着一股大力傳來,將他肥胖的身體直接提離了地面。
劉弘基跟抓豬一般,單手提着無所適從